天心谷是蒼玄大陸中的一個機緣寶地。
由於滄靈海魄的影響,整個天心谷有著各種天材地寶叢生。
只不過。
天心谷之中也有著無數的異獸在此地棲息。
一邊享受著各種天材地寶飄散而出的精純仙氣,一邊守護著天心谷之中的天材地寶不被過度採摘。
經過了半天的全速趕路之後。
許家和軒轅氏一行人便已經抵達了天心谷。
天心谷的外圍是有很多散修以及其他勢力的修道者在此採摘天材地寶。
以此來換取其他資源或者自己使用。
不過,哪怕只是最外圍,至少也要達到神明境才有採摘的資格,不然隨便遇到一頭異獸都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至於內部……
傳聞天心谷的最深處,便有著一頭域神境巔峰的異獸守護。
其名字便叫做天心獸。
而當外圍的那群修道者看到許家和軒轅氏到來之時。
都是神色一驚。
不知道為什麼許家和軒轅氏的人會來,而且出動的人馬竟然皆是兩大世家的高層人物!
這可是難得一見啊。
天心谷內依舊有著諸多天材地寶,仙氣以及一股特殊的神魂氣息充斥其中。
這也就代表,滄靈海魄依舊存在於天心谷當中。
遠遠看去。
整個天心谷都被一團濃霧旋繞在上空,這種濃霧是由龐大的仙氣與神魂能量混合而成,如若神魂力量或者境界沒有達到一定程度,根本無法感知多遠的距離。
時不時的獸吼聲。
一道道雷劫烏雲充斥上空,仿佛永遠不會散去,不斷有著雷劫劈落而下。
每一道雷劫的劈落都代表著一株天材地寶亦或是其中異獸境界突破導致而成。
危機與機緣並存。
天心谷無愧機緣寶地這四個字。
紫火域神無視下方無數修道者的目光,看向其中臉上露出凝重之色,「也不知道當時的許滄海究竟是如何逃入最深處,而且又從中逃出。」
要知道,當時的許滄海不過域神境初期,身上還負有重傷,而且還帶著同樣重傷的白傾心。
這種狀態進入天心谷最深處,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
許滄海呢?
不僅僅從中出來了,而且身上的傷勢全部恢復,更是突破至了域神境後期!
這也讓許家和軒轅氏猜測,許滄海在其中得到了天大的機緣。
在其中,許是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同樣……許夜明也有可能會前往此地,捉拿許夜明,找到許滄海當年突破的痕跡線索。
這就是許家和軒轅氏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
只是……
他們不知道的是,許夜明一直就跟在他們的身邊。
「許洛,許晨。」紫火域神突然回過頭看向二人,說道:「你們就在外圍,不要跟著我們。到了深處到時候就算是我也無法保全你們二人的安危。」
原本軒轅氏的三名長老見許家竟然帶了兩名小輩過來還有些不樂意。
天心谷這種地方帶小輩過來簡直就是帶了兩個拖油瓶。
聽到紫火域神這麼說,三位長老臉色也稍好了一些。
「不過在外圍你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注意許夜明會不會出現在這裡……又或者是已經混入其中。
一旦發現,立即給我們傳音!」
聽到這番話。
許晨與許夜明對視了一眼,皆是點頭。
交代完這些後。
以紫火域神為首的許家和軒轅氏之人便化作幾道流光迅速掠入天心谷當中。
許晨看向許夜明,問道:「天心谷範圍這麼大,我們要怎麼布防?」
看著紫火域神等人離開,許夜明也是心中一喜,如果跟在他們身邊反而不太方便調轉身份。
聽到許晨的問話,許夜明淡淡道:「很簡單,來天心谷的這些人都是來尋求天材地寶的,既然如此我們就以許家的名義,只要提供許夜明的線索或者看到他們……甚至於抓到他們,都可以得到許家的獎賞。」
許晨點了點頭。
這確實是一個最簡單的方法。
而且以許家的底蘊,負擔這些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壓力!
見許晨同意,許夜明順勢道:「那就分頭行動傳播這條消息,然後再在這個位置匯合吧。」
許晨點頭,轉過身欲要行動,可是在行動之前卻突然停了下來,叫住了許夜明。
「許洛……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雖然說種種考驗證明你並沒有被奪舍亦或是換人……但是我總感覺這些日子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有些離奇。」
許晨的話讓許夜明心中微緊,「哦?家主和軒轅家主都沒看出來的事情,你就能夠確信了?」
「並沒有確信。」許晨搖頭道:「我的第六感一般不會出錯,但是我也不願追究這種事情……當然,只要你不會損害到我的利益。」
許晨在許家的身份雖然是嫡系,可卻是嫡系當中最邊緣的一批。
從小就不受到重視,甚至於自己以及母親都會遭到家族的歧視。
如若不是自己爭氣,或許這種生活還會持續下去。
所以許晨對許家並沒有多少歸屬感,只要沒有侵犯到他的利益,許家如何與他何干?
說完這番話後,也不等許夜明回答,許晨便離開了此地。
許夜明看著許晨的背影,臉上有著一道凝重。
浮生圖內,紅纓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此子如果與你為敵的話,恐怕會給你帶來一點麻煩,最好注意點。」
許夜明點頭,「我明白的師姐……那師姐,你和師兄決定誰來扮演我了嗎?」
紅纓無奈道:「還是我來吧,小黑師弟那只會打架只會莽的腦袋來扮演你,我怕他到時候一個忍不住就直接動起手來了,到時候直接就暴露了。」
小黑有些不滿,可是面對自家二師姐也只能小聲嘟囔,對此表示抗議,道:「哪有這樣……這種時候我還是很靠譜的好吧。」
可是,被紅纓瞪了一眼後。
小黑便不敢說話了。
許夜明看著這一幕,也是不由得笑出了豬叫。
在草堂之中。
仿佛有一個天然的克制鏈。
就比如小黑,平日內在外面對待所有人都是不服就干,不爽就打的性子。
可是在面對二師姐卻如同披著狼皮的羊一般。
或者說,二師姐在草堂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至於大師兄?
哦,不過是一個兢兢業業的背鍋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