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霸王龍掌控著八寶風床的秘密?是奉風魔之命守護那寶貝的?
「好!」
那太好不過了。閱讀
「那八寶風床在哪裡?」
韓真劍問道。
那耷拉的龍首道:「這個,這個……」
「三眼重頭蛛以毒蟲毒花和劇毒重金屬為食,這重頭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含義,這裡可謂集萬毒之大成,被我咬上一口,可謂神仙也擋不住。除了我自己的血清抗體。你的性命危在旦夕,沒有我的血清抗體,只怕挨不過一刻鐘就會化為一攤膿血,元神破滅。」
是那三眼重頭蛛開口了。
那龍王嚇尿了,忙道:「大神饒命,我帶你們去便是!」
他戰戰兢兢的道:「這八寶風床的秘密就在,其實就是風魔所在的那宮殿!」
那宮殿就是風床,怪不得有個風眼。
但那宮殿不是毀壞了吧?
那龍說道:「其實,你們現在所處的洞子就在那八寶風床之中。不過,風力還未釋放出來。」
「因為風魔已死,要用風魔的魔心颶風之眼才能控制。」
魔心不是被那三眼重頭蛛給吃掉了?
這麼說,三眼重頭蛛就成了開啟八寶風床的鑰匙了。
三眼重頭蛛道:「難怪,我覺得那麼奇怪,吞了那魔心,總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那蜘蛛從花苞中鑽出,吐出長長的一條金絲,金絲盡頭連著一件金光閃閃的東西。
眾人仔細一看,竟是一把小小的傘狀的蘑菇狀東西,金光閃閃。
難道這把小金傘樣的蘑菇就是個開啟八寶風床的秘密?
韓真劍小心翼翼地撿起那把傘狀蘑菇,放在手掌心。
卻看不出有什麼玄機?
但感覺那傘狀蘑菇似乎時小時大,不斷變幻之中。
他不由叫了聲:「大!」
那金色傘形蘑菇在一陣疾風中突然驟然變大千萬倍,直插洞頂,有直破蒼穹之勢。
他趕緊叫了聲:「小!」
那巨大的金色傘形蘑菇又恢復原狀。
霍雅涵悟到了什麼,叫了聲:「收!」
眾人發現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那蜘蛛俠飛出,在龍身上咬了一口。
韓真劍會意,忙道:「大家一起坐上那龍走吧!」
眾人都騎在那龍身上,一飛沖天,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那處風魔山洞已完全不見,眾人已立於雲端之中。
外面是明媚陽光,萬里無雲。
下面大山中一個大瀑布如巨龍一般飛流直瀉數百丈,如搗玉崩珠;潭水激浪翻湧,似千堆白雪;水沫騰起半空,飄飄灑灑而下,日光輝映,一道斑斕彩虹橫跨潭上,變成連接瀑布兩岸的彩橋??????
此處綠色山巒起伏錯落有致,秀美且氣勢雄偉。
眾人恍若隔世。都鬆了一口氣。
「對了,那風魔山洞?那八寶風床呢?」
「那八寶風床被我收了。」
韓真劍挨著霍雅涵坐著,只覺得她全身香汗淋漓,香風帶著幾縷秀髮絲拂過他臉。
「臭小子,離我遠點!」
正意亂神迷間,自己的右耳朵卻被一隻滑嫩的玉手擰得鑽心地生疼,他反正過來,忙叫道:「」師姐,饒命!饒命啊!」
「你這兔崽子小色狼,反了反了。虧我一把手一把尿地把你教大,居然教出你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貪財貪色,卑鄙無恥!真正的小賤人一個!居然欺負到你師姐頭上來了。你叫師姐還有什麼臉面見人?看回去師傅怎麼收拾你?非會把你的皮剝了不可。」
「師姐,你儘管罵吧!木已成舟了!不過飯還沒煮熟。」
「你居然還勾引了大王峰那個小妮子?見一個愛一個。見異思遷。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你他媽真賤到底了,就不是個好東西。」
「師姐,我改名真賤算了,賤人的賤,求你放過我吧!耳朵快擰成豬八戒了!」
「哼……」
霍雅涵柳眉倒豎,一臉慍怒。這口氣實在難消。不過說實在話。畢竟是她手把手教出帶大的,她心裡要說完全不疼真劍這個孩子。也是假話。
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
這時,那三眼重頭蛛已從真劍懷中振翅飛出,三隻眼盯著霍雅涵,眼裡露出凶光,口裡流著墨汁。
「主人,我不准任何人對你無禮。」
霍雅涵被他瞧得發毛,道了聲:「你……你這小東西想幹什麼?」
「我再說一次,不得對我主人無禮!」
霍雅涵不由得鬆開了擰著韓真劍耳朵的手。
韓真劍喝道:「小黑,回去!不得對我師姐無禮!我是師姐一手帶大的,這世界上師姐可是比我爹娘還要親。師姐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願。你絕不許對她無禮!」
受到訓斥,小黑悻悻地飛回花苞之中。
他們胯下那百丈巨龍在雲彩中迎風飛騰,又生龍活虎起來。看來蛛毒已解。
「回紫芝峰吧。折騰了這麼久。」
眾人一致同意。
那巨大的龍頭往紫芝峰方向而去。
路過一個小山頭,卻聽山裡有人叫道:「豬八戒,你去哪?」
他們按下雲頭,細細一看,發現那小山中有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路。
山路上,一個身材修長、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書生正背著一匡書在趕路,他汗流浹背,不停用衣袖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跟他迎面相撞的是一個樵夫,挑著一擔柴,紫堆上掛著幾隻野兔、黃皮子等物,均受了傷,各有一隻腿腳骨折,還在滴著血,骨溜溜的賊眼正亂轉著,放射著狡黠的目光,似乎在探尋是否有一線生機。
「李大炮,你又取笑我?我姓朱,字子文,不叫什麼豬八戒。」
「嘿,你這豬八戒之名我們瑤城縣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秀才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可惜啊,考進士竟連考了七屆都沒考上,今年這不都第八屆了。當今官場科舉制度黑暗,朱秀才,放棄算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我朱子文連考了八屆進士,竟然被你們街坊鄰居給起了個豬八戒的綽號,奇恥大辱啊奇恥大辱!這屆若再考不起,我就一頭撞死,叫我來世再投豬胎便是。」
那書生垂淚道。
韓真劍手中托著那收傘的蘑菇,那大蘑菇頗有些肉感。道:「那風床應該就在這裡面了。」
「這蘑菇千萬不能隨意打開,要不只怕又要天翻地覆了。」
「」這菇子裡面好像有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