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白澤少上班以後,就讓人去跟蹤調查賀伯虎了。
大概到了十點多的時候,沒有等來賀伯虎的消息,卻是接到了老五的電話,約他見面。
當白澤少趕到約定地點,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不由得問道:「為什麼在這裡見面,而不是你家裡」
「這是我的新住址,你相信胡胭脂,但我不相信,所以我乾脆換個地方」老五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直接說道。
「我會保密的,不會對他人說這裡的」白澤少苦笑的說了一句。
「你不用多想,我還是相信你的,否則不會約你在這裡見面」老五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說說約我出來到底為了什麼」白澤少問道。
「你昨天讓我監視聽軒閣附近的四個地點,有了一些發現」老五嚴肅的說道。
「具體說說怎麼回事」
「先說你讓我重點監控的那個日本人,他叫中村上野,是池上慧子的手下」
「我們在他的住所裡面,發現大量竊聽設備,還有監控記錄」
「巧合的是,在他的監控記錄裡面,竟然還有其他三伙人的行蹤,包括衣食住行,和什麼人接觸,內容詳盡到了極點」
聽著老五的話語,白澤少道:「這個中村上野監控聽軒閣還可以理解,他監視其他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或許你的猜測是對的,那個黑市商人就是日本人放出來的餌」老五推測道。
「看來這個所謂的拍賣會,還真就成了鴻門宴,對了,其他三伙人有什麼發現」白澤少問道。
「大概搞清楚了,應該是紅黨還有上海站方面的人,另一伙人目前還沒有線索,我會抓緊時間去查」老五說道。
「恩,另外如果有時間順便查一下昨天我和你說的賀伯虎」白澤少說完直接離開了。
「死鴨子嘴硬,明明心裡有懷疑,卻不動手」老五不滿的嘀咕一句,然後離開了。
…………
山寧。
特務處總部。
行動隊大隊長吳正柯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休息,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原本漫不經心的他,在接完電話以後,卻是快速的說道:「你們把人一定給我看好,絕對不允許出現差錯」
「我馬上就過去,等我到了再審問,我要親自審問」
隨後,吳正柯直接掛斷電話,急匆匆的離開特務處。
不想快要離開大樓的時候,卻遇到了劉沛儒,看著他著急忙慌的樣子,劉沛儒忽然說道:「這是有任務?」
「恩」吳正柯應付了一句,直接離開了。
看著吳正柯的背影,劉沛儒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讓人去打聽消息。
而此刻的吳正柯,卻來到行動科設在外面的一處秘密關押點。
「怎麼樣,人沒事吧」一進關押點,吳正柯就著急的問道。
「沒事,已經將這個女人身上的所有毒藥解除了,甚至為了避免她咬舌自盡,嘴裡面還塞著布」手下匯報導。
「很好,帶我去看看」
原來。
吳正柯的人發現了一絲日本人的線索,卻沒有辦法進行深入,只能派人暗中盯梢。
不想,就在今天上午真的有了發現,在他們的監控點忽然出現一個女人。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行動隊的人直接動手把人抓了。
正因為如此,吳正柯才會這麼重視,甚至親自審問。
隨後,吳正柯就見到了被他們抓住的女人。
「說吧,將你的代號,聯絡人給講出來,還有你的目的都交代出來」吳正柯淡淡的說道。
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沒有開口的意思。
看著這一幕吳正柯可惜的搖了搖頭,然後道:「非要逼我們動粗,沒有人可以在這種酷刑下堅持下去的」
「既然你沒有第一時間自殺,那麼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味道」
「動手」
很快旁邊的人就開始上起手段來。
女子痛苦的叫喊聲瞬間充滿了房間,讓的吳正柯都不由得揉了揉耳朵。
「隊長,人暈過去了」不一會,手下匯報導。
「把人弄醒,讓後繼續」吳正柯冷酷的說道。
「還要繼續?很有可能會死亡的」手下小聲的提醒道。
「沒事,按我說的做」
「是」
就這樣昏迷又醒來,醒來又昏迷,連續了好幾次以後,女子終於奔潰了。
「我………我……交代」
「說吧」吳正柯滿意的說道。
「我叫千惠,代號火柴,來山寧和一個代號蠟燭的人接頭」千惠交代道。
「蠟燭?他是什麼人」吳正柯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只知道他的掩護身份很高,非常的神秘」
「那你們什麼時候接頭,在那裡接頭」吳正柯追問道。
「下午六點,玫瑰歌舞廳三號包廂,接頭暗號是………」奔潰的千惠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講了出來。
「把人帶下去,嚴加看管,記住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吳正柯嚴肅的命令道。
「是」
隨後,吳正柯返回了特務處,直接走進了戴老闆辦公室,將剛才的情況做了匯報。
「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戴老闆很是乾脆的問道。
「處座,您也知道玫瑰歌舞廳不允許任何人在裡面鬧事,所以我想請您打聲招呼,方便我們行動」吳正柯回答道。
「我打招呼倒是可以,但你能保證消息不會被蠟燭知道」戴老闆問道。
「這……是屬下考慮不周」吳正柯繼續道:「要不將錢慧文錢科長叫上?」
「這才是你來我這裡的真實目的吧」戴老闆很是不爽的說道。
吳正柯呵呵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行了,錢慧文那邊我會替你打招呼,讓她和你一起去,但是下午行動的時候,一定不要鬧出太大的風波」
「否則,錢家鬧起來,我也不好收拾局面」戴老闆叮囑道。
「處座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這個蠟燭的」吳正柯保證道。
「去布置吧」
「是」
時間波瀾不驚的流逝,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
吳正柯,錢慧文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而遠在上海的白澤少坐在辦公室裡面,則不時的看著手錶,顯得有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