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處。
當蔡宏把刺殺的事情講完以後,戴老闆卻是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來開口。
而蔡宏也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呼吸都變得輕了起來。
良久以後。
戴老闆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對著蔡宏道:「你覺得事情到底是不是白澤少做的」
「處座,我………」蔡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沒事,你放心說」戴老闆揮手道。
「處座,我也覺得是白澤少的可能要大一點,畢竟前段時間在上海,劉小兵可是差一點就弄死白澤少」
「以白澤少在上海搞出來的血雨腥風,他肯定會報復的,而且白澤少畢竟在山寧待過一段時間,一些人脈還是有的」
「所以掌握劉小兵的動向,並且對他發出刺殺,是絕對可能的」
「那我問你一句,換成你是白澤少,你會以如此高調的方式去報復嗎?」這時,戴老闆插嘴問道。
「我………」蔡宏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緊接著道:「難道是日本人?最近這段時間山寧的日本人也是非常的活躍」
「也不用在這猜了,這件事無論是誰做的,都必須儘快抓到兇手,否則你我都交不了差」戴老闆神色嚴重的說道。
「是,處座,我會儘快督促各抓到兇手」秘書說完以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隨後,戴老闆液也是聯繫起遠在上海的老五來,讓他問一下白澤少到底什麼情況。
不過老五詢問白澤少也是需要一定時間,所以戴老闆並沒有催促。
而在特務處辦公大樓的另一間辦公室里,劉沛儒看著已經處理過得傷口道:「感覺如何?」
「沒事,不過是小傷罷了」劉小兵不在意的說道。
「那就好,我聽說了,你認為今天的事情是白澤少所為,這是真的嗎?」劉沛儒淡淡的問道。
「其實,以我對白澤少的了解,今天的事情恐怕還真的不是他做的,他這個人奉行低調原則根本就不會如此做」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說?」劉沛儒似是考驗劉小兵一般,繼續問道。
「為了試探,也為了借位」劉小兵概括道。
「不錯,看來我已經可以放心了」劉沛儒滿是讚賞的點了點頭。
「叔叔,我只不過對於白澤少的叛變依舊存在一絲懷疑罷了,既然有機會當然要利用一下了」
「白澤少之前在戴老闆的心裡太過特殊了,既然他已經叛變了,無論真假,乾脆做實好了」
「到時候,就算戴老闆親自宣布他是無辜的,恐怕面對大勢,也會無能為力」
「如此一來,我前進的道路將會更加的順暢」
劉沛儒看著侃侃而談的劉小兵,也是有些唏噓,有些感慨,還有些欣慰。
隨後問道:「那你覺得襲擊你的人到底會是哪方面的人?」
「日本人吧,或者說是池上慧子」劉小兵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池上慧子?還真有這個可能,畢竟之前在上海的時候,你差點弄死她」
「不過,現在外面風聲那麼緊,她們估計也不會在露頭了,但是你還是要小心點,既然受傷了,就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了叔叔」劉小兵說完以後,直接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劉小兵看著街道上不時閃現的憲兵,警察,便衣,心裡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他倒要看看,如今在他的主場上,在如今這個緊張的時刻,那些暗殺他的人,最後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很快就回到了家裡,只是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變故突然發生。
轟!
劇烈的爆炸從房間裡面傳出,猝不及防的劉小兵,直接被氣浪甩出去很遠。
砰!
劉小兵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身上滿是傷痕,嘴裡吐著鮮血雙眼滿是難以置信與不甘的暈了過去。
這邊的爆炸沒過多久也是就被發現了,很快就傳到了特務處。
劉沛儒聽到劉小兵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從辦公室離開了,然後坐車朝著醫院趕去。
只是,就在他的車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大卡車猛的從側面駛了出來,直直的撞在了劉沛儒的車上。
巨大的撞擊讓的劉沛儒乘坐的汽車都變形了,而大卡車則是很快就離開了。
劉沛儒叔侄兩先後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全都遭到了襲殺,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而因為他們的事情,讓的整個山寧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當然了,這一切手筆都是出自池上慧子,他既然要報復有豈會那麼簡單。
她不僅要殺劉小兵,就連劉沛儒都不準備放過,這一連竄的行動下來她也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至於劉小兵叔侄兩最後能不能活下來,她已經不在乎了。
當然了為了避免被特務處的人給盯上,池上慧子也是將自己的人全都撤回來了。
如果是以前的池上慧子,或許會非常的理智,就算是報仇,也根本就不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但是,劉小兵不會想到他到底製造了一個怎樣的怪物,一個因為臉部被毀容而心裡極度扭曲,卻又充滿暴力的兵器。
石志超當然也聽到了這些消息,後背不由得有些發涼。
他想過池上慧子會報復,但是沒有會來的這麼的迅速,卻又猛烈。
這種歇斯底里的方式,讓的石志超有種隨時掉落懸崖的感覺。
可惜,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
啪!
戴老闆聽完蔡宏關於劉沛儒叔侄兩的遭遇以後,也是憤怒的拍了桌子。
「這是在挑釁我們特務處,把我們的人全都給我撒出去,三天內必須把兇手給找出來」
「是」看著戴老闆憤怒的樣子,蔡宏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直接就離開安排去了。
很快。
原本就緊張的山寧變得越發的風雨欲來了,特務處還有警察也是瘋狂的抓捕起可疑分子來。
而且不允許有任何的反抗,一旦反抗,將會遭到毀滅般的打擊。
特務處的鐵血與殘酷在此刻也是展現的玲離盡致,同樣讓人們看到了特務處這個暴力機構冰山一角。讓的人們對於戴老闆越發的敬畏了。
甚至就算是一向和特務處作對的黨務處,都罕見的變的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