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我可以給她當狗
八點的時候,白澤少三人終於來到了北平站,看到正從門口離開的瞿穎,白澤少一個箭步飛奔而去。
瞿穎沒有想到在特務處的門口,會有人「襲擊」自己,所以直接掏出了槍頂在了白澤少的頭上。
「瞿秘書別誤會,是我,白澤少,有事情找你,這不看到你要走了,所以急忙跑了上來」看到瞿秘書的手槍,白澤少也是急忙大喊了起來。
「是特派員啊,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情?」瞿穎收起了手槍,有些奇怪的看著白澤少。
「準確的說是找楊站長,只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聯繫上楊站長,所以只能找瞿秘書了」白澤少笑著解釋道。
「找站長,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只是能不能明天再找,畢竟你也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瞿秘書看著白澤少,試探的問道。
「瞿秘書,我這麼和你說吧,我說的事情和解碼本有關,你自己看要不要現在聯繫楊站長」白澤少直接將事情講了出來,卻是將選擇權遞到了瞿秘書的手裡面。
「好吧,咱們先回去」瞿秘書也知道事情重大,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選擇了通知楊虎平。
十五分鐘之後。
辦公室裡面。
楊虎平,瞿穎全都一臉好奇的看著白澤少:「特派員,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事情了吧」
「站長,之前的時候,我們去了夢巴黎娛樂場,也是發現以及了解到一些東西,據說武藤英男最近這幾天會出現在娛樂場裡面」白澤少緩緩地說道。
楊虎平吃驚於這條情報的真實性,但是卻更驚訝於白澤少的情報來源,不由得說道:「看來特派員的消息很靈通呀,這個消息,就連我們都沒有收到啊」
至於說情報的真實性,楊虎平倒也不會懷疑,白澤少既然說了出來,那麼肯定是真的了,儘管他沒有收到這方面的消息。
「呵呵,楊站長說笑了,我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否則怎麼能和楊站長比啊,這可是你們的地盤啊」白澤少臉色不變,淡淡的說道。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楊虎平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白澤少大聲的笑了一下,隨後說道:「看來特派員是有新的計劃了,否則也不會這個點將我叫回來了,說說吧」
「楊站長,你們之前的計劃看似不錯,但是需要的時間還是有些久,而且誰又能保證,可以通過丁莫進而潛伏到武藤英男的身邊,所以我重新制定了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瞿秘書直接問道。
白澤少沒有回答瞿穎的問題,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據我所知,武藤英男和他手下的二號人物小泉一郎關係很差,甚至娛樂場的外圍勢力,現在幾乎都要歸在了小泉的手裡」
「你想取代丁莫?」楊虎平不愧是站長,心思縝密而且老謀深算,白澤少剛剛起了一個頭,立馬就想到了後面的事情。
「不,不是取代,而是並行,丁莫是小泉的狗,那麼我當她武藤英男的狗好了,這樣一來,我們不就可以一步到位直接潛伏在武藤的身邊了,那樣一來對於解碼本的盜取也是相對簡單的多了」白澤少搖了搖頭,否定了楊虎平的提議。
「可是你怎麼確定武藤英男會看上你,要知道他周圍的漢奸可不少,怎麼會需要你這個不知底細的外人」瞿穎有些不解的說道。
「她會需要的,因為我可以提供需要,甚至是創造需要」白澤少很是自信的說道。
「什麼意思」楊虎平直接問道。
「很簡單,如果我是一個走投無路只能依靠她武藤而存活的瘋狗,那麼我的爪子肯定是最利的,牙齒也是最猛地」白澤少毫不在意的將自己比作了武藤的狗。
「我們雖然沒有接觸過武藤,但是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上位者會允許自己的權利被架空,所以只要我夠瘋,夠狂,那麼武藤肯定會需要我的」
「因為我可以替他和丁莫斗,狗咬狗不是很多人都愛看得戲碼,又不需要付出什麼」
白澤少說完之後,楊虎平卻是陷入了沉思,隨後看著白澤少,眼睛裡面全都是讚賞:「自然界的萬物相生相剋,他們相互制約,但又協同進化,所以武藤肯定會需要一條替他咬人的狗,只是一直沒有找到」
「沒錯」白澤少重重的點了點頭:「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如何才能進入武藤的眼,否則我們設想的再好,都沒用」
「你剛才說的消息我會讓人全力關注的,武藤既然會出現在娛樂場,那麼你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是在哪裡了」楊虎平肯定的說道。
「那就麻煩站長了」白澤少笑著說道。
「沒什麼,我做的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倒是特派員此次如果真的成功打進日本人內部,那才叫危險呢」楊虎平笑著說道。
「為了黨國,為了領袖」白澤少低聲的喊出了特務處的口號。
「哈哈,白老弟不愧是處座看中的人,前途不可限量啊」楊虎平眉毛一挑,笑了起來。
「行,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離開了,對於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來掩護,同樣要麻煩站長了」
「交給我」楊虎平不在意的說道。
白澤少離開之後,楊虎平對著瞿穎的說道:「看來咱們的特派員很不一般呀,知道他今天去哪裡嗎?」
「一直在房間裡面,下午的時候才去的娛樂場,期間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倒是他的那兩個跟班今天在北平城轉悠了一天」瞿穎快速的將白澤少三人今天的行程,全都一一的講了出來。
而楊虎平不愧是地頭蛇,三人的行蹤幾乎沒有任何秘密的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好在白澤少在會見李先生的時候,多了一個心眼,化妝易容了,而且走的也不是什么正門。
「行了,把跟蹤的人撤回來吧,這位特派員可不是好相與的」楊虎平吩咐道
「是」瞿穎點頭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