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因為這個營地是新設的,訓練方式也是有別於以往的,所以訓練的時候,難免力度過大,造成了死亡率過高。
再加上各項訓練的巨額消耗,種種原因,使得這個訓練營以後再想來辦估計會很難。
不過,如果真的可以出成績,那麼希望還是很大的。
所以,一切都要看最後的訓練結果,只是這東西不是一蹴而就的,欲速則不達。
這個道理,特務處的處座明白,營地負責人老大也明白。
可是那幫大佬卻不明白,或者說即使明白,也故作不明白。
娛樂室裡面。
白澤少和李慧慧已經打了好幾盤了,不過每次都是李慧慧輸。
「不打了,每次都輸」李慧慧有些意興闌珊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一樓的場景。
「隨你好了」白澤少也不在意,視線同樣落在了一樓。
只見許多男女學員,已經勾搭在了一起,毫無疑問,巨大的心裡壓力之下,情玉的發泄則成了最佳的方式與選擇。
不過,這裡可是隨時都會死亡的訓練營,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感情一說。
有的只是演繹到極致的叢林法則,因此在選擇伴侶的時候,有的只是強強聯合。
本來白澤少作為訓練科目第一,是許多女學員最佳的選擇對象,可是當看到李慧慧走上二樓的時候,她們只能放棄了。
「之後的訓練不知道還有多少,要不要結盟」李慧慧忽然湊到白澤少的身邊,悠悠的說道。
「到時候再說」白澤少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並沒有給與明確的答覆。
李慧慧對於這個結果也沒有詫異,只是點了點頭,而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不大的娛樂室裡面,一眾學員,在放肆的嘶吼著,縱情的發泄著。
很快,一天的娛樂時間,就在眾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結束了。
第二天。
依舊是解剖課,當看到獸醫那張醉意朦朧的臉龐的時候,原本放鬆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來。
「今天沒有新的訓練內容,甚至到解剖課訓練結束,都不會再有新的課程了」獸醫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而眾人聽著獸醫的話語,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
「你們解剖課要學的內容,前天我已經全教給你們了,剩下的就是你們自己練習了」
「好好練習吧,你們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考核最後一名是有懲罰的」
留下這麼一句話,獸醫就離開了教室。
獸醫雖然不在了,可是眾人的壓力卻沒有減少,因為前天獸醫教的東西,哪是七天就可以全部精通的。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掀開解剖太台上的白布,露出了下面的訓練工具。
幸運的是,今天的訓練工具,不再是真的屍體了,而是橡膠做的模具。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卻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白澤少卻有些可惜。
畢竟模具終究是模具,有些東西還得是要真實的接觸,才能做到最精確的把握。
當然了,白澤少也不是變態,模具也有模具的好處,起碼不用承受那麼大的壓力。
接下來的時間,所有人都投入到了緊張的訓練當中。
然而,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認真老實的訓練,畢竟獸醫說了,最後一名才有懲罰。
那麼不管自己做的多差,只要不是最差就可以了,因此就有自作聰明的人,自己不訓練,同時干擾起其他人的訓練來。
甚至,為此有好多人大打出手,這其中出手的大部分都是男學員,但是,白澤少卻知道這後面少不了女學員的挑撥。
紅顏禍水,果真是哪裡都有啊。
就在白澤少感嘆的時候,他的訓練也被人打攪了,畢竟都是年輕人,第一名又是那麼大耀眼。
不過大家也不是蠢貨,圍攻白澤少的至少有五六個人。
「喂,李慧慧,你家姘頭可要被人圍攻了,你還在那裡裝什麼鎮定啊」說話的是成績排在第二的,名叫劉艷的女學員。
「無聊」李慧慧都懶得抬頭,只是敷衍的說了一句,就繼續忙著訓練了。
不過她的態度,卻是激怒了劉艷:「哼,你就裝吧,等白澤少那個有眼無珠的混蛋被人打殘的時候,有你哭的」
其實劉艷長的也很漂亮,她和李慧慧,一個冰冷如山,一個熱情似火。
甚至劉艷還若有若無的勾引過白澤少,可惜白澤少一直沒有回應他,反而對於李慧慧多有親近。
而其他的男學員對於李慧慧關注,同樣多於她,所以劉艷一直看李慧慧不順眼。
就連之前圍攻白澤少,也是劉艷在旁邊挑撥的。
就在這時候,白澤少那邊的情況也是發生了變化。
「你們這是何必呢,幹嘛不好好訓練呢」白澤少看著圍住自己的五個學員,嘆息了一聲。
「小子,別以為第一輪拿了第一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動手」
一句動手,五個人同時朝著白澤少攻去,拳風咧咧,攻擊的部位全都是致命地方。
這時候,教室裡面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白澤少這裡,時刻關注著戰況。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李慧慧,因為只有她知道白澤少之前是幹什麼的,身手有多厲害。
那邊。
白澤少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狠,這分明就是要廢了他啊,恐怕要不是訓練營不允許學員殺人,恐怕他們都會下殺手了。
「哼」嘴裡冷哼了一聲,白澤少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雙腿彎曲,直接一個下蹲避開了後方的攻擊,而後借著解剖台的掩護,直接來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噗嗤!噗嗤!
白澤少手裡的解剖刀連續兩次揮舞,直接劃破了眼前兩人的腳筋。
隨後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身體再次竄回了桌子這邊,再一次的揮動了手裡的手術刀。
噗嗤!噗嗤!
兩人應聲而倒,白澤少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攻向最後一人。
砰!
一個肘擊直接將那人的下巴給頂的脫臼了。
然後在他心驚膽戰的視線中,白澤少的手術刀朝著他的眼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