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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少冷冷的看著猴子,卻不說一句話。
猴子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很是蒼白的再次解釋道:「組長,我真的就是吹吹牛罷了,我還能不知道您和阿辰小姐的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白澤少似笑非笑的看著猴子。
「不就是…」猴子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訕訕的笑了一下:「組長,你又往溝裡帶我」
「行了,別在這囉嗦了,下車吧」白澤少本來已經準備下車了,不過卻又再次的掉頭道:「把那些錢給弟兄們分了吧」
「好的,謝謝老大,等等,組長你確定你剛才說的是把錢分了?」猴子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澤少。
「給我留下五根金條,其他的分給今天參加行動的兄弟,我總不能讓弟兄們受氣吧」白澤少隨意的說道。
「老大威武,這回終於可以和小紅好好的滾幾天床單了」猴子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白澤少道。
「嘿嘿,老大沒什麼,沒什麼」猴子衝著白澤少樂了一下。
「我不管你是和小紅滾床單,還是和小綠滾床單,甚至是三人一起滾,但是這些錢你小子可別給我貪了」白澤少警告道。
「老大,你這不是小看我猴子,絕對不會的,你就放心吧」猴子拍著胸膛大聲的保證道。
「記住你自己說的話」白澤少說完之後,直接下車朝著辦公樓走去。
錢一海辦公室。
看到走進來的白澤少,錢一海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怎麼樣?人帶回來沒有」
「沒有」白澤少很是痛快的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錢一海揮了揮手道。
白澤少點了點頭,離開了錢一海的辦公室。不過對於錢一海的態度,和他猜測的倒是差不多。
甚至他都可以猜測到,有了溫家出面,齊正義最後結局恐怕不會太差,最起碼可以保全自身。
然而,這是白澤少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回去的路上,他也是在想,如何才能把齊正義借這個機會弄死。
只是,白澤少還沒有想到辦法,可是在兩天後卻是得到了錢一海的密令。
「小白,執行去吧,將高飛還有那天抓捕的所有人,押到城外,今天晚上全都處決了」錢一海交代道。
「處座,全部處死」白澤少有些驚訝的說道:「可是,這些日本人身上還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執行命令就可以了,記住這是上面的命令,不是你我可以違背的」錢一海打斷了白澤少的話語,很是淡漠的說道。
「是」白澤少沒有在繼續。
很顯然,溫家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直接壓的特務處沒話說。
不過,這些日本人一旦槍斃了,那麼白澤少再想藉機除掉齊正義,可就難了,幾乎沒有希望。
只是軍令如山,遠不是現在的白澤少可以違抗的。
晚上九點十分。
白澤少親自押車,帶著高飛等一眾犯人,朝著城外走去。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白澤少將高飛單獨押到了一邊。
「你馬上就要被槍斃了,還有什麼要交代的沒有,或者說有什麼遺願沒有」白澤少看著高飛緩緩的說道。
「呵呵,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是有事情需要我吧」高飛冷笑了一下。
「算是吧,不過我可以和你交換」白澤少直接承認道。
「交換什麼,我一個將死之人,又有什麼值得留戀的,難不成你還能私自放了我不成」高飛很是不屑的說道。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白澤少笑著說道,只是平靜的神色,讓人很難判斷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高飛先是一愣,片刻後卻是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你是不會放過我的,我自認看人的本事還是不錯的,你不會的」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白澤少看著漆黑的夜空,悠悠的呢喃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和你做那什麼交易」高飛說著閉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
「你不是很想要知道,當初的我是怎麼發現你們的嘛,我拿這個和你換」白澤少開口道。
說完之後的白澤少也是緊緊的盯著高飛,高飛雖然沒有說話也沒有睜眼,但是嘴角還是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白澤少也不著急,安靜的站在那裡等待著。
而不遠處的猴子等人已經將犯人們全都押了出來,一行十幾人排成一排,等待著被處決。
「組長,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行刑」猴子來到白澤少身邊,看都沒看高飛一眼,仿佛當高飛是空氣一眼。
對於猴子如此的有眼色,白澤少心裡暗自點了點頭,隨即道:「動手吧」
「明白」猴子說完之後,直接開到行刑隊身邊道:「舉槍」
咔嚓咔嚓。
子彈上膛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行刑」
砰砰砰!
伴隨著劃破夜空中的槍聲,對面的犯人紛紛倒了下去。
白澤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怎麼樣,要不要交換」
「你想要知道什麼?」高飛睜開了眼睛,問道。
高飛作為高傲的日本人,一直在山寧的潛伏可謂是非常的完美,起碼是他自認為的完美。
其實,事實上他的潛伏的確很成功,不論是紅黨還是特務處,都知道山寧有日本人,可是卻找不到蹤跡。
此次要不是田耀鵬的緣故,恐怕很難發現高飛等人。
所以,被白澤少發現之後,高飛很是不甘,至死都想要弄明白。
「我想知道齊正義為什麼會投靠你們日本人,你們又是怎麼控制他的」白澤少沒有客氣,直接問道。
「兩個問題其實是一個問題,齊正義有個兒子」高飛直接說道。
「夠卑鄙,不過效果看起來似乎不錯」白澤少輕笑了一下,追問道:「他的兒子現在在哪?」
「現在該你說了」高飛沒有回答白澤少的問題,反而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