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是說白澤少親自帶人攻擊別墅」北原倉介說話的時候,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臉上全都是難以置信。
「沒錯,亨利探長那邊傳來消息,只是知道特工總部的人在行動,並不知道別墅裡面之人的身份」巡警問道。
如此,北原倉介總算知道剛才他說完話以後,巡警那樣一副奇怪的情緒。
同時。
北原倉介心裡暗罵一聲混蛋,白澤少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前段時間才和橋本風的特高課幹了一架,事情鬧得那麼大,讓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事情擺平。
這才過了幾天,變本加厲直接在租界和池上慧子打起戰來。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憤怒的北原倉介看著眼前的巡警道:「還不趕緊讓開,難不成你還想讓鬧劇繼續下去」
巡警這次到沒有再攔著北原倉介,撤開路障,直接讓北原倉介通過。
等到車隊離開以後,巡警立馬就將剛才收到的信息傳遞給亨利。
原本正準備強行闖關的亨利,收到消息以後,卻讓自己手下的人停止行動。
然後對著特工總部的人,一臉莫名的說道:「你們真的不讓開?」
「亨利探長,我們辦完事情以後,就會直接離開,不會耽誤你們辦事的」特工總部的人說道。
「真的不讓」亨利再次問道。
而這次特工總部的人,都懶得理會亨利。
看著這一幕,亨利淡然一笑道:「希望你們不會後悔此刻的舉動,有什麼後果,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汽車轟鳴聲從遠處傳來,一下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是最前面的車還沒有徹底停下,一道身影就從車裡面跳出來。
跳車的人正是北原倉介。
此刻的他內心非常的著急,生怕白澤少衝動之下,徹底將別墅給平了。
所以當看到前方堵路的特工總部的人的時候,立馬怒吼道:「都給我讓開,把路障挪開」
特工總部的人根本沒有想到北原倉介會親自出現。
當下道:「大佐,您是來支援我們的嗎?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快速攻下別墅,否則傷亡實在是太大」
「混蛋」面對做著美夢的特工總部的人,北原倉介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
「大佐,您難道不是我們主任請來的救兵嗎?」挨了耳光的這人,滿是不解的看著北原倉介。
「給我把路讓開,馬上」此刻的北原可謂是怒火攻心,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幾乎都要開槍殺人了。
面對想要殺人的北原倉介,特工總部的人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直接將道路讓開。
車隊呼嘯而過。
後面,亨利看了一眼眼前之人,淡淡的說道:『我說過最好把路讓開,現在嘗到後果了吧』
「我可以保證,剛才的懲戒只是一個開始,你們絕對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相信我,我這個人從不說謊」
說完,在行動隊成員的一臉怒火中,緩緩的朝著別墅哪裡趕去。
此刻。
當北原倉介的車隊到達的時候,76號的人第一時間就已經發現,然後匯報給雷朋。
「你的意思是說,北原大佐親自來了?」雷朋滿臉錯愕的看著手下問道。
「沒錯,北原大佐已經來了,他……」
手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北原就已經來到他們的眼前。
當下,雷朋小跑著來到北原跟前道:「大佐,你也收到消息了?」
「我收到什麼消息?給我將白澤少喊來,我要見他」北原一臉怒火的看著眼前的雷朋道。
只是雷朋卻仿佛沒有聽到北原的問話,反而一臉不解的繼續問道:「難道大佐不是得知別墅裡面藏著上海站的窩點,所以才帶人支援我的?」
北原被雷朋的話語徹底逗笑了,揮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誰特麼告訴你別墅裡面是上海站的落腳點的」
「沒有人告訴我,是我的人自己發現的」雷朋捂著臉頰,滿是不解的看著北原。
北原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最終目的,大聲呵斥道:「混蛋,馬上讓你的人給我停手,別墅裡面的人是我們自己人」
「自己人?」雷朋滿臉的意外。
「沒錯,池上大佐的名字你應該聽過吧,她本人現在就在裡面」北原解釋道。
雷朋一個踉蹌,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然後對著依舊開火的手下道:「都給我住手」
「主任,我們馬上就可以攻下別墅,為什麼要停手」有人不滿的小聲問道。
對於這個人的問話,雷朋差點掏出槍。
但最後還是解釋道:「別墅裡面的人,是日本人,我們被人算計了,趕緊挺火」
「是」
很快,76號的人就徹底停止自己的動作,然後看向雷朋。
北原倉介的出現,讓的所有人都明白他們闖禍了,雖然是因為誤會還有算計,但北原肯定會追究責任的。
想到之前雷朋對於大家的承諾,所以眾人才會不約而同的看向他。
此刻的雷朋很是頭大,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但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中還是硬著頭皮對著北原道:「大佐,此次的事情是我下的命令,他們只是在執行我的命令,希望大佐可以放過他們」
「你以為你可以承擔的起這麼大的責任?」
「白澤少在那裡,他怎麼還不出現,馬上把人給我喊到這裡來」北原倉介冷哼一聲,不爽的說道。
「大佐,白澤少不在這裡」雷朋尷尬一笑,小聲的解釋道。
「白澤少真的不在這裡?」這時候,一道古怪到極致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亨利的身影緩緩地走出來。
「沒錯」雷朋在北原殺人的眼神中,艱難的點點頭:「大佐,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白主任現在根本不在特工總部,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雖然雷朋很想拉白澤少下水,但他很清楚事情鬧得這麼大,根本不可能瞞得住。
這下,北原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沒有想到雷朋的膽子會這麼大。
竟然敢在租界直接行動,根本就不想著通知他們。
「你就等著被審判吧」北原倉介丟下這話以後,就帶著他手下的人,朝著別墅哪裡走去。
別墅裡面。
池上慧子在北原到達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收到消息,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一直在等著他的到來。
「閣下,你沒事吧」北原倉介第一時間就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就是我的人損失有些嚴重,外面的那些人是上海站的人吧」池上慧子問道。
「不是」北原苦澀的嘆息一聲,隨即將事情給簡單講述起來。
「這麼說,我們打了這麼長時間,我不僅暴露了自己的行蹤,甚至還損失那麼多人,最後都是因為特工總部」
「白澤少在哪,他怎麼不來見我」池上慧子滿是譏諷的說道。
旁邊的北原倉介可以清晰的感到池上慧子努力壓制的怒氣,不得不出聲道:「這件事情不是白澤少做的」
「不是他?沒有他的首肯,特工總部的人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動」池上慧子根本就不相信北原的話語。
「他的確不知道,這次的行動是特工總部的一個叫做雷朋的副主任全權負責的」北原道。
「雷朋?那就將這個人給我槍斃了」
「這次的動靜鬧得這麼大,我的後續計劃都被耽誤,就算殺了他都難以挽回這件事情的損失」池上慧子滿臉怒氣的說道。
「不能殺,這個人不能殺」北原卻搖頭道。
「怎麼,是白澤少不讓動他的人」池上慧子眉頭一皺道。
「不是白澤少,而是雷朋的身份,他其實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只是他一直以來都以這片土地之人的身份活動」
「這次派他去特工總部擔任副主任,是總部的意思,目的就是徹底打入特工總部,進而將這裡的人全部掌握住」
「他的身份,目前只有我知道,如今閣下也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情,前段時間雷朋曾經只身前往山寧執行任務,我不知道他的任務是什麼,但總部卻大肆嘉獎了她」
「所以閣下,雷朋真的不能殺」北原耐心的給池上慧子解釋起來。
「這特麼都是些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池上慧子煩躁的說道:「這個雷朋既然這麼厲害,這次怎麼不查清楚就貿然對我們發動攻擊,他是白痴嗎?」
「尤其這裡還是租界,竟然直接動手」
池上慧子的疑惑,同樣是北原之前的疑惑。
因此他之前就已經問過雷朋,直接道:「他們是跟蹤瞿穎來到這裡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出動這麼多人強攻這裡」
「這麼說是上海站的人發現我的蹤跡,進而利用特工總部,讓我們自相殘殺」池上慧子說道。
「應該是這樣」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找不到上海站的蹤跡,沒想到最後他們將注意力放在了這裡」北原倉介恨恨的說道。
聞言,池上慧子不由嘆息一聲。
然後問道:「恐怕這個時候,英法已經對我們提出抗議,北原君想好怎麼善後了嗎?」
「還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北原苦笑的說道。
「走吧,讓我看看這位攪局的雷朋到底何方神聖」池上慧子說完不等北原回復,就直接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看著池上慧子的背影,北原倉介苦笑一聲,只能快速跟上。
外面。
當雷朋看到池上慧子的時候,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而池上慧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雷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
片刻後,才悠悠的說道:「白澤少現在在哪?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人通知他」
因此他之前就已經問過雷朋,直接道:「他們是跟蹤瞿穎來到這裡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出動這麼多人強攻這裡」
「這麼說是上海站的人發現我的蹤跡,進而利用特工總部,讓我們自相殘殺」池上慧子說道。
「應該是這樣」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找不到上海站的蹤跡,沒想到最後他們將注意力放在了這裡」北原倉介恨恨的說道。
聞言,池上慧子不由嘆息一聲。
然後問道:「恐怕這個時候,英法已經對我們提出抗議,北原君想好怎麼善後了嗎?」
「還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北原苦笑的說道。
「走吧,讓我看看這位攪局的雷朋到底何方神聖」池上慧子說完不等北原回復,就直接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看著池上慧子的背影,北原倉介苦笑一聲,只能快速跟上。
外面。
當雷朋看到池上慧子的時候,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而池上慧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雷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
片刻後,才悠悠的說道:「白澤少現在在哪?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人通知他」
因此他之前就已經問過雷朋,直接道:「他們是跟蹤瞿穎來到這裡的,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出動這麼多人強攻這裡」
「這麼說是上海站的人發現我的蹤跡,進而利用特工總部,讓我們自相殘殺」池上慧子說道。
「應該是這樣」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找不到上海站的蹤跡,沒想到最後他們將注意力放在了這裡」北原倉介恨恨的說道。
聞言,池上慧子不由嘆息一聲。
然後問道:「恐怕這個時候,英法已經對我們提出抗議,北原君想好怎麼善後了嗎?」
「還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北原苦笑的說道。
「走吧,讓我看看這位攪局的雷朋到底何方神聖」池上慧子說完不等北原回復,就直接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看著池上慧子的背影,北原倉介苦笑一聲,只能快速跟上。
外面。
當雷朋看到池上慧子的時候,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而池上慧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雷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就那麼直直的看著他。
片刻後,才悠悠的說道:「白澤少現在在哪?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沒有人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