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外面。
北原倉介一眼就看到外面神色焦急的秘書,淡淡一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當然可以,大佐請」北原倉介的態度,讓的秘書心裡一定,笑著說道。
兩人很快就出現在北原倉介的辦公室裡面。
「閣下應該可以完全代表李先生吧」北原倉介看著對面的秘書道。
秘書略一沉吟,最後還是點點頭。
「剛才丁莫在審訊室裡面交代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隊長內閣先生可不怎麼有利」北原倉介悠悠的說道。
秘書心裡咯噔一聲,難道丁莫真的將他們和山寧聯繫的事情,告訴了北原?
可是看北原的神態又不太像,一時間秘書則是有些游移不定。
不過還是出聲道:「大佐既然願意和我談,那就肯定不會有什麼麻煩,所以請大佐提條件」
「很簡單,我要加入你們」北原倉介沉聲道。
「加入我們?」秘書一愣,不太明白北原倉介什麼意思。
「我知道丁莫掌握著你們的一些生意秘密,我可以讓這些東西徹底的成為過去,但我需要參與其中」北原倉介快速的說道。
秘書瞬間反應過來,明白丁莫交代了什麼,心裡終於鬆口氣,比起身家性命,生意損失一些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而且北原倉介加入進來,對於他們的生意或許還是件還是。
當下就試探的問道:「大佐,不知道您要多少?」
「丁莫份額的十倍」
「十倍?」
「沒錯」
這次秘書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因為他很清楚十倍有多少,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但神色變化,幾多思索以後,終究還是答應下來:「可以,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說」北原倉介道。
「據我所知,丁莫手裡應該有一個我們的帳本,我需要看到這東西」秘書道。
「請秘書轉告李內閣先生,東西我會親自遞過去的」北原倉介承諾道。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哈哈哈哈」隨即兩人都輕笑起來。
而就在他們達成合作的時候,此時醫院裡面的白澤少也悠悠轉醒。
這次紅黨出動的力量真的出乎他的意料,雖然此次行動是他策劃的。
相比於前兩次的刺殺,這最後一次的刺殺無論是人員,還是武器配備都要強的多。
就白澤少自己估計,地下組織的人恐怕是把他們的老底都拿出來了。
到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要不是他坐著北原倉介改裝過的汽車,這次的他是真的逃脫不了。
過程驚險,結果自然不會讓人失望。
他已經得知丁莫的下場,所以他的目的已然達到,目前特工總部才算的上是他一家獨大。
想到這裡,白澤少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笑容。
三天後。
北原倉介出現在醫院:「白主任,你的身體恢復的怎樣?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沒顧得上看你」
「大佐客氣啦,說起來還真的感謝大佐,要不然我豈能在這裡和你說話」白澤少感激的說道。
北原倉介知道白澤少說的是車的事情,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說起來當初他之所以將車給白澤少坐,目的只是想讓司機監視白澤少。
因為他並不十分相信白澤少,誰想到陰差陽錯竟然救了白澤少一命。
不得不說白澤少的運氣很好。
「大佐,丁莫怎麼處理的」白澤少關心的問道。
「證據確鑿,證明他勾結上海站結局只有一個,我親自送他上路的,也算是給他最後的體面」北原倉介冷聲道。
「這麼快?」白澤少多少有些意外。
「我們的人在搜查丁莫家裡面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之前我們丟失的模板」
「這東西當初可是被上海站的人給摧毀了,誰想到卻落在丁莫手裡,毫無疑問那時候他們就有所勾結」
「對待這種反抗分子,我們當然不能放過」北原倉介冷漠的說道。
對此,白澤少心知肚明,因為模板是他親自送進去的。
本來他還想著利用那東西給老家的經濟提供幫助,但最後不得不放棄。
因為這裡面涉及到很多東西,根本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掌控的,與其落在他手裡無用,還不如設計丁莫。
而這種東西對於日本人可謂是非常的敏感,無論丁莫有怎樣的後手,日本人都不會放過他。
事實也如他預測的那樣,甚至進度還快了幾分,要不是時機場合不對,他真的想大聲笑出來。
本來他還沒有想過這麼快對付丁莫,但丁莫對付李世群的手段卻讓他感到很大威脅。
既然如此,他只能先下手為強。
當然他這麼做,也是有一定隱患的,但白澤少卻不後悔自己的行動。
至於隱患,他無法避免,只能焦見機行事,希望結果不會太差。
此時,北原倉介腦海里則回想起丁莫一直強調的所謂關於白澤少是紅黨的證據。
那些東西信息量很大,而他這三天也在一直驗證裡面的東西,所以才沒有過來。
雖然還有一些東西無法證明,但聯繫到白澤少剛經過紅黨的刺殺,所以基本可以排除白澤少的嫌疑。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來這裡見白澤少。
而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也不僅僅是看望白澤少,而是有事情要和白澤少說。
只因他從丁莫提供的帳本裡面,竟然發現白澤少的名字,而且名字出現的不是一回兩回。
當然帳本裡面不是白澤少本人的名字,而是別人。
這人和白澤少的關係,還是他在驗證白澤少是不是紅黨的時候,偶然發現的。
這個結果讓北原倉很是震驚,更讓他震驚的是白澤少手裡的資金,實在是太過豐厚了。
當下道「白主任,今天我來這裡還有一件事」
「大佐請說」白澤少好奇的看著北原倉介。
「我沒有想到白主任的生意會做的這麼大,真的讓人很意外」北原倉介笑著說道。
「大佐,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哪裡有什麼生意,不過是些小打小鬧上不了台面的玩鬧而已」
因為弄不清楚北原倉介的目的,所以白澤少說的很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