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片刻後,大長老冷笑了起來。
「一定是有人出手相救,否則就算他能贏十八神人,也絕不可能毫髮未損!」大長老冷笑不已。
一旁的莫鴻有幾分驚訝的說道:「大長老,您這話什麼意思?」
大長老沒有理會,而是看向了莫鴻,說道:「你現在馬上前往藥聖都,去探探情況,告訴我那裡發生了什麼。」
「藥聖都?那裡」
「讓你去你就去,不必多言。」大長老打斷了莫鴻的話。
莫鴻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現在就出發。」
等他走後,大長老的臉色愈發的冰冷。
「小畜生,你的命還真是夠好的」大長老低聲說道。
就在大長老轉身準備回去之時,一個黑袍人,卻突兀的出現在了大長老的身後。
大長老眼睛微眯,隨後猛地轉身,手掌抓向了那黑袍人!
那如同鷹爪般的爪子,徑直抓了過去!
如此凌厲的手掌,卻被那黑袍人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大長老,別這麼衝動。」黑袍人淡淡的說道。
大長老冷眼看著黑袍人,說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我天雲宗,活膩了不成!」
黑袍人淡笑道:「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大長老眼睛一眯,隨後冷笑道:「少廢話!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北地的人。」黑袍人沉聲說道。
此話一出,大長老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吃驚。
「北地的人已經深入到這裡了麼?」大長老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黑袍人哈哈大笑道:「大長老,您要相信我們北地的實力,我連天雲宗都能進來,更何況是這南州的其他地方?」
大長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凝重。
他聽過北地的傳說,據說那裡高手輩出,並且神秘莫測。
「你來我天雲宗想幹什麼。」大長老陰森森的說道。
黑袍人淡笑道:「我是來找大長老合作的,並且我很有誠意。」
「放肆!我天雲宗豈會與你合作!馬上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大長老怒道。
黑袍人挑了挑眉,說道:「大長老何必這麼著急,為何不聽一聽我的條件呢?」
「什麼條件你都休想,馬上給我滾!」大長老怒喝道。
然而黑袍人卻絲毫沒有離開之意,這無疑激怒了大長老。
他雙手曲起,恐怖的靈力迸發而出,下一秒直直的抓向了大長老!
可就在這時,黑袍人忽然掏出了一本書,擋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本書,大長老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原因無他,只因那書上寫著三個大字:聖心訣!
這是北地的絕學,不知道多少人覬覦!
大長老眼睛微眯,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袍人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我的誠意。」
言罷,黑袍人居然直接把這聖心訣塞給了大長老。
大長老雖然想要拒絕,但奈何手不聽使喚。
他抓著這本聖心訣,糾結再三,最終還是貪婪的收了下來。
「大長老,我們現在能談談了麼?」黑袍人淡淡的說道。
大長老冷哼了一聲,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黑袍人也沒有墨跡,他笑道:「我們北地很有誠意,只想要南州三十星里,可惜被蕭海打破了,他不但拒絕了我們的好意,甚至殺了我們的使者。」
「因此,我們改變了主意,決定拿下整個南州!」
大長老瞳孔猛縮,隨後冷笑道:「你是想取代我們天雲宗?我看你是痴心妄想!」
說完,大長老便要把聖心訣還回去。
黑袍人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大長老,你誤會了,我們斷然不會和天雲宗爭奪,否則我今天也不會來到這裡。」
聽到這話,大長老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大長老冷聲說道。
黑袍人笑道:「我們是想請天雲宗與我們北地合作,您放心,南州永遠都是天雲宗的,我們也不會在北地待太久。」
「為了報答天雲宗,我們將會把北地的絕學,全部贈予天雲宗!不只是聖心訣,是全部!」黑袍人有幾分自豪的說道。
「這些絕學,都是我們的先輩所創而成,每一件都足以震撼整個聖域!」
「有了我們北地的絕學,再加上你們天雲宗的資源,到時候又何必屈居於一個小小的南州!」
黑袍人的話,無疑讓大長老有幾分動心。
可同時,大長老也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
他們既然不會待太久,那就說明北地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如此說來,蕭海說的可能都是真的。
可轉念一想,那些修士死了又如何呢?反正又不影響天雲宗,反而還節省了南州的資源,又能得到北地的絕學,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宗主不會答應的。」但很快,大長老便搖了搖頭。
黑袍人哈哈大笑道:「我當然知道,所以還得請大長老多多費心,我知道您和宗主的關係非同一般。」
大長老眉頭微皺,似乎有幾分糾結。
「這是對你我都好的事情,我相信大長老是個聰明人。」黑袍人趁熱打鐵道。
「當然,您可以不必著急回答我,我可以等你。」黑袍人拱了拱手,隨後轉身便走。
等他走後,大長老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了聖心訣。
果然,這正是北地的絕學,聖心訣!
「太好了,有了這聖心訣,我的修為或許還能再進一步,甚至能夠踏入返虛之境!」一時間,大長老興奮不已!
他拿起了聖心訣,轉身便回了修行室。
另外一邊。
秦玉已經吞下了整整五十顆元嬰丹。
這讓他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即便運轉功法,依然疼的臉色鐵青,冷汗直流。
「這小子幹啥呢?」文大看到秦玉這副模樣,不禁小聲嘀咕道。
「媽的,不會是痛經吧?」文二小聲說道。
「去你媽的,他是男的,男的哪來的痛經。」
「你咋確定他就是個男的,說不定女扮男裝呢。」
「敢不敢打賭?誰輸了誰喝一同三千年純釀!」
「賭就賭,誰怕誰!」
說完,兩個人徑直許走向了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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