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竹說的沒錯,這畢竟是聖域,是修行者的世界。Google搜索
他們想要去一個地方,辦法多得是,什麼傳送陣法,什麼虛空之門。
「能阻止一個是一個吧。」蕭海說道。
他沒有再多留,迅速離開了此處。
秦玉和絕舞他們也沒有再留在永極城,而是打算去華寧山。
走出永極城後,秦玉恰好遇見了正打算離開的仲烏。
仲烏也同樣看到了秦玉,他頓住了腳步,似笑非笑的說道:「秦玉,好久不見啊。」
秦玉冷眼看著仲烏,說道:「別著急,我很快就會把你挫骨揚灰。」
「把我挫骨揚灰?哈哈哈哈!你來試試看!」仲烏大喝道。
秦玉一時間有些忍不住了,他向前一步,冷聲說道:「來,今天我便與你一決生死,儘管拿出你的白骨大棒!」
「好啊,我也正想宰了你!」仲烏冷冷的說道。
「兩位不要動怒。」
就在這時,永極從城中趕了出來。
他笑著看向了幾人,說道:「什麼仇恨不能化解,何必大動肝火。」
仲烏輕哼了一聲,說道:「看在永極先生的面子上,我饒你不死。」
秦玉不僅暗咬牙齦。
仲烏這個畜生,自身實力根本不值一提,只不過是靠著白骨大棒耀武揚威罷了。
秦玉沒有再多言,因為關壯和京白還在獵人組織,甄月那樣的慘案,絕對不能再次發生。
仲烏走後,永極客氣的說道:「幾位遠道而來,不如留在我永極城幾日,如何?」
屈竹伸了個懶腰,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永極,你忘了嗎,我們可不同意北地的人入駐。」
這話顯然是在諷刺永極,永極自然聽得出來。
他苦笑道:「屈竹兄誤會我了,我從未說過答應他們踏入南州,我只是保持中立,力求和平而已。」
「哦?永極兄還真是心懷天下啊。」屈竹拱了拱手,但語氣中顯然是帶著幾分鄙視。
「行了行了,我們回去還有事兒,就不多留了。」絕舞擺了擺手,隨後拉著秦玉便走。
一行幾人離開了永極城,向著華寧山趕去。
而此時,大長老等人,已經回到了天雲宗。
他臉色鐵青無比,想起在永極城的待遇,便一肚子怒火。
「這個蕭海,太不把我天雲宗放在眼裡了!」大長老怒氣沖沖的說道。
「當真以為我天雲宗拿他沒辦法不成,早晚有一天,我天雲宗把你們全都殺了!」
就在大長老發怒之時,副宗主忽然走進門來說道:「宗主出關了,招你去見他。」
大長老眼睛一亮,興沖沖的說道:「什麼?宗主出關了?太好了,他現在在哪兒?」
「就在修行山上。」副宗主說道。
大長老聞言,當即向著修行山衝去。
這幾日的大長老,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他正等著向宗主訴苦呢。
一路來到了修行山,只見宗主那修長的身影,正背對著他。
「宗主,您可總算是出關了!」大長老急匆匆的跑過去說道。
宗主緩緩地回過了身,他倒背雙手,望著大長老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大長老當即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包括秦玉是如何來天雲宗叫板,以及蕭海是如何在永極城對大長老無視。
「還有那絕舞,我差點就要死在她的手裡,宗主,這些人必須得死!」大長老惡狠狠地說道。
宗主俯身看著大長老,卻是半晌都沒有說話。
「宗主,您對他們容忍太多了,若是再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他們恐怕真把我天雲宗當成泥捏的了!」大長老見狀,繼續說道。
宗主微微嘆息,隨後問道:「你為何會同意北地的人入駐南州?」
大長老一愣,隨後有些尷尬的說道:「他說會拿出聖心訣當做報酬,您知道聖心訣乃是北地的絕學,他」
「就因為聖心訣嗎?」宗主打斷了大長老的話。
大長老似乎察覺到了宗主的不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南州是誰說了算?」宗主問道。
大長老急忙說道:「當然是我們天雲宗,是您說了算」
「那北地的人入我南州,算不算是入侵?」宗主繼續問道。
大長老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嘴。
「如果算入侵的話,天雲宗算不算被侵犯?」宗主靈魂拷問。
「你身為天雲宗的代理宗主,為何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大長老被問得滿頭大汗,結結巴巴的說道:「宗主,我你」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永極,急忙說道:「是永極,永極召開的這場會議,和我沒關係」
「永極?」宗主臉色一寒,「永極暗中發展那麼強大的勢力,對我天雲宗是好是壞?北地入侵南州,損害天雲宗的權益,永極是不是最大的受益者?」
幾句話,問的大長老心慌不已。
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宗宗主,是我糊塗了,您您懲罰我吧」
宗主沉聲說道:「既然你身為天雲宗的領導者,思想就不該太小,目光更不該如此的短淺。」
「如果你的眼睛永遠盯著個人得失、個人恩怨,你就永遠無法成為一位領導者。」
大長老哪裡還敢多言,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答應著。
說完以後,宗主再次背對著大長老。
他揮了揮手,說道:「下去吧。」
大長老一愣,他試探性的問道:「宗主,您您的意思是?」
「這段時間我還要閉關,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宗主淡淡的說道。
大長老聞言,急忙點頭道:「一定,一定!」
宗主揮了揮手,大長老頓時被送到了修行山下。
而整座修行山,在這一刻關閉,像是出現了一層層遮掩視線的霧氣。
霧氣包裹著整座山,任誰都無法踏入其中。
華寧山。
屈竹、絕舞,還有秦玉三人,正相聚而坐。
當然,文大和文二也在一旁喋喋不休,像是有著說不完的話。
「真佩服蕭海。」這時,屈竹開口道。
「自打我認識他以來,便從未見過他休息一日。」屈竹感慨道。
絕舞白眼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天天悠哉悠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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