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汪楷佳身上只剩一條內。褲,他再也忍無可忍,就當他要擒住韓菲菲,後者卻欲拒還迎地用食指擋住對方的嘴唇。
「唔~汪總這樣玩沒有意思,我喜歡你粗暴點,帶點強制的感覺,讓我有被征服的感覺。」
韓菲菲饒有趣味地說道。
「哎喲菲菲,你為什麼身上每一點都跟我那麼默契,我也喜歡這樣!太好了!接下來我就是大灰狼,你就是被我抓到然後瘋狂掙扎的大白。兔哈哈哈!」
說罷汪楷佳就放開了韓菲菲,讓其在偌大的套房裡四處躲閃,享受起這獵食的快。感。
「禽。獸!離我遠一點!」
「不要不要過來!汪總你要對我做什麼?」
「你再追我我可就要喊了!」
韓菲菲邊跑邊喊道。
如此叫喚讓汪楷佳更是欲罷不能,我在耳機這頭已然聽得耳朵快起繭了。
這是在幹什麼?!!?
「喊吧!小美人你儘管喊吧,今晚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會來救你哈哈!」
此時的汪楷佳獸。性大發,身下的褲襠竟然膨脹起來,醜態百出。
「嘿嘿嘿……」
那廝如同失去的人性的野獸,穿著內。褲在套房裡面放逐奔跑。
若是被人看到堂堂汪氏總裁私底下玩得如此變。態,怕是貽笑大方。
就在這時,耳機里突然傳來韓菲菲的聲音。
「汪總我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我想先走了。」
「什麼玩意?老子鋪墊了那麼久,你把我挑撥得不上不下的,現在我硬邦邦了你就說要走?」
汪楷佳氣憤道。
「不好意思,我們下次再玩吧,別太心急了。」韓菲菲連連擺手。
「去尼瑪的!我能不急嗎?老子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時間金錢,你真以為我汪楷佳要得到一個女人需要廢那麼多功夫嗎?別給臉不要臉!」
望遠鏡裡頭的汪楷佳不由激動地一巴掌扇在了韓菲菲臉上,瞬間激起了我滿脖子的青筋。
「老子剛剛吃了一整顆金熗不倒,你說我能放你走嗎?給我跪下!不就是一個被人玩爛了的三八,真是給你臉了!」
汪楷佳還想使用暴力,這時我終於看到了韓菲菲掙脫腳上的高跟鞋。
我當即緊握雙拳,罵道:
「汪楷佳,我曹尼瑪!」
說罷我便使出渾身力氣,全速朝對面酒店趕去。
這一路上,耳機裡頭不斷傳來汪楷佳施暴的信息,甚至還有韓菲菲一直反抗尖叫的聲音,讓我覺得時間很慢很慢。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汪楷佳那廝千刀萬剮,徹底粉碎。
「住手!」
待我將房間大門踢開,正欲對那禽。獸拳掌交加,卻見到了讓我意想不到的一幕。
「給我老實點!把頭抬起來!」
「下面那個頭不用抬!信不信我把它給剪了!」
「真是個廢物!玩女人還要吃補藥,真是個娘們!」
韓菲菲不斷羞辱道。
只見她正居高臨下地用踩著身下的汪楷佳,身下的人已然是鼻青臉腫,一聲都不敢吭。
「這……」我一臉懵逼。
雖說我並不了解韓菲菲的身手,但似乎以她的性格和行走江湖多年結合來看,對付一個「腎虛公子」應該也不不在話下。
見狀我不由鬆了一口氣。
「六子,你來得正好,把這廝綁起來!」韓菲菲說道。
我點了點頭,麻利地找來幾條浴巾,將那廝五花大綁。
然後在韓菲菲一個眼色之下,我往汪楷佳後頸來了一記手刀,那廝當即就昏了過去。
而身下的鼓脹仍然吃吃不消……
「快,把房間裡的攝像頭全部收走,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韓菲菲示意道,我心領神會,馬上打掃起現場。
這時韓菲菲在一旁換起了衣服,我看著她那套極致性。感的睡衣,手上的動作也不由緩慢了幾分。
「臭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她嬌。嗔嗔地罵道。
「菲姐,你真美……」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說罷自己的臉都火。辣辣地紅了起來。
「哼,什麼時候變得油嘴滑舌的,快收拾好我們就離開,等回去姐再慢慢穿給你看。」
「啊?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韓菲菲打斷道。
我不由緊咬下唇,心底里竟湧現出幾絲期待。
「呸呸呸!陳小六你在想什麼!」我暗自罵道,連忙專心繼續忙手上的活。
十幾分鐘後,所有攝像頭都被我收好,韓菲菲也換好了衣服。
看了一眼還暈在地上的汪楷佳,我們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酒店。
這一晚總算是有驚無險,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道:
「菲姐,下次能不能把計劃提前告訴我,我都提心弔膽一晚上了。」
「姐在你眼裡就這麼弱雞嗎?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遇強則強,有什麼事能難到我?」
韓菲菲得意道。
「額額,行吧。可是經今天晚上這麼一折騰,你和汪楷佳這層關係不就斷了嗎?」
「放心吧,今晚是我最後一次應酬這禽。獸,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說著韓菲菲還晃了晃手上的內存卡,卡里正是今晚房間裡錄下的畫面。
「……」
回去之後,拿到內存卡的董叔心情極佳,他看著播放的畫面,不斷叫好。
「菲菲你這演技真是無可挑剔!這回你記首功!」
「接下來我們可以跟汪楷佳算帳了。」
他興奮道。
「這段片子有什麼用?難道你打算讓菲菲告那廝強。暴未遂?」劉胖子不解道。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六子你到時候跟我去見幾位老闆。」
董叔神秘道。
我對此並不意外,因為我似乎已經猜到了他的下一步。
是日中午,黃村宏圖大酒樓,董叔只是跟黃駒打了個招呼,就輕鬆包下了其中一層以待客。
不久後幾輛商務車駛入黃村,停在了酒樓前,我上前迎接起下車之人。
「各位老闆,我們董叔已經在樓上等候諸位已久,請進吧。」
不想來者皆是趾高氣揚,鼻孔朝天,眼睛壓根就不瞧人。
但這也似乎很合理,畢竟這三位都是汪氏集團的股東。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三人跟汪楷佳混久了,自然不會是什麼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