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魔王程咬金的戰力不用多提,光站到那裡就有極大的威壓。
來自強者們的直覺都是共通的,大魚人瞬間也警惕地看向了林牧。
他不知道林牧是用什麼辦法把自己突然提升這麼大的戰力。
不過是騾子還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大魚人直接把碎骨錘一揚,隨後整個身子猛的飛撲,那錘帶著千鈞之勢砸向林牧。
「來的好!」
林牧現在的狀態是最怕別人不和他硬碰硬,現在偏偏遇上一個如此好戰的大魚人,這簡直讓他大喜過望。
沒有任何技巧的碰撞,完完全全是靠著蠻力交戰,雙方的第一擊直接濺起了無數的聲波,諸多躺在地上的道士們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第二擊!
橫劈與豎砸之間的對撞,這次震盪而起的聲波更加離譜,本已重傷的道士們更是因為這一擊導致耳膜都滲出了血水。
這整場直播的戰鬥吸引了無數的觀眾們,他們哪裡見過如此彰顯著力量的戰鬥。
【華夏武學愛好者】:「這,這大魚人好強啊,這傢伙可是一名真正的戰士。」
【活剝小熊】:「這大魚人真可謂是道長所遇到的敵人排名前三的敵人了。」
正如觀眾所說那樣,面對著如此的敵人,林牧也捨不得通過各種符咒的作弊手段干擾這場戰鬥。
所以這第三次碰撞,他直接動用了混世魔王的三板斧,林牧的第1斧就直接劈中了大魚人的手骨。
斧刃都直接入骨三分,這一下,大魚人吃痛的表情都變了,他連碎骨錘都握不住了。
第二板斧直接橫掃而來,根本無從抵抗的大魚人只能用手臂格擋在身前。
這一斧下去直接血肉橫飛,如果不是一身的魚鱗做了大半緩衝的話,這一下可能直接給他斬成兩段了。
緊接著林牧趁著大魚人無法抵抗的檔口,回身最後一擊掏耳朵斬出。
已經手無寸鐵的大魚人怎麼可能擋得住這一招,宣花大斧的這一斬擊從大魚人的面門劈下。
這一斧頭直接把他耳朵都給斬下了大半,要不是大魚人那豐富的戰鬥經驗,可能他已經被直接劈成兩半了。
「啊!人類!人類你給我記住!我鯧華會回來找你的!」
現在的大魚人哪裡還敢再戰,他俯身撿起自己的半個耳朵逃也似的就飛速離開此地。
原本的林牧還想去追擊,但是混世魔王本就不擅長腳力,而且在這個大雨之下,大魚人簡直要比泥鰍都滑溜,三兩下一轉就沒了蹤跡了。
待神打術效果消失之後,林牧也不敢再度深追,他趕回了原處檢查起五莊觀弟子們的情況。
五莊觀的弟子們這會損失著實慘重,眾多弟子萬完好無損的十不足一,這會連老觀主都被抓了,可以預見的是五莊觀之後的實力將會大減。
不過林牧看到這滿地的五莊觀弟子也頓覺頭疼,他只是一個人而已,怎麼可能帶的走這麼多五莊觀弟子。
這個時候在林牧身邊的一名還清醒著的弟子看出了林牧所想,他急忙抱住林牧的腳道:「咳咳!兄弟,兄弟,我的腰間有防水的救命信號彈,求你幫幫我們!」
這五莊觀弟子可是慌了頭了,他生怕林牧覺得麻煩拋棄他們不管,那一雙手直抱的緊緊的。
「兄弟你別慌啊!我不會走!你別抱這麼緊啊!」
此時的林牧也苦笑著看著下方,他也是第1次感受到人的求生意志竟然能到達如此的程度。
明明一個五莊觀弟子抱著自己的腿竟然連掙脫都掙脫不開。
最終林牧還是從他身上取出信號槍向天上發射了信號,而小鎮中一些逐漸清醒的五莊觀弟子拖著疲憊的身軀趕來。
一直費了好大一會勁,眾人才將所有的傷者全部抬回了鎮中。
.
魚人奇襲事件結束。
在這場事件中死去的人們加上異變的人們合起來約有千人之數。
當然這也不代表事件已經完結,這些身上長滿魚鱗的人無時無刻的在承受著痛苦。
如果得不到治療或者清除這魚鱗病的詛咒的話,剩下的人們也將必死無疑。
整個五莊觀弟子們全都是垂頭喪氣的,他們已經對未來失去了信心。
老觀主被抓,身為下一代觀主人選的徐會延也因為傷勢實在太重根本醒不過來。
【我本布衣】:「這病?這病能治嗎?這麼多鱗片的,看上去真的好噁心。」
【吉吉國王】:「不行啊,這些魚鱗活生生的扎進了肉里。無論是拔還是不拔都會導致死亡的危險的啊。」
【我玩艾迪西】:「對的,他們這種病,似乎,似乎只能依靠道長了,哎,真希望老觀主和那小美女人沒事啊。」
觀眾們誠心禱告著,林牧的面色也很是陰沉,看看村中這遍地的屍體,林牧心中對魚人厭惡的情緒也將到達巔峰。
鎮上的很多小孩們甚至都已經長出了魚鱗病,孩子們的天性是很自然的,他們幾乎無時無刻的被魚鱗折磨的痛哭著。
而村裡的老者們都更加悽慘,年老體弱的它們怎麼經得住這種折磨,幾乎所有的老人們都死於這種病痛的折磨之下。
看著整個寧海鎮如此的慘狀,林牧整個人都氣壞了,成為一個修行者之後連自己的同胞都保護不了那還要修行幹什麼!
「魚人們!我要宰了你們!我發誓要宰了你們!」林牧憤恨的說著,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這些魚人們付出代價!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得去找去除魚鱗病的辦法,無論是南凝的傷勢,還是這可怕的魚鱗病,還有被綁架的老觀主與張紅菱,無論怎麼樣,深海這一套他是必須去的!
不過現在的五莊觀弟子各個都已經自顧不暇了,根本沒有人可以和他一起前去。
而對於怎麼尋找魚人這個問題,林牧是一頭霧水。
「這位小兄弟,你如果要去尋找魚人的話,或許我能夠提供不小的幫助。」一名老漁夫聽到林牧的自言自語之後緩緩的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