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間觀眾的視角之中,整個小鎮的居民們都神情僵硬地向林牧等人走來,頗有一種喪屍危機的味道。
不過看著這些鎮民臉上的皮膚緩緩枯竭,眾人的心裡都不是很好受。
這或許代表整整一個小鎮的人們都遭到了毒手,特別是看著那幾名孩童模樣的紙人時,眾人心中就感覺異常沉悶。
「林道長,這幫傢伙都有剛剛那兩玩意的實力嘛?」晨星有些擔憂地問著。
如果這些紙人們都和剛才那兩名紙人一樣強力,那還搞個P啊,這特種兵兄弟倆都直接廢了,以普通人類的力量根本對抗不了紙人的。
林牧搖了搖頭,他倒不覺得這些紙人也擁有那番實力,因為紙人的力量來源便是邪靈。
但是一個邪靈的誕生可是有著很多特殊的因素才行,並且並不是說每個邪靈誕生之後就擁有神志了,這些新生的邪靈必須得吞噬足夠多的靈魂才能穩定身形。
並且像剛剛那種實力能夠附著在紙人身上隨意變換身形的紙人,少說也得吞噬一百個靈魂以上才能達成。
看著這群走過來的紙人們,林牧估摸著對方也只是才厲害一點邪靈而已,它們和普通人相比唯一的優勢就是紙質的身體不容易死亡。
林牧從懷中又取出數張引雷符,待紙人聚攏在一起的時候一併撒出。
霎時間天雷滾滾,一道道雷霆劈了下來,眾多紙人待在一起互相傳遞,霎時間倒下了一大片。
這一幕表現也直把柳靜瑤給看呆了,柳靜瑤以前也看過林牧的直播,知道他有一點雷法,但是這親眼看到聲勢如此浩大的雷擊在眼裡又是一番不一樣的場面。
「小,小哥,林小哥!你一定要教我!你一定要教我這招啊!或者送我一張剛剛的符咒也可以嘛,我看我學會了雷電之後,誰還敢找我麻煩!」柳靜瑤激動的直接抱住林牧手臂歡喜的說道。
「咳咳,柳靜瑤不是我不給你,你不是修行者可是用不了這個符咒的啊。」
「啊,那我,那我也住進你的道觀學習法術就行了!正好我和你一起直播呢。」
柳靜瑤可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步入修行之道,不管林牧說什麼都要住進他的道觀里。
林牧當然苦笑著不願意同意了,這柳靜瑤要是再住進去,他的道觀就陰盛陽衰有三個妹子了,那還能叫道觀嘛?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是一個一個都哀嚎起來,特別是柳靜瑤的榜一榜二嘛,差點傷心自卑到刪號。
【瑤瑤公主護衛團團長】:「瑤瑤!瑤瑤絕對不能和那個男人住一起啊!我的天,絕不能!」
【瑤瑤女神天下第一】:「不能!不能這樣!我才是瑤瑤的真命天子!那個傢伙憑什麼!」
【甜甜醬】:「你們兩個傢伙可拉倒吧,我看瑤瑤與道長倒是挺相配的,不知道道士能不能娶妻呢。」
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很離譜,甚至有些已經在給林牧和柳夢瑤有孩子之後取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
同一時間的鎮長辦公室,一名全身纏滿繃帶的老者坐在裡面,他就是之前那名紙人所說的鐘大師。
鍾大師是一名早已成名多年的扎紙匠,原本的他也是一名優秀的修行者,但是這一切在三十年前的異常意外之中改變了。
鍾大師在外出降魔任務之時,他的獨子因為一場暴力事件慘死,當鍾大師見著他的兒子之時,整個人頭髮瞬間都變得雪白。
當眾多修行者想起來要給鍾大師討回公道的時候,鍾大師已經背著他兒子的屍體消失了,直到一個月之後,欺辱鍾大師兒子的富二代慘死。
鍾大師被全面通緝後,大夥才為這名強力的扎紙匠感到痛心,直至鍾大師逐漸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里,所有人都以為他心已死,報仇後也自盡了。
其實不然,鍾大師他並沒有死,相反這麼多年以來多起慘絕人寰的大案要案都是他犯下的。
鍾大師其實一直沒有放棄希望,甚至他為了能夠復活自己的兒子走上了邪道。
他的一身皮膚早已因為探索邪道而潰爛,所以不得不用繃帶纏繞著,可即便是這樣,在他的身邊都能聞到一股極其噁心的屍臭味。
而鍾大師犯下的這麼多起血腥的案子也都是為了他的兒子,從他兒子死亡的那一刻起,鍾大師就徹底變了。
因為他是一名扎紙匠,所以在他的想法中就是使用紙人憑依注靈的方法讓他兒子能夠再度重生在這個世界上。
這麼多年以來鍾大師也成功的複製了他兒子的靈魂,並且扎了一名和他兒子幾乎一模一樣的紙人讓他憑依。
但是靈魂如果長久的待在世界之上,它總會受到污濁影響漸漸變成邪靈的。
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子變成完全由殺戮和黑暗人格控制的邪靈。
鍾大師只能屠滅了多個小鎮來維持住他孩子的理智。
「啊!餓啊,好餓啊!老頭!」
一名長相清秀的少年在全身纏滿繃帶的鐘大師身旁瘋狂敲著桌子。
現在他的邪靈狀態已經成型,雖說現在的動作神態與思想也與以往的本人差不了多少。
但是他現在的邪靈非常容易餓著,幾乎每天每天都要吃一兩個靈魂來補充自己的身體能量。
這整座小鎮的靈魂都差不多被他吃的一乾二淨,飢餓的少年憤怒的對鍾大師狂吼著。
鍾大師卻也不生氣,而是愛憐的摸了摸他腦袋,輕聲的說道:
「磊兒啊,你別急,爹已經發現了一塊十分不錯的地方,很快你就能將這地方的靈魂吞噬乾淨,到時候你就不會覺得肚子餓了。」
說到吃之上,鍾大師的一番話直接令少年暴走了,少年還一口咬在了鍾大師的手臂上。
少年體內的邪靈之力魚貫而出,鑽心的疼痛直傳入鍾大師體內,即便是鍾大師這樣的強人也疼的齜牙咧嘴的受不了。
「鍾大師!鍾少爺,有敵人來啦!」正當雙方在這父慈子孝的關頭,幾名披著人皮的紙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