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嘆氣的話語,卻讓林牧眼睛亮了起來。
說到會隱身,林牧這才想起來了,自己在前幾次抽獎當中獲得了不少的隱身符。
這個隱身符林牧覺得他一直是一個雞肋的存在,因為平日的基本用不上隱身符,但是現在這隱身符確實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從自己的空間戒指當中套出來了一張隱身符,拿在了手上之後,林牧向著旁邊的王騰和賀朝陽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不就是隱身,多大點事。」
林牧的這一番話,讓一旁的王騰臉上沮喪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意外。
「道長,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對著林牧問完話,王騰立馬湊到了林牧的身旁。
「我說隱身很簡單,這個是隱身符,使用過後可以隱身半個小時。」
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一張藍色的符紙,在汪騰和賀朝陽兩個人的面前晃了晃對著兩個人解釋了一下這張符紙具體為何物的同時,林牧對著兩人又問道: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們這個粽子不是根據氣味尋找人的嗎?我隱身之後它們還能不能發現我的存在?」
帶著疑惑的表情,林牧向王騰和賀朝陽問起了關於粽子發現人的情況。
「宿主,隱身符在隱身期間可以隔絕宿主的一切氣味聲音,除卻宿主主動開口說話,其餘不會造成任何的響動。」
還沒有等到王騰回答林牧的這個問題,系統的提示音卻在林牧的耳邊響了起來。
「道長這粽子的情況我也不太確定,不過道長我覺得有隱身符在的話,問題應該不太大。」
賀朝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然後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給林牧解釋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子,那還是可以試一試。」
已經得到了系統的回答,結合賀朝陽的答覆,林牧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過當他抬起頭看,向了遠處一群粽子包圍著的張紅菱的方向,林牧的眉頭卻輕輕的蹙了起來。
剛才張紅菱在逃出了一段距離之後,立馬就被後方重新退回來的粽子給圍了起來。
此時的張紅菱距離林牧她們這裡差不多有一百步的距離縮在了牆邊,一邊用龍虎山的手段攻擊著這些粽子,一邊用手中的黃紙傘抵擋著粽子,不讓他們靠近到自己的身前。
張紅菱在林牧這裡的印象可謂是非常的差,這個刁蠻的姑娘林牧對他沒有絲毫的好感。
不過終究是個小姑娘,林牧怎麼可能見死不救,看著她被一群粽子搞死呢。
「那邊的情況不太樂觀,道長你要是救人的話還是快一點,我擔心這個小姑娘撐不了多久。」
賀朝陽的目光從林牧身上移開之後,就一直停留在了張紅菱的身上,張紅菱手上的黃紙傘確實是一件非常厲害的法寶。
但是像這種厲害的寶物,一般也要看使用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像張紅菱現在的本事根本不足以讓她發揮這件黃紙傘的全部威力。
而黃紙傘上邊兒,有本來陳淮安給她留下來的一些靈氣,再加上她自己的靈氣才能讓她支撐了這麼久。
現在黃紙傘的靈氣已經越來越少,而她的靈氣根本不足以支撐她一直使用黃紙傘。
黃紙傘上面的金色光芒已經越來越少,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黃紙傘上邊的金色光芒就會完全消失,一道這些金色的光芒完全消失,那就代表著張紅菱失去了抵禦這些粽子的手段。
「道長?「
見林牧遲遲沒有動作,一旁的王騰試探性地對著林牧問了一聲,聽到了王騰的問話聲之後,林牧這才回過神兒來。
「這臭丫頭刁蠻任性,這一次必須得給她長長記性,不能就這樣子把她給救出來,她長不了這個記性。」
「你們放心我會救她出來,不過在救她之前,我得讓她知道以後刁蠻任性,就是這樣的下場。」
林牧拿出了自己的隱身符,在裡邊灌注了靈氣之後,隱身符在林牧的頭頂形成了一個和辟邪符相差不多大小的光芒護罩,在這個光芒護罩出現的瞬間,林牧的身形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林牧突然消失不見之後,王騰伸出自己的手掌在林牧剛才所在的位置上面摸了兩下,發現什麼都沒有之後向後退了一步道:「道長,你在什麼地方?」
在眾人的感知範圍之內,林牧好像真的就像徹底的消失了一樣,而就在這個時候林牧的聲音在王騰的一旁不遠處響了起來。
「我在這裡,現在我要進去了,你們都先待在這裡,我很快就會回來。」
將自己的位置告知給了王騰之後,林牧轉身向著前庭當中走了進去。
進入到了前庭當中,林牧小心翼翼的向著一群粽子的身旁靠了過去。
「救救我,救救我呀,林牧你快來救救我呀,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小黑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杜小康了,我以後不再刁蠻任性了,救救我。」
伴隨著林牧的步子不斷的靠近,林牧就聽到了黃紙傘後邊的張紅菱嘴裡邊不斷的傳出來聲音。
林牧繞著粽子所在的地方,四處打量了一番之後,發現根本沒有位置能靠近,到張紅菱的身旁,猶豫了一番之後,林牧將手搭在了貼著牆壁的一個粽子的肩膀上邊兒。
手上加重的力道將這個粽子從自己的身前推到了一旁之後,林牧發現這個粽子臉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在自己的方向看了兩眼,抽了抽自己的鼻子,然後又繼續茫然的向著前方靠了過去。
看見利用了隱身符之後,這些粽子完全不會理會自己之後,林牧這才放下心來,隨後扒開了一個又一個粽子,進入到了張紅菱所在的位置。
「你確定你以後不再刁蠻任性,不會再欺負其他人了嗎?」
看著蹲在地上,舉著手中黃紙傘的張紅菱又喃喃自語說了一句時,林牧對著張紅菱蹲下身子之後問了一聲。
「不了不了,絕對不了,再也不敢了!」
沒有任何的思索,張紅菱下意識的就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