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嚴刑拷打
呂雉聽到張讓的話，她的身體猛地一震。
呂雉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是驚訝，是憤怒，還是絕望？
她不知道。
她只覺得，這段時間與秦川的相處，仿佛一場夢，一場她不願醒來的夢。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張讓看著呂雉，但他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呂雉看著張讓的背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呂雉站起身，走向坤寧宮的窗邊，看著外面的宮牆，黯然神傷。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是她的貼身宮女，帶來了她的吃食。
.......
在深邃幽暗的大牢內，呂布和劉瑾被分別關押在兩個相隔不遠的牢房中。
他們的手腳都被沉重的鐵鏈牢牢束縛，鐵鏈深深嵌入粗糙的石壁，即使他們擁有過人的力量，也無法掙脫。
呂布的牢房內，他背靠著冰冷的石牆，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束縛，鐵鏈的冰冷與他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感到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他試圖用力掙脫，但鐵鏈卻像生了根一樣，牢牢地束縛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在呂布的對面，劉瑾的牢房內，他同樣被鐵鏈束縛，但他的反應卻與呂布截然不同。
劉瑾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情緒，仿佛他已經是個亖人了。
現在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而呂布，這個戰場上曾經無敵的戰神，此刻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恐懼。
他不想亖。
他試圖呼救，但聲音卻被厚重的石牆所吸收，無人能聽到。
但就算有人聽見，又能如何？
呂布和劉瑾的牢房之間，有一條狹窄的過道，過道上，只有微弱的燈光。
他們的呼吸聲在空曠的大牢內迴蕩，與鐵鏈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顯得無比的淒涼。
「錚錚吱唧」
地牢的大門被打開了。
雨化田和魏忠賢踏入陰暗的大牢，他們的目光很明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雨化田徑直走向呂布的牢房，而魏忠賢則走向劉瑾的牢房。
雨化田踏入關押呂布的牢房，他沒有多言，只是從腰間抽出一根鞭子，鞭子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他走到呂布面前，沒有問話，沒有警告，直接將鞭子沾了涼水，然後用力抽打在呂布的身上。
呂布的肌肉在鞭子的抽打下緊繃，他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
與以往的不屈和憤怒不同，這次他選擇了求饒。
「雨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別打了。」
雨化田卻充耳不聞，他一次又一次地抽打，每一鞭都帶著他心中的怒火。
敢傷陛下，哼！
而呂布的求饒，讓他感到了一絲滿足。
牢房內，只有鞭子抽打肉體的聲音和呂布的慘叫聲迴蕩。
半晌後，雨化田停下，眯著眼看著呂布問道：「說不說！」
呂布委屈地看著雨化田，聲音顫抖地道：「雨大人，您也沒問啊！我說什麼！」
雨化田看著呂布，輕笑一聲，道：「還嘴硬是吧，說不說！」
「啪！」
一邊問，一邊抽鞭子。
呂布頓感冤枉啊。
你倒是問啊！你不問我怎麼知道說什麼啊！
又被抽了幾鞭子後，他連忙大喊道：「雨大人，我說，我全都說！停下，別打了，求你了。」
雨化田停手，也不說話，就這麼站著看著呂布。
呂布吸了口涼氣，腦子飛速運轉，隨後小聲道：「雨大人...那個，能不能稍微給我點提示？」
眼看雨化田又揚起手準備抽打自己，呂布連忙道：「啊！我說！」
呂布開始招供，但他的招供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他開始從自己小時候的錯事說起，那些微不足道，甚至有些荒唐的事情，他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我偷看過鄰居家姐姐洗澡。」
「我還偷過村里寡婦的衣服，還曾經在夜裡偷偷溜進過寡婦的家，但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她睡覺。」
這些事情，對雨化田來說，顯然不是他想要的信息，但呂布卻像是找到了發泄的出口，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我還曾在戰場上殺過無辜的百姓，我還曾經背叛過我的兄弟，我還曾經為了權力，背叛過我的恩人。」
最後，呂布提到了貂蟬和董卓。
「我為了貂蟬，殺掉了董卓，我承認，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錯誤。」
「但我不後悔，我只是後悔沒有找到貂蟬...要是能找到她就好了，我的貂蟬...到底在哪裡...」
雨化田越聽越無語。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管你小時候犯過什麼事情。
「啪！」
又是一鞭子後，雨化田陰狠地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刺殺陛下，那劉瑾跟你又是什麼關係，你們什麼時候串通好的？」
呂布聽到自己被扣了這麼大的帽子，當即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辜。
他大聲呼喊道：「冤枉！雨大人，我根本不認識劉瑾，我也沒有想刺殺陛下！」
雨化田的眼神一凝，道：「那你當時在皇宮裡做什麼？」
呂布他回答道：「當時是陛下非要和我比武，我並沒有刺殺陛下的念頭，我呂布一生忠於武藝，忠於承諾，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忠於武藝這點無話可說，但忠於承諾...這話你信嗎？你自己信嗎？
「那你當時和陛下的比武，發生了什麼？」
呂布就將演武場上發生的一切，全部複述了一遍，等聽完後，又給了呂布一鞭子，這才走出牢房。
而牢房外，魏忠賢早就在等著了。
雨化田看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意味深長的道：「怎麼，捨不得下手？莫非魏廠公還念及舊情？」
魏忠賢沒有回話，只是冷哼一聲便走了。
他倒是想動手，可他剛一進牢房內，劉瑾就全招了。
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怎麼下手？
他又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但這些，他肯定是不會和雨化田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