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何時練兵,多少兵。」
「不不不,多少兵都行,嘿嘿嘿。」
看著韓信嚴嵩狂熱,自言自語的模樣,秦川也是滿意的笑了。
「先不急,先將你和季桃的大事辦了。」
韓信撓了撓頭,道:「陛下,隨意辦就行了。」
秦川當即表示不同意,道:「那可不行,我可是和季桃說過了,以後皇后就是她娘家人,那怎麼能隨意。」
「這樣,這件事全聽大哥的,你現在回去,什麼都不用做,等著就行了。」
看著韓信還想說什麼,秦川連忙道:「去,回去,聽大哥的話。」
見秦川這樣,韓信也只能委屈巴巴的走了,還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乾清宮,他現在多想直接去練兵啊。
至於為什麼,那肯定是為了實現心中的理想啊。
看著韓信離開的背影,秦川心中思考著,古代的婚禮他不懂,但是現代的他懂得。
流程無所謂,讓張讓去辦就行,至於宴會嘛....
嘿嘿,有了!流水席,直接擺上三天的流水席,這樣,整個京師的人就都知道了!
「張讓,去帶上幾個懂事的,去一趟韓信府上,幫他布置布置,至於三書六禮什麼的,你也幫著他辦了。」
「辦完再回來復命,有要用錢的,直接去找和珅就行。」
「就這樣,去吧。」
張讓剛想說什麼,就被秦川打斷了,無奈,只能低頭應道:「奴才遵旨。」
只是正在戶部悠閒坐著喝茶的和珅,卻是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心中暗道:這又是誰在念叨我,可別讓我抓住了,不然我肯定嘿嘿嘿。
古代男女婚姻之事,依父母之命,經媒人撮合,認為門當戶對後便會互換「庚貼」既年齡、生辰八字。
然後還要將庚貼壓在灶君神像下,這代表測試神意。
如果三日之內,雙方府中並未發生碗盞敲碎,家人吵嘴,貓狗不安等「異常」情況,那邊看雙方之間的八字是否貼合,生肖有無相衝。
這還僅僅是提親,可韓信與季桃二人已經洞房花燭了,因此這一步直接跳過。
但還是象徵性地交換了庚貼,還好,兩人的八字與生肖乃是天作之合。
謂雞狗(雞犬不和)、龍虎(龍虎相鬥)、虎羊(羊落虎口)、蛇鼠(蛇吞老鼠)難相配。
之後便是三書六聘,意味明媒正娶,這是正妻。
不過依照韓信的性子,他應當是不會納妾的。
更何況,還有皇后武則天給季桃撐腰呢,因此這個聘自然是由秦川出了。
只不過,在得到秦川的允許後,張讓直接找到了和珅,一切的花費都由他出,武則天在知道後也是毫不客氣。
和珅自然是不敢有怨言的,只不過和寶寶心裡苦,但是他不說。
最累的莫過於張讓了,韓信與季桃這對新婚夫婦反倒是樂的清閒。
一切,也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只是,秦川卻發現柳如是看自己的眼神兒,越發的不對了。
「不是,你老這樣看著我幹嘛。」
柳如是撅著小嘴,看上去異常的粉嫩:「大騙子。」
秦川耍起無賴:「誰是大騙子,朕幫你討回公道。」
柳如是卻是扭過頭,不理秦川。
秦川看著她這副模樣,又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便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
最敏感的地方被觸碰,柳如是大驚,可又不願意反抗。
「哎呀,你就是個大壞蛋,大騙子。」
「大....」
秦川直接堵住她的嘴,讓她把話全咽了回去。
柳如是哪經歷過這陣仗,瞬間臉頰羞紅,整個人都軟了。
吻罷,秦川便摟著柳如是說道。
「等韓信的婚事結束,朕便給你個交代。」
「嗯,全憑陛下做主。」
一旁一直在暗處保護秦川的龍三,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心想著,要不自己也試試?說著看了看另一邊的龍四。
只不過龍四那張黃臉惡鬼面具下的雙眼,卻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龍三。
這一眼可把龍三嚇住了,連忙扭過頭不再看她。
可龍三的心裡卻是十分的不解,難道是因為我沒有陛下帥?
他暗自下決心,準備找個機會用這一招對付龍四。
試試就逝世。
只不過,龍三不知道的是,龍四那張面具下的臉,早已是紅得不行了。
「陛下,柳淞文求見。」
禮部精膳清吏司?
「他來幹什麼。」
「好像是為了江南那邊的世家。」
秦川懂了,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火燒房子知道急了,尿褲子了知道找廁所了,不對,什麼廁所。
「帶他來吧。」
柳如是羞紅著臉退了下去,秦川便找了一處長廊坐下,看著遠處的假山,沉思。
「微臣禮部郎中柳淞文,拜見陛下!」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川並未轉身,聲音低沉的道:「可是有事。」
柳淞文依舊跪在地上,面上十分焦急,道:「陛下,如今江南一帶匪患四起,已有不少我大武子民慘遭不測,還請陛下出兵剿匪。」
秦川轉身,看著以頭杵地的柳淞文,淡淡道:「此事再議。」
柳淞文連忙抬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川:「陛下,這...難道我大武百姓不值得陛下拯救嗎。」
「那真是百姓嗎!」秦川猛地盯著柳淞文,眼神兇狠地道。
這時,柳淞文才想起,眼前的這個陛下不久之前才剛剛屠了林家啊。
可是,陛下之前不是答應過派人去調查嗎。
猛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柳淞文的腦海之中浮現。
「陛下,難道...」
秦川眯眼盯著柳淞文,若是他敢說出一個字,今日就在劫難逃。
柳淞文明白了這個道理,悲嗆地道:「陛下,縱使我們有萬般不是,可總該給我們一個機會吧。」
秦川轉身,看著假山,幽幽的道:「你身為禮部精膳清吏司,為官清廉,這很難得。」
「至少,在那些世家子弟中,十分難得,這也是朕為何不懲辦你的原因。」
「可是你別忘了,你是柳家的人,這些年他們那些人都做了什麼,你別告訴朕你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