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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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曹操盛氣凌人的態度,司馬懿明白了。

  這必然是陛下的意思,若是沒有陛下點頭,這曹賊是萬萬不敢如此跋扈的。

  張春華看著司馬懿窩囊的模樣,也是大罵道:「司馬懿,你怎麼這麼窩囊啊,別人都上門搶你夫人了。」

  「你還在這裡咬文嚼字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文人。」

  「老娘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上你這麼個窩囊廢,呸,真是晦氣。」

  似乎說得有些不解氣,張春華指著司馬懿繼續道:「今日你不休我,我也要休你。」

  曹操卻是在一旁笑著,看著這對夫妻跟自己演戲。

  不就是想要先騙過自己,保住司馬一家的性命嗎,至於這樣嘛。

  不過,曹操也不揭穿,而是伸出手在張春華的臉上抹了一把。

  嗯,手感不錯,確實是風韻猶存。

  這個動作讓暴怒的張春華驚的呆住了,司馬懿也是瞬間齜牙欲裂的盯著曹操。

  可終歸還是沒能踏出那一步啊。

  這一刻,司馬懿有些後悔遣散自己的那三千死士了,若是他們還在...

  可他又看了看曹操身後的曹仁與夏侯惇,不由地苦笑了起來。

  隨後,也不管還在曹操手中的張春華,轉身回屋躺著了,繼續開始了無休止地裝病。

  他都這樣了,曹操還能客氣?直接一把將張春華抓起,抗在肩上就走了。

  司馬師和司馬昭看著這一幕,瞬間氣血上涌,不管不顧地就要衝上去,可還沒碰到曹操呢,便被夏侯惇兩腳踹趴下。

  「師兒,昭兒...」張春華有些悲愴地喊著,可卻什麼都改變不了。

  只是讓張春華意外的是,曹操並未將她帶回他的將軍府,而是找了一處清幽且偏僻的宅子,將她囚禁了起來。

  等秦川知道了這一切後,也只能在心中暗嘆:還是曹操會玩啊...

  ...

  張白圭和王安石,從乾清宮回來後,兩人便待在吏部衙門蛐蛐著什麼。

  「亂世用重典,盛世施仁政。白圭兄,你以為呢。」

  張白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後看了看手上的名單。

  「貪財不是壞事,不貪財才是壞事,可若是肆無忌憚,無休止的貪,那就該殺。」

  王安石同樣點了點頭,隨後道:「白圭兄,你認為我們第一步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張白圭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了一份地圖。

  這是他從秦川那裡求來的,是大武境內的地圖。

  張白圭指了指,隨後說道:「我自從被陛下提拔以來,時常翻閱以往的卷宗,各地來往的書信,且和戶部和大人查驗。」

  「你可知下面那些人,報給朝廷的土地是多少嗎。」

  「竟然少了三分之二!而那些土地去哪了,你我都心知肚明,那些人也心知肚明。」

  說著,張白圭指了指門外,聲音之中皆是悲憤。

  王安石同樣如此,他在底層多年,深知百姓疾苦,也知朝廷弊端,可那時人微言輕,但現在不同了。

  他不僅升官了,而且還找了自己的知音!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遍地哀鴻滿城血,無非一念救蒼生!」

  「以地是以,猶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此言得之。」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們已經決定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丈量全國土地,隨後便是將這些地合理分配,最後在減少賦稅。

  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怪胎或者說瘋子中的天才,是常人不可能理解的。

  他們的身體結構,大腦結構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的。

  因為沒人能達到他們那種境界,所以也不能理解,到底能不能達到這種境界。

  但是,只要普通百姓認為好的,基本都封神了。

  生命不過匆匆幾十載,但青史留名,卻能永遠留在了後人的記憶里,香火不斷。

  ...

  「雨督主,這便是陛下的意思了,你可懂。」

  雨化田沉思,隨後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借著送藥的名頭,光明正大的進入藩王的地盤,只要能進去,就可以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比如,試探軍情,比如,了解他們各地的守軍,再比如,了解他們晚上都是和誰在一起,都幹了些什麼。

  「這件事交給我了,回去告訴陛下,臣雨化田,定竭盡全力報效陛下!」

  說完後,雨化田恭恭敬敬的對著乾清宮的方向,行了一禮。

  張讓自然也明確其中的道理,這一刻他不羨慕雨化田如今的地位了。

  因為深入敵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需要莫大的勇氣。

  很多人可能覺得直面死亡是很輕鬆的事情,但是實際上真的如此嗎?

  PS:我初中有一次放學和我同學在天台玩耍的時候,依在一個生鏽的鐵桿子上,結果一個沒穩住直接身子掉下去一半,當時整個人一瞬間就開始發抖,心臟仿佛驟停。

  一種巨大的恐懼席捲了我的全身,幸好被同學拉住,那真的是一種生理對死亡的畏懼,說是人類的本能也不為過,所以我想對這些不懼生死,不畏強暴,具有大英雄氣概和堅強不屈意志的人們,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

  ...

  「宋先生,酉時快到了。」

  宋濂放下手中的書,輕輕揉了揉眼睛,隨後問道:「于謙呢,醒了嗎。」

  門外的小馬有些躊躇的道:「這個,要不宋先生您去看看吧。」

  宋濂聽到這個回答,就意識到了壞事了,連忙起身開門去找于謙。

  「宋先生,於公子在後院呢。」

  宋濂有些不解地問道:「他在後院幹什麼。」

  看著小馬有些為難的模樣,宋濂盯著他,無比嚴肅的道:「如實告知即可。」

  「於公子晌午的時候醒了一次,但是他喊著口渴,於是我便去給他拿水,可是...」

  小馬躊躇地接著說道:「可是於公子卻將水全吐了,然後自己跑到後院,又喝了一罈子酒。」

  「害呀!」

  聽到這話,宋濂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怒氣沖沖的走向後面,看著靠在門板上,抱著酒罈睡的正想的于謙,便指著他道。

  「小馬,潑,給我把他潑醒,他若是還睡,就繼續潑,直到他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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