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閣樓看似和第七閣樓緊挨著,其實兩個閣樓也相距上千丈距離。
雲劍晨他們來到第六閣樓前,第六閣樓靜悄悄的。
雲劍晨看向牛英縱,牛英縱經過這半個月調養,已然恢復如初了。
牛英縱命人把第六閣樓周圍給封鎖了,接著才向前邁出兩步,抬頭看著眼前這座閣樓,心中百感交集。
第六閣樓高手如雲,更有掌界八重境強者!
第六閣樓實力爆甩第七閣樓兩條街不止,第七閣樓已經上千年沒敢踢閣第六閣樓。
在這之前,牛英縱也不敢動這念頭。
今日他卻敢站在這裡,今日他敢向第六閣樓宣戰!
牛英縱平復了下心中激盪思緒,朗聲道:「我是第七閣樓閣守牛英縱,我代表第七閣樓向第六閣樓踢閣!」
這道聲音滾滾,繚繞著整棟第六閣樓。
「我聽錯了麼?」
「怎麼可能,第七閣樓怎麼敢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
「雖然沒見過牛英縱,但是知道他沉穩,他不會蠢到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定然是有人假借他名義,跑來打擾到我們清修,老子非把他剝皮不可……」
第六閣樓裡面當即傳出一道道聲音,一個個人影從第六閣樓裡面出來了。
當他們看到閣樓前面站著數十個人,一個個完全懵了。
這陣勢,這要鬧哪樣?
難道剛剛那個聲音真是第七閣樓牛英縱?第七閣樓真要向他們第六閣樓踢閣啊!
第六閣樓強者鞏文山銳利目光豁然間落到最前面牛英縱身上,鞏文山以前曾在第七閣樓住過,自然認識牛英縱。
「牛英縱,竟然真是你!」
鞏文山目光微冷,面露出幾分嘲諷之色,笑道:「看來第七閣樓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是真的,我就離開第七閣樓三年,你們膽子至少漲了三十倍吧,否則你們怎麼敢跑到這裡來撒野,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蠢豬。」
「鞏文山,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進入第六閣樓修煉無可厚非,我們還會為你感到高興,畢竟你能夠有更好修煉環境,對你修煉之路自然更有幫助。」
牛英縱有些生氣了,話鋒一轉,厲喝道:「可第七閣樓也曾是你居住之地,你在第七閣樓也住過將近五年時間,算得上是你的家,這種話你怎麼能夠說得出口!」
「牛英縱,少說那些沒用的,在第七閣樓和你們這些廢物居住過,那是我鞏文山恥辱!」
鞏文山冷喝道。
「鞏文山,尼瑪的,你進入第六閣樓就覺得高人一等了,是不是?」
「草,什麼玩意兒也不知道,當年你剛剛突破到掌界七重境,要不是牛英縱師兄對你格外關照,你能夠進入第七閣樓修煉?」
「要不是第七閣樓那段歲月,你能夠有今天??」
牛英縱後面那些第七閣樓修煉者一個個氣得不輕,當年鞏文山在第七閣樓的時候還算比較低調,也沒表現出白眼狼本性。
誰想到今日原形畢露,竟然在他們面前狂秀優越感,著實把他們氣得火冒三丈。
「呵呵……」
鞏文山冷笑著,嘲笑道:「弱者都是沉溺於過去,只有強者才會勇往直前,和你們說吧,我鞏文山即將踏入掌界八重境,不出三個月,定然能夠踏入掌界八重境。」
鞏文山胸有成竹,抬頭挺胸,看向牛英縱他們目光又帶著幾分傲然之色。
牛英縱他們看得各個咬牙切齒,雖然鞏文山無恥了點,但是鞏文山天賦確實強。
要不然鞏文山也不會被第六閣樓閣守鍾陽洋看中,得以進入第六閣樓修煉。
要是讓鞏文山踏入掌界八重境,還不得得瑟上天?
到時,怕是沒事都要到他們面前秀一下優越感。
「鍾陽洋師兄!」
「師兄,牛英縱居然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簡直活膩了。」
「師兄……」
此時此刻,第六閣樓閣守鍾陽洋終於出現了,第六閣樓那些高手當即讓出一條路。
鍾陽洋走到隊伍最前面,第六閣樓那批高手全部站在他後面,一個個眼眸裡面凜冽著肅殺之意。
他們可是第六閣樓修煉者,今日居然被第七閣樓修煉者踢閣,這是恥辱!
鍾陽洋是第六閣樓閣守,也是第六閣樓最強者,修為自然也達到掌界八重境。
鍾陽洋雙手背負而立,面露冷傲之色,冷聲道:「牛英縱,據我所知,你們第七閣樓有千年沒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了吧。」
「不錯,那又如何?」
牛英縱目光平靜,神色淡然自若。
「呵呵……你可知道你們第七閣樓之前那些閣守為何不敢挑戰我們第六閣樓?」
鍾陽洋笑了。
「因為你們第六閣樓兇殘!」
牛英縱忽然間目光變得凌厲,沉聲道。
「那怎麼能說我們第六閣樓兇殘呢,而是你們第七閣樓修煉者太弱了,既然你們第七閣樓修煉者敢向我們第六閣樓修煉者踢閣,自然已經活膩了,我們第六閣樓那些先輩成全他們早日投胎,那可是大功一件,你們怎麼能夠懷恨在心呢。」
鍾陽洋笑得更加燦爛了,其他第六閣樓修煉者一個個更是猖狂笑了起來。
第七閣樓那批修煉者一個個臉色更加難看了,千年前第七閣樓向第六閣樓踢閣,那些參戰人,全部被殺!
而且他們都是被腰斬的,死狀非常慘,也正是那次經歷,才讓後面那些第七閣樓閣守不敢邁出一步。
「咦,居然有浴劫境修煉者!」
「還是兩個浴劫境修煉者呢,一個浴劫六重境,一個浴劫九重境,他們怎麼混進來的。」
「是啊,踢閣向來只限定於兩個閣樓,其他人不得參與……」
很快第六閣樓修煉者注意到雲劍晨他們存在了,他們目光紛紛落在雲劍晨和馬心菱身上。
他們眼中滿是驚惑之色,一臉不可思議。
鍾陽洋眼球也被雲劍晨所吸引,伸手指向雲劍晨,朝著牛英縱冷喝道:「牛英縱,這種螻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是雲劍晨,是我們第七閣樓的人。」
牛英縱眉宇間竟然流露出幾分自豪,鍾陽洋怔住了。
其他第六閣樓修煉者也紛紛懵了,要是他們沒看錯的話,牛英縱是真以雲劍晨為傲。
尼瑪,那只是浴劫六重境修煉者,有什麼好驕傲的?
鍾陽洋率先反應過來,臉色一冷,冷笑道:「牛英縱,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樣,要是我猜得沒錯,這個雲劍晨怕是來自元源界哪個大家族吧,你把他叫到這裡來,無非就是給自己鎮場,來震懾我!」
「這裡是鼎陽學院,即使雲劍晨真有大來頭,我也不會懼怕,這是你們第七閣樓主動發起的踢閣,既然你們想死,我鍾陽洋怎麼能不成全你們?」
鍾陽洋凶光畢露,身上更是釋放出可怕殺意。
「對啊,師兄說的沒錯,這個雲劍晨肯定是牛英縱請來的。」
「牛英縱太慫了,既然如此怕死,還向我們第六閣樓踢閣,真夠可笑的。」
「這裡是鼎陽學院,我們可不懼怕他……」
這些第六閣樓修煉者一個個恍然大悟了過來,他們很是鄙夷牛英縱。
鍾陽洋轉頭看向雲劍晨,說道:「雲劍晨,勸你還是想清楚點,別被人傻乎乎利用了。」
「你們腦洞真的很大。」
雲劍晨悠悠說道。
「什麼意思?」
鍾陽洋斜著眼,冷冷看著雲劍晨。
雲劍晨搖頭不語,鍾陽洋沉喝道:「你真要幫助第七閣樓,真要幫助牛英縱?」
「你有病吧,我就是第七閣樓修煉者,這次踢閣正是由我發起的,我不幫助第七閣樓,難道幫你們?」
雲劍晨有些不耐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