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洲他們可不想成為胡鶴鳴那樣明星,一個個干起活來很是勤快。
僅僅半個小時不到時間,他們就在原來那個位置重建了個木架,而且木架比之前更加宏偉。
做好這些,胡洲他們提心弔膽走到雲劍晨面前,問道:「雲劍晨,我們做的這個木架,你可滿意。」
「不是非常滿意。」
雲劍晨淡然回應。
胡洲等人心神當即緊了下,雲劍晨又說道:「不過還湊合著用。」
他們暗暗長出了口氣,既然雲劍晨這麼說,那就說明雲劍晨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雲劍晨揮了揮手說道:「胡洲,你們可以退下了。」
胡洲那些人如蒙大赦,一個個當即逃也似的離開,就連周中傑他們都顧不上了。
雲劍晨再次抓著胡鶴鳴來到木架之上,胡鶴鳴可憐兮兮看著雲劍晨,求道:「雲劍晨,能不能別這樣了……」
「不能,我是個信守諾言的人,怎麼能夠食言呢。」
雲劍晨一本正經說著,胡鶴鳴聽著當即怒罵了起來:「尼瑪,雲劍晨,你這個賤人……」
「白痴!」
雲劍晨直接揮拳砸中胡鶴鳴,胡鶴鳴當即被砸得哇哇大叫。
這時,張雄也飛了上來,一臉獰笑看著胡鶴鳴。
胡鶴鳴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小心肝都被嚇得狂跳了起來,聲色俱厲道:「張雄,你想幹嘛?」
「當然是抽你啊。
張雄揚手呼了過去,胡鶴鳴又被抽了個正著。
胡鶴鳴當即被抽的嗷嗷大叫,沒多久,胡鶴鳴就被張雄抽得死去活來,之後滿身是血被掛在木架上面。
雲劍晨淡然看著這些,目光看向遠處,恰在這時,遠方天際陡然間有道身影極快掠來。
僅僅兩秒時間,此人已然來到雲劍晨身前。
「關沖!」
「三長老心腹!」
「三長老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麼?」
現場不少神皇境高手認出來者身份,一個個當即驚呼了起來。
雲劍晨聽到那些人驚呼之聲,並沒有任何反應。
胡鶴鳴卻好似打了雞血般,朝著關沖喊道:「關沖,快出手鎮壓雲劍晨,給我狠狠血虐他。」
「胡公子,我是來傳達三長老口諭。」
關沖不緊不慢,胡鶴鳴眼中當即冒著精光,催促道:「快說。」
在胡鶴鳴看來,三長老定然是要懲罰雲劍晨了,所下達的口諭,定然也是和這個有關。
「雲劍晨,三天之後,請到親傳殿聽封!」
關沖說完,扭頭就走,竟然都沒再看一眼胡鶴鳴。
「關沖,你給我回來,你怎麼能不顧我死活了?」
胡鶴鳴憤怒咆哮著。
關衝心中頗為無奈,他也想出手鎮壓雲劍晨,替胡鶴鳴報仇雪恨。
可這是三長老的命令,而且讓雲劍晨前往親傳殿聽封可是宗主的意思。
之所以會由他來傳達,那也是因為雲劍晨和胡鶴鳴之間矛盾,宗主這是故意給三長老添堵,他們能咋辦?
關沖在心中長嘆了下,加快速度離開了。
「尼瑪!!」
胡鶴鳴憤怒之極。
「哈哈……」
張雄狂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胡鶴鳴臉頰,說道:「胡鶴鳴,你這個傻逼,剛剛可是叫囂得很。」
「張雄,你這個狗犢子,你別落在老子手上,否則定然會把你整得死去活來。」
胡鶴鳴怒氣沖沖。
「胡鶴鳴,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除非你能夠趕超雲劍晨,否則你永遠無法把他踩在腳下了,因為雲劍晨即將成為親傳弟子了,難道你沒聽到關沖剛剛所傳達的指令麼,親傳殿那可是歷代親傳弟子受封地方。」
有個神皇境高手好意提醒了下。
胡鶴鳴聞此,眼中光熠豁然間變得暗淡。
不到十年時間,雲劍晨從提水雜役晉級到親傳弟子,這種夢幻般晉級之路,讓他難以置信。
胡鶴鳴怎麼也想不到,當初在他眼中僅僅只是螻蟻般雲劍晨,會有如此飛黃騰達一天,而且所需時間只有區區數年。
雲劍晨目光看向地面上周中傑,眼中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周中傑已經被他打敗了,而且和他也沒有多少過節,雲劍晨也不想去整他,朝著下面無數人說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把周中傑也給我帶走,免得在這裡礙眼。」
當即就有好幾個神皇境高手把周中傑抬走了,現場無數人也開始退去了。
很快現場只剩下幾千人了,又過了數個時辰,只剩下幾百個了。
進入深夜之後,只剩下雲劍晨他們了。
雲劍晨站在木架之上,張雄他們都站在他後面。
張雄他們看向雲劍晨那道身影充滿敬仰,雲劍晨能夠走到今日這般地步,足以載入至陽宗史冊。
「張雄,我們目標又近一步了。」
雲劍晨抬頭看著夜空上面那一輪明月,目光變得深邃。
深邃瞳眸裡面有著滔天恨意,成為親傳弟子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成為至陽宗掌權者,第三步整合向京域所有勢力,最後才是向蘭家他們宣戰。
從踏入神界那一刻起,雲劍晨就把六大家族血海深仇深深埋在內心裏面。
那是個遠大目標,卻也是他不得不完成的目標,為此,他必須要踏平所有阻礙,攀上至陽宗權利巔峰!
張雄又豈會忘記他們目標,同樣抬頭看著夜空上那輪明月,頗有深意地說道:「這裡月亮和我們那裡一樣,我們卻不得不從頭開始,我們在晨哥帶領之下,終究會實現自己目標!」
柳宗慶等人聽著雲劍晨和張雄之間對話,心中也有些驚訝。
聽著他們對話,好似他們已經相識很久了,但是張雄明明是在靈河山脈才認識雲劍晨的。
可雲劍晨卻對張雄倍感信任,這讓柳宗慶他們頗為疑惑,出於對雲劍晨尊敬,也是為了團結,他們這才沒開口詢問。
柳宗慶他們要是說出來,必然會讓雲劍晨覺得柳宗慶他們在嫉妒張雄,這會滋生出矛盾,這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
雲劍晨緩緩轉過身,看向柳宗慶等人,說道:「柳宗慶,你們覺得張雄如何?」
「很好啊。」
柳宗慶怔了下,當即回應道。
「說心裡話,我不想聽到任何敷衍之詞。」
雲劍晨臉色冰冷少許,柳宗慶沉吟了下,說道:「張雄為人仗義,大智若愚!」
「還有呢,比如我和張雄之間關係。」
雲劍晨說的比較明白了。
「我感覺大人和張雄之間沒有你們說的那麼簡單,感覺你們像是……」
柳宗慶說到一半卻無法說下去了,他感到自己那種猜測有些扯,雲劍晨眼眸深處異光閃爍,追問道:「說,無需忌諱。」
「感覺你們像是早就認識似的,而且張雄之前就追隨大人。」
柳宗慶還是如實把自己想法說出來,張雄聽著當即臉色一變,朝著柳宗慶怒喝道:「柳宗慶,你腦子抽了麼,怎麼會有如此荒唐想法。」
「張雄,我們兩個一見如故,氣味相投,所以才會讓人有這般錯覺。」
雲劍晨平淡回應,心中卻也暗暗一緊,暗忖道:「看來以後得注意些了,絕不能提前暴露和張雄之間關係,否則至陽宗定然會派人追查,興許還會被他們查到蛛絲馬跡。」
「大人,我剛剛放肆了。」
柳宗慶有些不安,雲劍晨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這個不怪你,你們在這守著胡鶴鳴,我回去休息,三天後帶你們前往親傳殿。」
「大人,三長老應該只讓你一個人前往。」
柳宗慶內心固然沸騰,卻也忍不住開口提醒了下。
「三長老可沒有明令不准帶隨從,三天後,我會帶著你們前去。」
雲劍晨目露精光,邁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