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0章 不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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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志雲一聽,立馬得意地說道:「那個章濤也夠蠢的,還想坐地起價,跟我討價還價才肯給蘇輕雪的信息,結果被我派人教訓了一晚,現在老老實實,把蘇輕雪小時候尿褲子的事都快說出來了,哈哈哈哈……」

  「一般的信息都沒用,能讓蘇輕雪屈服的信息,才是我們要的」,滕子喬說道。

  歐志雲嘿嘿冷笑道:「我已經派人出去,按照章濤說的,去找那個人了,估計很快會有結果」。

  「很好,要是真能找到那人,那對付蘇輕雪就更有把握了」,滕子喬問道:「目前錦繡集團怎麼樣了?」

  歐志雲拿起桌子上的一隻手機,點開一個新聞客戶端,「古越文化城那邊的釘子戶,已經跟我們預想的一樣,把新聞給鬧大了,錦繡的股價一直在跌。

  鐵血盟孫家也不敢出面,他們生怕被人抓到把柄,估計已經急得不行了。

  蘇輕雪這賤人,在歐洲搶了我們歐記的大單子,連投資三個大項目,把自己的資金鍊逼到了一個死胡同,不成功便成仁。

  這麼一來,古越文化城那個項目只要多拖一天,錦繡集團的資金鍊的壓力就會與日俱增,把他們拖垮,都不無可能。」

  「崔紅霞好像已經開始拿著我們給她的證據,跟蘇輕雪見過面,以那女人的胃口,估計得狠狠咬一口肥肉」,滕子喬道:「一旦蘇輕雪和崔紅霞發生利益交換,那就又有證據了」。

  「蘇輕雪做賊心虛,買通電視台高層,試圖掩蓋身世背景……哈哈,這新聞標題,我都能替她想好了!」歐志雲樂道。

  「哼哼……估計現在蘇輕雪已經焦頭爛額了,她為人太清高,太瞧不起別人,才會落得現在這地步,恐怕她怎麼也想不到,以前她不屑一顧的人,如今卻能追著她敲竹槓」。

  滕子喬眼中寒芒閃爍,怨毒地喃喃道:「我親愛的學妹,這都是你和你的男人,得罪我的下場……」

  歐志雲伸了個懶腰,道:「滕子喬,我可先把醜話說前頭,我只要打垮錦繡集團,把蘇輕雪踩在腳下,重新贏得我在歐家的繼承人地位。

  至於你要殺人,要報仇,我可不會跟你牽扯上關係,我是良民,不是殺人兇手。」

  滕子喬一聽,猛地一個轉身,快步來到歐志雲面前,一把掐住了歐志雲的脖子!

  「呃!你……你幹嘛……放……放手……」歐志雲嚇得臉色蒼白。

  一旁的妖艷女郎也尖叫了一聲,瑟瑟發抖。

  滕子喬眼冒邪光一般,幽森地看著歐志雲,「歐先生,如果不是我主動幫你,你現在早就已經被趕到國外去,被你的堂弟搶走所有繼承權了!

  我幫你殺了你的堂弟,那等於就是你殺的!你已經是滿手沾滿親人鮮血的兇手,就別再跟我說什麼『良民』!」

  歐志雲臉色發青,一是喘息不順,二是感到恐懼。

  「你們……你們殺了人!?」那妖艷女郎則嚇得快尿了。

  滕子喬低沉地道:「是我給了你第二次贏得家產的機會,我也可以徹底剝奪你的一切!如果你好好配合我,那我們是合作關係……如果你敢半路退縮,耽誤我的報仇大業,我第一個就殺了你!」

  「我……我知道了……放……放了我吧……」歐志雲艱難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葉帆和蘇輕雪,致我傷殘,名譽盡損,還殺我親生父親,害得我被師門驅逐……我已經什麼都沒了!

  光腳不怕穿鞋的,誰敢擋我復仇,誰就是我的敵人!聽到了嗎!?」滕子喬怒吼道。

  歐志雲已經腦子都開始空白,艱難地點頭,「知……知道了……」

  滕子喬這才鬆開了手,歐志雲大口大口呼吸,仿佛剛死了一次。

  再度看著滕子喬,歐志雲已經嚇得渾身顫慄。

  滕子喬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邪笑道:「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拿出你的誠意,幫我完成報仇大業,我不會要你的金錢,反而會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只要葉帆和蘇輕雪的命!」

  「我……我明白,我一定全力配合!」歐志雲用力點頭,不敢多嘴。

  滕子喬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一旁的那妖艷女子。

  妖艷女子渾身一哆嗦,意識到了什麼後,忙撲騰跪在了地毯上:「我……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不會多嘴的……我可以發誓……」

  「砰!」

  滕子喬手上的酒杯,直接砸在了這女子的天靈蓋上!

  這女子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死不暝目地倒在了地毯上,頭上鮮血噴涌而出!

  歐志雲嚇得從沙發上跳了下來,「你……你殺了她?!」

  「以後不要再帶女人進這裡,我不喜歡看到女人……」滕子喬眼中滿是怨毒。

  歐志雲偷偷摸摸地瞄了眼滕子喬的下面,瑟瑟縮縮地點頭,「我……我知道了……」

  ……

  前往古越文化城拆遷地界的路上,陳雅給蘇輕雪報告著當地釘子戶的資料。

  「蘇總,最新得到的消息,這個叫陳修元的男人,還有些不一般,他是京城大學古文系畢業,擔任過十多年的大學講師。

  現在他自己開設一家小型的古董店,倒是不缺錢,名下有兩輛車,三處房產。

  他三十五歲才結的婚,妻子五年前離異,分去了他一半家產,女兒現在十五歲,跟他前妻在鎂國。

  我們要拆遷的那個社區,就屬他的房子占地最大,有六百多平,他自己在那裡開挖了水池,種了不少植物,原本是打算頤養天年的。

  我估計他是因為不捨得那地方,而且不差錢,才會想盡辦法地要留在那裡。」

  蘇輕雪靠在車椅子上,閉目養神,聽完後,淡淡道:「周圍的人都離開了,就他一個人在那裡,是要承受壓力的,敢這麼做,絕對不是因為不差錢。

  他接受過高等教育,人生歷練豐富,起起伏伏,應該比其他拆遷戶城府更深,他只是在等待一個足夠讓他心動的價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