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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楚雲盛面色僵硬,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或多或少總要說幾句,但葉帆竟然直接把他當空氣了?
楚雲瑤微微愣了下後,卻咯咯笑了起來,心裡很是滿意葉帆的這一表現。
「親愛的,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嘛,我們等下有的是兩人世界的時間,我弟弟難得來一趟,要送我一匹新的馬,正好你來了,你想騎的話,可以讓你先騎一下」,楚雲瑤說。
「你還騎馬?」葉帆意外道。
「那是自然,我不喜歡馬,在會所後面造馬場幹嘛?這可基本是虧本經營的」,楚雲瑤道。
正在那兒送圍巾的劉炳俊聽了,扭頭道:「大小姐,不是說先讓我騎的嗎?」
楚雲瑤瞪了他一眼,「我男人來了,你滾一邊去!」
劉炳俊「嬌哼」了一聲,「我還不想騎呢,你有男人了不起?我男朋友阿月也在呢,而且還比你的那個葉帆帥多了!」
那個短髮的帥氣女人,打了劉炳俊胸口一下,「胡說什麼呢!沒禮貌!」
劉炳俊縮了縮,撅嘴道:「阿月就是比那個葉帆帥嘛」。
女人站起身來,走到葉帆面前,很瀟灑地跟葉帆握手。
「你好,我叫陳良月,可以叫我阿月,是神火教弟子,平時是跟楚雲盛少爺在海外活動,所以不怎麼熟悉。
剛才我的女朋友對你不尊敬,我替他向你道歉,很高興認識你」,陳良月明明是個女人,但說話的口吻卻很男性。
葉帆也算見多識廣,但對神火教的這對「重口味情侶」,還真是有點吃不消。
「沒事,你確實比我帥」,葉帆真心地說。
陳良月哈哈笑了幾聲,對楚雲盛道:「二爺,我去把馬帶出來吧,恐怕這馬場的馬師,不好牽那匹馬」。
楚雲盛眯了眯眼,笑道:「好,那阿月你去吧」。
劉炳俊期期艾艾地說:「阿月!我給你織的圍巾你還沒圍上呢!」
陳良月一回頭,向劉炳俊帥氣地一招手。
劉炳俊心領神會,把圍巾丟了出去。
一股真氣在半空卷著圍巾,落到陳良月手上,陳良月把圍巾利落地系在脖子上,然後向劉炳俊飛吻了一個。
劉炳俊頓時雙手放在胸口,嬌羞地嘻嘻直笑。
葉帆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親愛的,要喝點熱茶嗎?上好的碧螺春」,楚雲瑤端起一杯茶給葉帆。
葉帆擺了擺手,說:「喝不下。」
「為什麼?」
「有點反胃」,葉帆如是說。
楚雲瑤想了想,玩味笑道:「哦……慢慢的以後就習慣了,他們就是這麼恩愛的,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一起練功長大的」。
趁著陳良月去取馬的時間,楚雲盛笑著道:「姐姐,我要送你的這匹馬,絕對是你這裡沒有的,你看見了,一定喜歡」。
「哦?我這裡的馬可不少,荷藍溫血馬,比里時溫血馬,塞拉法蘭西馬……你該不會送我一匹血統不純的馬吧?那種雜血的馬,我可不會留著浪費我的馬廄」,楚雲瑤道。
「哈哈,姐姐,我送你的馬,當然是絕對的純正血統的馬,我就這麼說吧……如果不是我去年剛好在中亞那兒做了幾筆大單子,靠著當地的政府關係,還真買不到這馬」,楚雲盛很是神秘地說。
聽到這話,楚雲瑤目光一凝,道:「你要送我的,莫非是阿哈爾捷金馬?」
「不愧是我的姐姐,行家,沒錯!我要送你的,正是有『汗血寶馬』之稱的阿哈爾捷金馬!」楚雲盛鼓掌道。
楚雲瑤也確實很意外,道:「這馬在土庫國也就只剩下不到三千匹吧,你花了多少錢才給你搞來一匹?」
汗血寶馬,乃是有三千多年培育歷史的名馬,威武膘悍,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性情暴烈,非常擅長長途奔襲。
由於這種馬皮膚較薄,奔跑時,血液流動加速,血管容易被看到,所以會誤以為有血在流出,才有了汗血寶馬的叫法。
楚雲盛擺了擺手,「錢是小事,幾個億罷了,弟弟我雖然不如姐姐你有錢,但也不差這點,過年的禮物,總要隆重一點不是?」
楚雲瑤對葉帆道:「你今天還真來對了,我養馬多年,還沒得到過汗血寶馬,你一來就有了,不過你會騎馬麼?」
葉帆點了點頭,「會點」。
「哈哈,那正好,葉帆你等下可以享受一番了」,楚雲盛笑道。
正說著,不遠處傳來一聲馬的高亢嘶鳴!
只見一輛車子開了過來,裡面正有一匹躁動不安的馬,來回地轉著圈子。
楚雲瑤見到這匹馬,眼裡就冒光,喃喃道:「不愧是汗血寶馬,這身姿,這毛色,真是好看」。
葉帆扭頭看了看女人,他能感覺出,楚雲瑤還真喜歡馬。
純血馬一般都是幾百萬,甚至千萬的價格,有的更是以億計算,更有無價之寶的稀罕馬種。
也就楚雲瑤這樣的富豪,才玩得起馬這種奢侈品,這可比超跑豪車什麼名貴多了。
車一停後,陳良月讓幾個馬師走開,打開了籠子,放馬出來的一瞬間,這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就沖了出來!
陳良月飛身跳上馬背,拉著韁繩,但這馬根本不服從命令,不停地甩動著,動作幅度極大,就是要把陳良月摔下去!
陳良月也不能用真氣強行去打馬,怕傷了這名貴的寶馬,於是又跳下來,狠狠地拉著韁繩,與這馬硬扯了一陣子,才算讓馬穩定下來。
陳良月把馬牽到眾人面前時,已經額頭全是汗,劉炳俊忙拿出餐巾紙,上去給「男朋友」擦汗。
「這傢伙真是剽悍,那幾個馬師都不敢碰它」,陳良月道。
看著這匹雄壯的大馬,楚雲瑤蹙眉:「這馬還沒馴服?」
楚雲盛笑吟吟道,「這是一匹野生的阿哈爾捷金馬,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特意送給姐姐你的。
來吧,姐姐,你和葉帆,誰先上去試一試?」
楚雲盛看著兩人,雖然嘴角帶著笑意,但眼中的促狹之色,顯而易見,分明就是打算看二人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