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8
葉帆也覺得好像挺「微妙」的,自己的左胳膊,正好橫在了風清瀾身前,這一壓,一股強大的彈性就格外明顯了……
「無恥之徒!」
風清瀾自然認為葉帆是故意的,她幾十年來冰清玉潔,哪受過這種「屈辱」?!
奮力掙扎,可她引以為傲的力量,在葉帆手中卻是占不到絲毫便宜!
女人暗暗心驚,此人力量怎麼如此之大?!這真是劍修!?
風清瀾印象中的劍修,都是飄逸靈動的,身體並不是特別出眾,更別說跟她這樣五爪金龍血脈的神龍氏族人比了。
「我可以放開你,但你別再來糾纏」,葉帆嘆氣道。
「誰要糾纏你!?」風清瀾冷聲反駁道。
葉帆也覺得這樣一直吃著人家豆腐,不太合適,於是快速鬆開了女人。
可是,果然不出他所料!
剛一鬆開,風清瀾雙臂一展,一個轉身的同時,一股血脈之力已經凝聚完成!
雙臂一合,手上凝聚出的兩團金色龍炎光球,霍然膨脹得尺寸超過她自身!
「龍咆哮!」
攜帶著風清瀾此時憤怒情緒的龍炎衝擊光束,近距離朝著葉帆爆射!
神龍血脈最簡單粗暴的運用招數,隨著血脈境界提升,威力也是幾何倍數增強!
葉帆一陣苦笑,女人就是女人,就算平日裡再怎麼雍容端莊,發起脾氣來怎麼也擋不住!
好在他早有準備,背後龍鱗劍翼散去,形成一面折光劍盾,直接擋住了這一衝擊波!
「轟!」
飛劍阻擋完這一擊後,迅速飛回葉帆身邊,形成螺旋的飛劍風暴,將他直接護在裡面。
風清瀾這一下也不能貿然再接近,因為她能感覺到,這些飛劍上帶著的劍意,足以對她造成致命打擊!
姚星之帶著一群長老,將葉帆圍住。
「閣下究竟何人,為何殺我族葉修?若不是敵人,何不道清前因後果,也好免去一場惡戰?」
意思很明白,可以不動手,但也得說清楚,不能不清不楚,就把葉修殺了。
葉帆咧嘴一笑,「這位長老,你們可能誤會了……」
「哦?誤會了什麼?」姚星之眯眼。
「我若想殺人,你們早沒了,何來的『惡戰』?」葉帆坦然道。
「哈哈……閣下雖然擁有帝王級劍意,千古罕見,可帝王級劍意並不代表無敵!
我們神龍氏先祖軒轅大帝,也不敢自稱天下無敵,閣下比起我家先祖,可是差得遠。」
葉帆也不說話,深呼吸一口氣,知道不用點真本事,這幫傢伙是打算圍著他不讓走了。
三重解體!
瞬間,葉帆全身上下所有細胞,再一次爆發出蓬勃的力量,以至於身體釋放出來的劍意威壓,也全數暴增!
葉帆身體四周環繞的數千飛劍,速度快如流光,劍意華光大放,發出犀利的破空聲!
「嗡!——」
好似洪鐘撞擊之聲,一股比剛才高出不知道多少層次的威壓,激盪在所有長老的心臟上!
「聖境!?」
一群長老渾身激靈,頭皮發麻!忙不迭的,十幾個長老紛紛退避開去百多米!
風清瀾也是嬌容變色,攥緊雙拳,才知道剛才葉帆一直讓著她。
姚星之則是察覺到葉帆的這一突然變強的方式,眼中一陣疑色後,驚呼一聲:「你……你難道是華胥門的人!?」
葉帆皺眉,「這位長老,何出此言?」
「閣下用的難道不是『天魔解體大法』嗎!?」姚星之沉聲質問。
此話一出,現場其他長老表情更加驚恐了!
「大長老!他這是天魔解體大法!?」
「怎麼可能!?這法門不是早已失傳,只剩殘篇麼!?」
「這是自殘的法門,他怎麼可能會沒事?!」
聽到這群長老的議論,葉帆心裡也一陣嘀咕,難道說在這個世界,大家認為這解體,是殘卷?
這跟他一開始的想法,也是類似,覺得這法門和自殺無異,完全是反人類的。
直到後來,結合他自己的瘋魔亂舞后,才發現這只是需求比較高的一種純粹提高戰鬥力的法門。
葉帆想了想,道:「我只能告訴你們,我不是華胥門的人,其他的……無可奉告」。
言罷,葉帆也不想多耽誤時間,畢竟自己離開時間太久,容易被人發現破綻,大晚上的失蹤,肯定可疑。
飛劍再度化作龍鱗劍翼後,葉帆一個振翅,直接飛出了包圍圈!
這一次,長老們終於沒敢再追,畢竟他們知道,所有人加起來,也敵不過聖境的帝王級劍意!
等葉帆走後,風清瀾才來到姚星之身邊,問道:「大長老,你確定那是天魔解體大法?」
姚星之嘆息著搖頭,「我也不曾真正見過,只是感覺……和傳聞中的那門魔神法門,很是相似。
加上華胥門殺手出現,我便想到了,希望這只是一個誤會。
不然的話,華胥門若出了一個帝王級劍修,還傳承了魔神蚩尤的法門,那可就出大事了……」
「應該不會是華胥門的人,此人實力足以匹敵洪荒十二聖。
華胥門若出了這等人物,恐怕早就大張旗鼓地行事了」,又有長老說道。
「是啊,風長老是我族天才,聖境的有力衝擊者,那人都肯放過,應該不是華胥門」。
聽著一群長老議論,風清瀾面色複雜。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這個神秘劍修,說話語氣,在哪聽過,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與此同時,另一邊,葉帆兜了一圈,趕緊飛回族裡。
落到一無人的地方後,葉帆恢復樣貌,穿好衣服,一切如常後,走著回自己的院子。
可剛一到外面,就發現,一個人影站在遠門外,正靜靜等著他。
「回來了?」葉煌圖一雙虎目在夜色里,光芒如炬,直直盯著葉帆。
葉帆愣了半晌,心裡一陣打鼓,「呃……有事麼?」
「這麼晚,你去哪裡了」,葉煌圖問道。
葉帆聳了聳肩,道:「你不是讓我練功麼,我就出去練功了,剛才卿兒也在,我跟她也說了」。
「是麼,那為何我找遍所有練武場,也沒見到你?」葉煌圖目光深邃地問道,仿佛能洞悉葉帆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