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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張綱和小舅子怎麼求饒,含冤,都已經於事無補。
關站長瑟瑟發抖地勉強笑著,問道:「葉將軍,您對這樣的處理還算滿意嗎?還有什麼建議,我們一定虛心接受指導……」
葉帆哪有閒心一直跟他們耗下去,看了看時間道:「我們還急著趕路呢,快一點了,我們去坐車了」。
「哦!好好!那我們送您!」
關站長帶著一幫人,趕緊陪著葉帆和馮月盈,一路走向檢票口。
一邊走,關站長還一邊很熱情地道:「葉將軍,您以後要去哪,直接就能從南面的特殊通道進來,不用排隊過安檢,或者您直接給我個電話,我會把所有事情給您安排妥當……」
葉帆擺擺手,道:「不用了,坐個高鐵而已,沒必要這麼誇張,你們都散了吧」。
「是是,您可真是高風亮節的典範啊,我們一定好好向您學習」。
話雖如此,但一行人還是送著葉帆和馮月盈,來到了站台。
旅客們都很納悶,到底什麼大人物來了,怎麼這麼多安保隊的人護送。
當得知葉帆和馮月盈只坐二等座的時候,關站長立馬就要人去安排出兩個商務座來。
可葉帆並不想強行擠掉別的旅客,去坐商務艙,關站長也只得作罷。
一直到快上車的時候,葉帆看到一群跟著的車站管理層,皺了皺眉頭,問道:「關站長,是不是我只要出現在車站和機場,你們都會知道?」
「呃……」關站長點點頭,道:「葉將軍,您可是我們國家重要的人物,當然我們要負責迎送和安保措施啊」。
葉帆嘆了口氣,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他可不喜歡這種高調的出行。
坐上了列車,發動前往東省後,葉帆掏出了手機。
他撥通了一個號碼,正是打給龍王的。
「呵呵,葉帆啊,打電話給叔叔,真是難得啊」,那邊的葉龍騰很高興接到葉帆的電話。
葉帆皺了皺眉頭,他可不想叫他「叔叔」,直接道:「龍王,你們給我整的那個什麼護國將軍的身份,太麻煩了,我不想要了」。
「什麼!?你……你幹嘛不想要!?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殊榮啊!!」葉龍騰很驚訝。
「我坐個高鐵,一幫人前呼後擁的,搞得我被人當猴子看,這太傻了,我不要這東西了」,葉帆搖頭道。
葉龍騰哭笑不得,「你說的就這個啊……那我知道了,我幫你把這種明面上的特殊待遇抹掉,你以後不主動出示身份,沒人會知道你出現在哪裡」。
葉帆聽了,這還差不多,「那行吧,趕緊辦」。
「你這小子……跟叔叔說話都……」
葉帆懶得多聽,直接掛斷了電話。
坐一旁的馮月盈撲哧一笑,道:「老公,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喜歡你了」。
葉帆納悶,「為什麼?」
「因為你好淳樸啊,這麼低調,讓我這種鄉下出身的人,很有親近感」,馮月盈一本正經地說。
葉帆知道女人是在開他玩笑,眯了眯眼,直接伸手一把摟過女人,在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半親半咬地香了幾口。
馮月盈被親地臉蛋通紅,畢竟旁邊還有別的旅客,這動靜實在太大了。
「老公你幹嘛呀……」
「看你還敢不敢嘲笑我!」
兩人一路嬉嬉鬧鬧,甜蜜地勁兒,讓旁邊坐著的一個老年團的大爺大媽們直感慨,年輕就是好。
幾個小時後,兩人到了東省,不過並沒有直接前往馮月盈的老家,因為還要參加一趟慈善活動,所以兩人在城裡的酒店,先住了下來。
葉帆本來是打算,和馮月盈逛逛街,吃個晚飯就去酒店膩一晚上。
結果,剛到酒店住下,就見東方白和東方鳴父子帶人來了。
「葉先生,您還是這麼低調,來東省也不跟我們說,今晚可一定要讓我東方家招待」!
酒店的大堂里,東方白一臉笑吟吟道。
葉帆哭笑不得,「我這麼低調,你們不也知道我來了?」
「呵呵……別的地方不好說,東省這一畝三分地,我們畢竟是經營多年了,咳咳……」東方白說著,似乎身體不舒服,咳嗽了幾下。
葉帆這會兒仔細一看,發現東方白比之前見到時,似乎蒼老了十歲,頭上的白髮多了不少。
葉帆二話不說,一把抓過東方白的手,給他把了下脈。
「東方家主……你身體好像虛弱了不少啊」,葉帆皺眉道:「最近發生什麼事了?」
一旁的東方鳴聽了,趕緊說道:「父親您聽聽!葉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女人肯定有問題!」
「住口!那女人那女人的,誰准你這麼喊的!?」東方白不悅道。
葉帆聽出了點味道,問道:「是東方家主,有新歡了?」
雖然葉帆也不清楚,東方白家室什麼情況,但這種地下家族的領袖,有幾個女人也挺正常。
「葉先生,您給我把脈,有什麼問題嗎?」東方白先是笑著問道。
葉帆搖搖頭,道:「除了體虛,倒沒什麼病症,可能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能有別的結論」。
「我已經查過了,就是身體有點虛,前些日子染了次風寒,別的沒什麼,可能年紀也到了」,東方白笑呵呵道:「我已經準備好了酒樓和包廂,葉先生和馮小姐,請吧」。
葉帆沒轍,盛情難卻,於是就帶著馮月盈,一同赴宴。
來到酒樓里,東方白自然是要給葉帆敬酒,不過向來海量的他,喝了一斤白酒後,就似乎有點招架不住,中途跑去衛生間了。
趁著自己父親不在,東方鳴終於有機會,開口道:「葉先生,我爸的身體,真沒毛病嗎?」
葉帆聳了聳肩,道:「就是體虛,這個我沒必要隱瞞,當然也可能是我醫術不精」。
「您的醫術,我百分百相信,但我真的懷疑,跟那女人有關係」,東方鳴咬牙切齒道,「遇到那女人前,我爸也沒老得這麼快」。
葉帆好奇道:「到底哪個女人?」
東方鳴說:「是一個做ktv生意的女人,挺有手段的,我爸去年就認識她了,只是之前我身體不好,我爸也沒閒心找女人。
最近這幾個月,那女人把我爸迷地快不行了,天天睡她那狐狸窩,連我們青陽會的夜店生意,都歸那女人打理了。
我每次看到那女人,就覺得她是一狐狸精,吸人陽氣,不然我爸怎麼會一下子身體就這麼不行?要知道我爸以前就算碰到喜歡的女人,也很節制的。」
「那女人……有練功嗎?」葉帆尋思了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