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聲點了點頭,便掀開了被子,正當我要起身離開的時候,莫羽馨又突然拽住了我的胳膊。【記住本站域名】
「怎麼了?」
莫羽馨搖了搖頭,顫抖著聲音說道:「向陽你還是別走了吧,我有點害怕,我還是用手機的閃光燈看吧。」
說著莫羽馨起身從床頭柜上拿過了自己的手機,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坐回來。
「要不要這麼害怕啊,不至於吧?」我看著她哭笑不得的說道。
莫羽馨瞪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廢話,快點躺回來!」
看來莫羽馨是真的被我給整怕了,剛躺到床上莫羽馨就迅速地靠了過來,順勢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手機遞到了我的手裡,沖我使了一個眼神,示意我親自證明給她看。
莫羽馨的手機並沒有設置鎖屏密碼,所以我很快便打開了閃光。
「哎呀,你個笨蛋,別照著我呀,照牆上!」莫羽馨被我傻乎乎的操作驚了一下,抬手擋住了眼睛,氣呼呼的說道。
「sorry,我失誤了,我先就照牆。」我尷尬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後便把手機對向了牆面。
而此時的莫羽馨也顧不上跟我生氣了,因為她腦子裡全是我剛才給她講的鬼故事,她又激動又害怕地推了推我,小聲地說道:「你別只照一個位置啊,全方位地照一下,我也想看看你說的那兩隻「鬼」呢。」
我真沒想到莫羽馨這麼笨,居然真被我的恐怖故事給唬到了,我順著她的意思,對著周圍的牆面照了照。
「咦?」莫羽馨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終究是沒能找到任何線索,她抬起頭來看向了我,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不解,噘著小嘴,不悅地說道:「你是不是騙我的?這牆面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嘛,哪有你說的兩個小孩兒?」
「哎呀,你別急嘛,我現在就給你看看。」我拍了拍莫羽馨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果然,莫羽馨聽了我的話後,立馬收起了質疑的表情,下意識地往我這裡湊了湊身子。
在閃光燈的影響下,房間裡所有物品的影子幾乎都被投放到了牆面上,我緩緩地伸出了食指,指向了我們正對著的那面牆。
莫羽馨遲疑地看了看我,可能是失去了耐心的原因,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順著我手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疑惑地問道:「還是沒有呀,兩個小孩兒呢?」
「怎麼能沒有呢?他們就在空調上面的,你沒看到?」我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說道。
莫羽馨聽了我的話,接著就把目光投向了牆面上的空調,她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向陽,你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怎麼了?空調上確實有兩個小孩兒呀。」
「這不就是海爾兄弟嗎?」莫羽馨氣呼呼地指了指空調。
「撲哧!」我見莫羽馨已經反應了過來,也沒再跟她裝傻,直接哈哈笑了出來。
「你你耍我是不是。」莫羽馨感覺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隨手提起了一隻枕頭,擺出了要和我大戰三百回合的架勢。
我畢竟也不是吃素的,趕忙提起了被子,向莫羽馨笑著求饒道:「這可不能怪我啊,不是你非要聽故事的嘛。」
莫羽馨搖了搖頭從床上站了起來,右手叉著腰,沖我揮了揮手裡的枕頭,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對我做出了最後的審判:「哼!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
兵者詭道也,在通常的情況裡面對莫羽馨對我做出的「懲罰」我一般都是默默接受的,而這也讓莫羽馨形成了一種心理暗示,以為我不會對她進行「反擊」。
但這次為了男人的顏面,我準備奮力抵抗,當莫羽馨提著枕頭向我揮來的時候,我趕忙轉回了身子,用我堅實的後背擋住了她的「沉重一擊」,接著又趁她「技能cd」時快速地轉回了身子,向她的下盤發起了進攻,
「啊!」
莫羽馨也沒有想到我會反抗,被我抱住小腿的莫羽馨發出了一聲驚呼,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我給卷到了被子裡。
我一把抱住了莫羽馨,為了防止她繼續發出叫聲,我還伸出右手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此刻的我們兩個已經完全被我的被子給蓋住了,形成了一個較為密閉的空間。
莫羽馨似乎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繼續在我懷裡扭動著身子,而我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春小伙,哪能受得了這種誘惑?
我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生理反應,於是我假裝威脅地沖莫羽馨說道:「別動了!再動的話,我就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莫羽馨聽了我的話後,點了點頭,額頭上也出了些許香汗。
我見莫羽馨似乎老實了許多,也放鬆了警惕。
正當我準備放下捂在莫羽馨嘴巴上的右手時,莫羽馨這小丫頭卻突然咬了我一口。
「哎呦!你你是屬狗的嘛?」我摸了摸被莫羽馨咬了的地方,腦子裡瞬間閃過了晚上被莫羽馨咬過肩膀時的畫面,這讓我更加確信的,我開玩笑的說道:「你上輩子絕對是個小狗。」
莫羽馨也趁著我大意的時候,連忙掙脫開了我的懷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可能是被子裡有點悶的原因,她先是喘了幾口氣,然後向我投來了一個嫌棄的眼神,抱怨道:「呸!你被子裡真臭!」
「喂!莫羽馨你可別瞎說啊。」雖然莫羽馨的被子裡確實很香,但我也剛洗完澡,怎麼可能向莫羽馨說得那麼不堪。
莫羽馨又向我投來了一個白眼,緊攥著兩隻小手,不滿地說道:「向陽,我發現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都敢還手了。」
「有壓迫就有反抗,我可不是聖人。」我笑了笑說道。
莫羽馨被我的話給噎住了,把頭撇向了一邊,不服氣地說道:「哼,一點都不紳士。」
「紳士?你可別跟我提西方的那一套啊。」我擺了擺手,自顧自的整理起了自己的被子,無賴地說道:「再說了,我向陽本來就是個流氓,至少在你羽馨大小姐的眼裡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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