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武道協會打垮他的計劃失敗了,反而讓他實力更進一步。Google搜索
感受著特屬於修仙者那股驚人的氣息波動,秦城此時戰意昂揚。
他感覺,此時即便半步化境,自己也可以輕易戰而勝之。
「秦門,必勝!」
秦門眾人齊聲怒吼,聲音震天。
剛剛的事同樣刺激著他們,此時秦門更加團結。
「剛剛發生了什麼,那閃電雷霆好嚇人。」
京都武道協會前的廣場上,已經人頭攢動。
眾人議論紛紛剛才那驟然出現的暴雨雷鳴。
「據我估計,應該是有人正在渡劫。」
「聽聞秦城每逢突破,便有劫雷出世,難道是此子修為又有精進?」
「看方向,的確是秦門所在方位。不過戰前渡劫,若是受傷可就不妙了。」
「說不定劫後重生,實力更加強大。」
眾人討論熱切。
武道界平日頗為乏味,武者修煉動輒就要閉關,即便有交手,也以切磋為主。極少出現這種生死斗。
導致武者的日常生活十分無聊,這一站,幾乎吸引了全部炎夏武者關注。
「你們覺得誰能贏?我可是下注京都武道協會。」有個清瘦武者插話道。
「這個也可以下注嗎?」有人詫異。
「當然,武道論壇有大佬專門開了盤。武道協會贏一賠二,秦門贏一賠五。」
「不過即便如此,下秦門的寥寥無幾,大部分人都看好武道協會。」
「武道論壇就如此相信京都武道協會的實力嗎。」有人不敢相信。
「並非單純實力。」
有懂行人解釋道:「聽一些強者隱約提及,原因似乎在於化境之器。有人分析,京都武道協會至少擁有五件化境之器,甚至更多。」
「這麼多化境之器。」有人倒抽冷氣,有人皺起眉頭。
相傳,一件化境之器可抵十位大武宗,而京都竟然擁有五件以上。
「而秦城創建秦門,時間尚淺,恐怕一件化境之器都沒有。這樣一來,差距巨大。」
不遠處的位置上,已經混進來的方曉蝶豎起耳朵傾聽,等眾人討論完,她好奇的看向父親。
「爸,化境之器真的有這麼強嗎?為何我以前沒聽過。」
方景耀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家閨女。
回憶起剛剛那上他尷尬的一幕。
作為保衛處高層,他也被臨時徵調過來維持秩序,但沒想到有手下領著自家閨女過來。
而方曉蝶當時大著肚子,手下說她自稱秦城的未婚妻子,還懷了身孕,問方景耀怎麼辦。
當時方景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閨女。
可惜下不了手。
他始終忘不了手下知道方曉蝶是他女兒後的表情。
尤其是看到方曉蝶進來後,從肚子裡拿出幾團棉花後,既然都拿懷孕說事,為什麼不真的懷上。
方景耀無比鬱悶。
雖然懶得理這淘氣女兒,但他還是不得不解釋幾句。
「化境之器,是化境強者在身邊溫養多年的武器叫法,常年吸收化境強者氣息,所以武器會比擬化境強者全力一擊。現在世界上化境強者寥寥,化境之器也一樣罕見,你們武道課自然不會教你們這個。」
「那秦城一件都沒有,豈不是很吃虧。」方曉蝶擔心起來。
「秦門的人來了。」
不知誰一聲驚呼,頓時喧囂的廣場驟然安靜下來。
蘇老太爺也被大總管推著來到了會場。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被趕出蘇家,他依然可以輕易弄到請柬。
沒有參與任何討論,他瞪著眼睛,死死盯著秦城那一側的方向。
他不在乎什么女魔頭或者是非曲直,他只想在臨死前,看著秦城命喪黃泉。
來了!
人群一陣騷動,就見到遠處一群武者踏步而來,氣息沖天,氣勢驚人。
「這幫人怎麼殺氣這麼大。」有武者被氣勁記得渾身毛孔豎立,不由得抱齊膀子。
「糟糕。看來起了反作用。」
京都武道協會二樓,看著秦門眾人匯聚的那一股沖天氣龍二會長心頭咯噔一聲,看了一旁大會長一眼。
他自作主張送去錄像,並沒有和他人商量。
本想刺激秦城讓他亂了方寸,沒想到弄巧成拙。
「秦城。」六會長牙齒緊咬,看到秦城的樣子,他的斷臂就陣陣作痛。
來到廣場,秦城一揮手,頓時眾人停住腳步。
他目光掃過四周,其中有熟人,也有陌生面孔,無數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掃過那群黑衣蒙面人時,秦城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熟悉氣息,但他沒時間去關。
看著京都武道協會的府邸,秦城感覺血液開始沸騰,他隔空一抓,將不遠處一個旗杆吸到手中,隨後猛地一拋。
這金屬旗杆好似標槍一般呼嘯而出,速度驚人。
眨眼之間,穿過廣場。
而後咻的一聲,筆直砸在協會門前金色匾額之上。
在一陣龜裂之聲中,匾額轟然炸裂,碎屑飛濺。
那字體氣勢磅礴,象徵著曾經炎夏最強武道協會的京武協會匾額,瞬間化為烏有。
協會二樓上,眾人臉色已經漆黑一片。
「武道協會的畜生,給我滾出來!」
見無人應答,秦城低喝,再度抓來一桿旗幟,又射向那朱漆大門之上。
「放肆。」
大門此時轟然開啟,一道身影出現,一腳踢出,旗杆頓時倒飛回來。
陰淳低哼一聲,手指飛出一股陰柔氣息,旗杆寸寸斷裂。
「秦城,這麼急著找死麼?」
大會長領著眾人,魚貫而出,與秦城目光針鋒相對。
幾個會長站在前頭,後面跟著理事,護衛等人。
不過規模上,比過去小了不少。
畢竟之前被秦城搞死了不少人。
看到八會長出現,眾人開始騷動。
京都武道協會八大會長,各個修為通天,實力強橫。
而且極為神秘,深居簡出。
許多人都想一睹風采。
然而等幾人一靠近,他們首先感覺鼻子有些難受。
京都武道協會這些人,散發著一股怪味撲鼻。
有香氣,香氣中又摻雜著難以言喻的臭氣。
就像是臭水溝里撒了香水。
「怎麼回事,這些會長塗了什麼鬼東西?」
「大老爺們一股怪味,難道他們不洗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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