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的答應,一時間讓陰淳有些不知所措。記住本站域名
看著陰淳的這幅表情,秦城詫異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此術對你影響很大?」
「不是不是。」陰淳連連擺手,「我只是沒想到你會信任我」
秦城笑道:「我既然把你留在身邊,自然相信你。」
實際上,這番話並非秦城心中所想,他之所以敢答應,也無法是仗著自己父親留下的那一縷殘念。
但這對陰淳來說,卻是莫大的榮耀。
他連忙拱手道:「多謝秦先生信任!」
就在這時,已經到了登機的時間。
兩個人坐下以後,陰淳跟秦城解釋道:「神識的抽離撕心裂肺,如萬箭穿心,秦先生,你能忍得住麼?」
秦城點頭道:「無論多大的痛苦,我都能承受,不必多言。」
「好。」陰淳答應了一聲,隨後便不再多問。
路途中,秦城詢問符魔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麼?」
然而符魔並沒有回應,像是沉睡了一般。
秦城喊了他兩聲,見他沒反應,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飛機在高空划過,許久之後,二人總算來到了米國。
秦城拿出姜陌蓮給的地址,打車向著薛家趕去。
此時,炎夏。
來自隱界的四個子弟,正聚集於一家餐廳當中。
蘇良感受著四周的氣息,撇嘴道:「曹公子,這外界的人也太弱了吧?居然連一個大宗師都沒有?」
曹破天點頭道:「對外界而言,修行不是主流。更何況能夠接觸到修行的人也不多。」
「那還有個雞毛意思!」風陽忍不住白眼道,「我們出來就是找樂子來了,給這幫土鱉上上課,你讓我們欺負普通人,那也太沒意思了吧?」
「別急。」曹破天詭異的笑了起來。
他拿出來手機,打開了武道論壇,找到了置頂的帖子。
這條帖子上,正是當世年輕一輩的實力排行榜。
曹破天將手機遞給了蘇良等人,說道:「他們才是真正的強者。」
如今排行榜上的第一人,自然是秦城。
在他的面子後面,還帶著詳細的資料。
排在第二的,便是騰鰲,如今素有北秦城南騰鰲的說法。
而第三,則是祝瑤。
「嘖嘖,祝小姐居然不是第一?」董正初有些吃驚的說道。
曹破天笑道:「據我所知,祝小姐還沒出手過,而這秦城和騰鰲則是戰績不斷,所以才會排在前面。」
「我就說嘛,堂堂祝家聖女,怎麼會排在這倆土鱉之下。」風陽嗤笑道。
排在第四的是韓九千,看到這個名字,幾人也不禁有些吃驚。
「韓家的人?」蘇良詫異的說道。
「應該不是。」曹破天搖了搖頭,「這個韓家只是京都的一大世家,家族是經商的。」
幾人點了點頭,繼續往下看去。
排在第五的,赫然是楚家的楚立群!這小子厚積薄發,堪稱一路高歌,直接擠進了前五。
鍾鵬因為輸給了騰鰲,所以被排到了第六的位置,掉出了前五。
第七是范家的范宗,第八則是沈家沈浩,第九是葉尊,第十是秦城的熟人,中原地帶的任歸一。
自從喬聖被秦城廢了以後,他這中原第一人的名頭便被剝奪,由任歸一頂替。
看完這份排行之後,蘇良笑道:「我們現在恰好在這中原,就從這個任歸一開始吧。」
「好。」曹破天也笑著點了點頭。
幾個人吃過飯後,便離開了餐廳,踏上了尋找任歸一之路。
薛家,秦城正站在門口求見。
大約十餘分鐘後,薛天縱和薛玥走了出來。
薛天縱走向前來,笑著說道:「走吧,先進屋吧。」
秦城點了點頭,踏入了薛家的偏房,薛天縱給秦城倒上了一杯水。
還不等秦城開口,一旁的薛玥便嗤笑道:「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啊?你以為你是誰啊?還想來借碧血劍?」
「小玥!」薛天縱眉頭微皺,剛要呵斥,便見秦城擺手道:「她說的沒錯。」
爾後,秦城盯著薛天縱,說道:「薛公子,我若是能想出其他辦法,我定不會來薛家。」
薛天縱嘆了口氣,「秦城,不是我說風涼話,你還是回去吧,上次我能拿出來碧血劍我父親便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了,你現在要拿走,這根本不可能啊。」
「就是,碧血劍可是我們整個薛家的命根子!你想拿走,這怎麼可能嘛!」薛玥哼聲說道。
秦城早就知道會遇上這種情景,所以他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
「秦城,待會兒我帶你出去好好玩玩,碧血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薛天縱拍了拍秦城的肩膀說道。
秦城望著薛天縱,沉聲說道:「薛公子,能不能讓我見見你父親?」
薛天縱眉頭微皺,「我父親不可能把碧血劍借給你的。」
「我知道。」秦城說道,「但我還是想試試,麻煩薛公子幫幫忙,我秦城一定會記住你這個人情。」
「切,你的人情難道比一件化境之器還重要嗎?」薛玥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秦城沒理,而是在等待著薛天縱的回答。
薛天縱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可以幫你引薦我父親,但是我不會幫你說半句好話。」
「好。」秦城乾脆的答應了下來,「你能幫我引薦,我已經很高興了。」
「秦城,你坐在這兒稍等片刻。」薛天縱沒有多說廢話,他當即起身走了出去。
薛玥輕哼道:「你這個人臉皮好厚啊,我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居然還賴著不走?你都沒有尊嚴的嗎?!」
聽到此話,一旁的陰淳眉頭微皺,剛要起身斥責,便聽到秦城開口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比尊嚴更重要。」
「切,不就是沒骨氣唄,還說的這麼清新脫俗。」薛玥輕哼道。
秦城沒有再解釋,夏蟲不可語冰,薛玥只是溫室里長大的花朵,她理解不了秦城。
尊嚴固然重要,但自己的母親正在受苦,秦城要這尊嚴,又有何用。
半個多小時後,薛天縱走了過來。
他嘆氣道:「我父親答應了,但他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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