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握了握拳頭,冷笑道:「終於不用再過這種苟且偷生的日子了嗎?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武宗的突破,不是一個短暫的過程,因為這是質的跨越。
在踏入大武宗的瞬間,整個軀體猶如重塑,將身體提升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這個過程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敗。
一旦失敗,這一輩子將再也沒有踏入大武宗的機會。
所以,多數人在準備突破之時,都會做好十足的打算。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我踏入大武宗了。」蘇宇冷聲說道,隨後,他扭頭便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兒?」蘇齊海喊住了蘇宇,他的眉心之間儘是擔憂之色。
蘇宇似笑非笑的說道:「父親,等我,我很快就把整個天下都握在手裡!」
蘇齊海張了張嘴,他心裡很不舒服。
從那黑袍人出現以後,蘇宇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不僅神秘兮兮,並且對一切都沒有了敬畏。
這種感覺,讓蘇齊海頗為擔憂。
「最近京都武道協會正在追查你,你小心點。」蘇齊海深吸了一口氣道。
蘇宇冷笑道:「京都武道協會不把懷疑到我的頭上,更何況,他們也奈何不得我。」
扔下這句話後,蘇宇便大步離開了此處。
...
磐國。
秦城眨眼已經閉關了整整三個月。
在這個三個月里,聚靈陣瘋狂運轉,別墅里的靈氣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這個過程比秦城想像中順利太多倍了,他的軀體就像是一個無底洞,無論吸收多少靈氣,都是一副填不滿的狀態。
若是普通人,在吸收一定靈氣後,丹田便會達到一個頂峰,需要一定的時間去吸收。
可秦城身體的吸收別人快上太多太多倍了。
十一月的中旬。
秦城的眼睛「唰」的一下睜了開來,剎那之間兩道光芒射穿雲霄!
一股浩瀚之力,在他的體內縈繞著,恐怖的氣勁更是揚起了陣陣塵土。
「師傅,你踏入大武宗了嗎?」許北川跑上來問道。
秦城搖頭道:「踏入大武宗哪有那麼簡單。」
他如今的實力,是金丹後期,最多能算得上是半步大武宗。
這等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秦城的想像。
「走,跟我出去轉轉。」秦城對許北川說道。
許北川早就在這別墅里呆夠了,聽到秦城的話,他屁顛屁顛的便跟著跑了出去。
磐國是個很小的國家,他們的經濟不發達,相對來說比較窮。
在路邊的兩旁,都是小飯店和小攤主,最繁華的地帶,也不過是宮殿周圍的那一片。
秦城的神識包裹了方圓數公里以內的人口,他猶如大浪淘沙一般,掃過了每一個人的身體。
整整數百人,居然全都是宗師!最強的一位,也不過是個大宗師罷了。
「怪了。」秦城眉頭皺的很緊。
難不成真的是他們天分有問題?在這種大環境之下,修行速度怎麼會這麼慢?
或者說,正如秦城所想,踏入武宗之後,這種禁制就不存在了?
思索中,秦城和許北川來到了一處飯店坐了下來。
「師父,你吃什麼?」許北川問道。
「隨便。」秦城擺了擺手。
他摸著下巴,繼續考慮這個問題。
「不對。」這時,秦城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倘若踏入武宗便不受限制,那磐國絕無可能如此衰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武宗早就蜂擁而至了。
更何況,磐王在武宗巔峰待了很多年,別說是大武宗了,連半步武宗他都沒摸到。
「怪,太怪了。」秦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正在這時候,飯店的門口處忽然傳來了一陣陣聲響。
放眼望去,只見一個青年帶著多個隨從走了進來。
「潘公子,您怎麼會光臨我這小店!」看到這個青年後,飯店的老闆急忙跑了過去。
被稱作潘公子的人淡淡的說道:「今天心情好,出來吃點東西,有什麼好吃的都給我拿上來。」
「好嘞!」飯店老闆連忙說道。
「哦對了,我這個人吃飯喜歡安靜,讓他們先出去吧。」這時那潘公子繼續道。
飯店老闆尷尬的說道:「潘公子,您的意思是?」
「讓他們先出去,等我吃完了他們再進來。」潘公子略微有些不悅的說道。
「好...好吧。」飯店老闆雖然不太情願,但並不敢違背這潘公子的意思。
於是,他挨桌走過去,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了,這頓飯我請了,你們先出去吧。」
很快,飯店老闆便走到了秦城這一桌。
此時秦城正在思索關於這磐國的問題,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便是這個磐國被設下了某種邪惡的陣法!很有可能是大名鼎鼎的血祭!
據說在上古時期有人曾用血祭坑殺了數百萬人!那位布置下血祭的人直接飛升,離開了人界!
後來這種術法就失傳了,被改成了各個版本的血祭,其中有一種,便是剝奪人的壽命,以此來修行。
「這位先生,麻煩你先出去吧,這頓飯我買單了。」那老闆一臉歉意的說道。
秦城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老闆愣了愣,尷尬的說道:「我...我今年三十六,怎麼了?」
「那你還能活多少年?」秦城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讓老闆有些發蒙,他撓頭道:「這...我也猜不准,我估計至少還能活三四十年吧...」
「三四十年?」秦城的瞳孔頓時縮了起來,一位宗師,壽命至少九十年以上,怎麼會只有六七十歲的壽命?
「真的是血祭不成?可他們是用什麼方法,來壓制修行的?為何我不受影響?」秦城緊緊地皺著眉頭。
「難不成...是因為先天古樹?!」這時候,秦城忽然猜到了一個可能性!
「他還能活多少年我不知道,但你的壽命看起來不長了。」這時候,那潘公子忽然冷著臉說道。
秦城這才注意到飯店裡的情景,偌大個飯店,只剩下了秦城和那潘公子兩桌。
「那比是誰啊?」秦城指著潘公子問道。
許北川搖頭道:「不認識,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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