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在這海底之下,泛起了陣陣波濤,一陣又一陣可怖的能量,從地下噴發而出!
巢瓦猛然間起身,他死死的盯著海面,眼睛裡儘是擔憂之情。Google搜索
「轟」
就在這時候,海面上泛起了一陣巨浪!
隨後,便看到一一道倩影從海底之下飛出,而在其身後窮追不捨的,正是骸骨鱷!
蘇婉手中光芒不斷,一道又一道的落在骸骨鱷的身軀之上,可令人驚詫的是,蘇婉的攻擊幾乎等同於無效,反而不停地激怒了骸骨鱷!
「轟!」
骸骨鱷碩大的手掌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拍去,蘇婉的整個身體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此時,她已經口吐鮮血,遍體鱗傷。
「嗡」
此時,蘇婉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玉色長劍,長劍輕輕一揮,海面之上頓時暴起數道光芒。
光芒以切割之姿,自上而下,落在了骸骨鱷的皮肉之上。
巢瓦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不同於其他巨獸,這隻骸骨鱷不僅有著堅實的皮囊,並且速度也超出了人類的極限!
這場大戰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蘇婉雪白色的長裙被染成了鮮紅色。
她的氣虛越來越虛弱,速度也隨之變慢了許多。
反觀骸骨鱷,它絲毫不受影響,愈戰愈勇,每一掌拍下都堪稱是天崩地裂!
「啪!」
終於,在骸骨鱷的一掌之下,蘇婉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一座雪山之上。
「蘇小姐!」巢瓦大吼一聲,他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
「蘇小姐,別打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巢瓦心情悲戚,眼神急切。
蘇婉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起身說道:「我一定要取到內丹。」
「在這麼下去只能是白白送死!」巢瓦著急的大吼道。
蘇婉沒有理會巢瓦,她強打精神,幾乎汲取了體內最後的意一絲精氣,踏雪無痕般的像骸骨鱷飄忽而去。
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忽然擋住了蘇婉的去路。
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佝僂老者,面帶祥和的看著蘇婉。
「師傅!」看到這神秘老人,蘇婉連忙作揖。
神秘老人擺了擺手,說道:「退下吧。」
「師傅,我...」
「退下。」神秘老人再次開口道。
蘇婉貝齒咬住紅唇,點頭退到了一側。
這時骸骨鱷衝出海面,巨大的身軀以泰山壓頂般狠狠地撲向了神秘老人!
「孽畜。」神秘老人緩緩吐出二字,隨後,在天空之中凝聚起兩隻彌天大掌!
這兩隻手掌霸道無比,直接扯住了骸骨鱷的嘴巴,將他摔在了地面上!
「啪啪啪!」
落入地面的一瞬間,神秘老人手捏印記,地面上頓時飛出幾根枯藤,將骸骨鱷死死地擒於此處,動彈不得!
「取你內丹,饒你性命。」神秘老人一臉祥和的說道。
他走到了骸骨鱷的身前,隨後探出蒼手,輕輕的拍在了骸骨鱷的身體之上。
「嗡!」
一道光芒將這骸骨鱷的整個軀體覆蓋,隨後,那骸骨鱷一聲怒吼,一顆內丹頓時從他的嘴巴里吐了出來!
內丹被取出的一瞬,這骸骨鱷頓時萎靡了幾分。
他嘴巴里哀嚎不斷,甚至在神秘老人身前抽搐了起來。
「你這孽畜倒是有幾分可憐。」神秘老人嘆了口氣,他走到了骸骨鱷身前,隨後手上凝聚光芒,又是一顆內丹落在了手裡。
「罷了罷了,取你內丹,送你一場機緣。」說完,神秘老人將另外一顆內丹向前推去。
這顆內丹落入到了骸骨鱷的體內,骸骨鱷碩大的軀體頓時爆閃光芒。
不出片刻,骸骨鱷身上的氣勢陡然暴增!比之方才強盛數倍!
捆綁在骸骨鱷身上的枯藤消失,骸骨鱷沖天而起,飛到了海面上。
他像是生出了靈智一般,隔著很遠的距離,低下了他碩大的頭顱,像是在向神秘老人致敬。
隨後,他身子一閃,沒入了海下。
巢瓦不禁張大了嘴巴,這等手段強的未免有些過分了!
蘇婉倒是頗為平靜,她早就知道神秘老人的實力了,所以並沒有太過吃驚。
「拿去吧。」神秘老人把這內丹向前一拋,內丹頓時落在了蘇婉的手裡。
蘇婉半跪著身子,恭敬地說道:「多謝師傅。」
神秘老人沒有在說話,他佝僂著身子緩緩離去。
看似步伐緩慢,可每一步踏出,卻都是數千米。
眨眼之間,便消失於茫茫雪地里。
「蘇小姐,這老先生怎麼這麼強?」神秘老人走後,巢瓦忍不住問道。
蘇婉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緩緩道:「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人能正面對抗軍事力量,那只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
秦城這幾日都留在了祝家莊園。
他多次試圖恢復內勁,但都失敗了。
這種強行提升境界的術法本就對身體損耗極大,更甚者可能會影響未來的境界與潛力。
像董天南當初在施展此術之後,這輩子恐怕會永遠停留在那個境界了。
葉尊和許北川像是找到了親兄弟一般,兩個人天天飲酒作樂,倒是快活。
而此時的蘇宇,他的實力再次得到了進階,距離大武宗,也僅僅是一步之遙。
「待你踏入大武宗之時,便是奪取蘇家之日....」那道古怪的聲音,在蘇宇的腦海中響起。
蘇宇怪笑了一聲,他手捏黑芒,臉色古怪至極。
「快了,快了,最多半年,我要坐上蘇家家主之位!」蘇宇眼神陰狠,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京都機場,有數位磐國子弟入境。
「大師兄,我已經查過了,秦城現在實力盡施,正是殺他的好時機。」一個留著長發猶如女人一般的男人說道。
被稱作大師兄的男人點了點頭,他冷聲說道:「等他幾日,在祝家莊園萬萬不能動手。」
「是。」
這幾個人,是磐王的親傳弟子,幾乎得到了磐王全部的傳承。
在秦城巔峰之時,他們自然不敢來犯,但如今秦城實力受損,正是他們報仇的時日。
三日以後。
祝瑤來到了秦城的房間。
她坐在秦城對面,淡笑道:「事情辦妥了,明天你就可以離境。」
秦城連忙起身,說道:「多謝祝小姐。」
祝瑤剛要說話,這時,她眉頭微皺,眼睛忽然望向了窗外。
「什麼人?」祝瑤冷聲問道。
外面的聲音僅僅是一掃而過,便再無聲響。
「你在房間裡等我。」爾後,祝瑤望向了秦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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