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總感覺那個煞星有些虛弱,氣息很是不穩。【Google搜索】」
聽高長老將秦城說得如此強大,這修士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沒敢說出來。那人好像受傷了。」
「這寶物若是從星點之地搶回來的,這傢伙搞不好身受重傷,不然為何這次不出手,反而用毒?」
而這修士的話,則立刻引起眾修一陣附和,之前被秦城嚇到,一時間亂了方寸,現在仔細一回憶,秦城的狀態,似乎問題很大。
「高長老,你該不會沒感覺到吧?」薛高疑惑道。
高長老心裡猛地咯噔一聲。
自己,還真沒感覺到。
秦城之前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重,所以當秦城突然出現時,他有首當其衝,直接被嚇壞了,還真沒察覺這煞星,修為有多少區別。
直到現在被眾人一說,他才意識到,秦城此前可能狀態不穩,說不定身受重傷。
一瞬間,高長老後悔無比。
錯失良機啊,當時自己要剛硬一點,說不定那寶物就是他們的了。
倒時候交給教主,自己也是大功一件!
但既然已經認慫了,這件事自己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否則他身為長老的威信將蕩然無存,還有什麼資格指揮眾人。
「放屁,你們能感覺到,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高長老定了定神,隨後冷笑一聲,立刻駁斥。
「那長老為何還讓我們直接認慫,試都不試一次?」薛高疑惑道。
「這是因為……」
高長老也是心思電轉,發揮大腦的潛力。
「哎,你們這些人太年輕。」高長老嘆息一聲道。
「你們怎麼知道,此子所謂虛弱,是不是偽裝出來的?」
「裝出來的?」
「沒錯,難道你們忘記了,此子之前就是個一衰修士,結果遇到我們如何?我們這麼多人,都不是他一個人對手。」
「他既然可以在修為上勢弱,也可能在氣息上隱藏。」
「之前我們為何能逃掉?就是因為我等表現出了老實聽話的態度,而剛剛那種情況,在我們不熟悉的密林之中,還提前中了毒,當然要表現的聽話一點。」
「長老的意思是,先虛與委蛇,讓對方放下警惕,然後尋找機會發難,就和毒蛇一樣?」薛高的眼睛瞬間亮了。
許多聖人教修士,也是心潮澎湃起來。
「沒錯!」
高長老先是愣了愣,自己其實都沒想到這點。
不過隨後,他便淡笑著揚起頭,露出一副一切盡在算計中的情緒。
「咱們先按照這煞星的交代做,同時悄悄探查一下此子情況,若此子真的是重傷,等到時機成熟,便群起攻之,要回解藥和命魂,還不是簡單之事?這煞星若氣息不穩,一兩天內也恢復不了。」
「若是他修為全盛,那我們就繼續小心伺候,偷得性命。」
「長老高才。」
雖然有些修士,還是覺得高長老的計劃太保守,但的確這樣比較安全,也就生不起質疑了。
荒島中心,秦城並不知道眾修的談話。
他全部心神,都投入在了修煉恢復之中。
之前的戰鬥,傷勢主要在經脈骨骼,臟腑血肉之中。
這種傷勢雖然不致命,但一旦恢復不好,很容易造成道基受損。
而道基是修煉的基礎,暗傷一旦形成,時間長了就再也難以恢復了。
尤其是受傷後,秦城修煉一段時間,就要再度動用靈氣跑路,等於不斷要上傷勢重複發生。
所以,秦城現在安全後,要一點點將身體每一絲一毫的損傷,修復完好,就好似最精細的維修一樣,一部分完成,再推進到下一部分。
畢竟道體之力,是自己的底牌之一,絕對不能含糊。
現在,除了留下一縷神念,用來和黑魔溝通,作為安全保障外,就連分神秦城也動用起來,全部用在恢復之中。
煉藥空間內,時間緩緩流逝,秦城的傷勢在一點點好轉。
而黑魔沒有在煉藥空間之中,而是盤坐在外面,一邊吸收著仇祚斷臂內的陰煞氣息,恢復著實力,一邊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觀察可能存在的危險。
靜悄悄的環境下,誰也沒有注意到,秦城識海內,正在發生著某種特殊的變化。
胖墩醒了。
他打了個哈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睡眼,感覺自己睡了很長很長的覺,應該足足有一個多月了吧。
不過,這種時間的睡眠,對於正在成長期的悟道樹來說,也是非常平常的,所以胖墩也沒什麼驚訝。
而且,這次醒過來後,之前因為吃得太飽,那種肚子鼓鼓的脹痛感也消失了。
反而,胖墩醒來後感覺很癢,頭頂尤其癢。
就好似人身上傷口癒合結疤,那種某些血肉新生一樣的酥癢之感。
自己似乎不是主動清醒,而是被癢醒的一樣。
晃了晃腦袋,胖墩朦朦朧朧的感覺,自己身體似乎在發生某種變化,似乎不應該去抓撓,但是實在太癢了。
於是,胖墩控制著根須,好似手臂一樣升起來,去抓撓頭頂。
然後他就哭喪的發現,自己的小胖手太短了。
頭頂之上是一段樹幹,樹幹上才是癢的位置,這些小根鬚根本抓不到。
「主人,癢,幫忙!」
胖墩稚拙的蹦了好幾下,似乎認為蹦起來可以抓到更高位置,完全忽略了自己頭頂也會跟著自己跳起來。
試了幾次不成功,胖墩於是可憐巴巴的求助秦城。
但是,秦城的分神雖然盤坐在識海內,神識卻全神貫注在恢復中,於是閉著眼眸一語不發,因為根本聽不到。
眼看秦城沒反應,胖墩委屈地轉頭去尋找符魔和黑魔。
然後他呆滯的發現,那兩個奇怪的魂靈也沒了?
這一個月,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怎麼連個能幫忙給本寶寶抓癢的都找不到了!
求不到人幫忙,胖墩只好跳起來,去蹭識海內其他東西,那無字天書看起來方方正正,正好用來給我抓癢。
結果胖墩一頭魯莽地撞過去,癢倒是不癢了,但開始疼了。
似乎頭頂之物很細嫩,自己一下撞過去,直接給什麼東西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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