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以秦城這年紀,藥師等級也高不到哪去。Google搜索
對方說到這,秦城也不和他囉嗦。
直接一根手指,點在了龔耀手腕之上。
一觸即分。
「完事了?」
龔耀一愣,秦城就那樣輕輕一點,感覺靈氣也就環繞了自己周身一周而已,他就看明白自己的問題了?
「你一周前與人生死搏殺,受傷不輕吧。」
秦城一句話,讓龔耀眉頭陡然一揚。
「但這不是問題,麻煩的是,你這對手擅長陰寒之氣,所以在他施展絕學時,那陰煞之氣湧入了你的體內,而後你應該感覺靈氣運轉滯澀,找了藥尊,你服用了他給你的丹藥後,感覺傷勢好轉。」
秦城看向龔耀道:「但可惜,你所託之人道行不夠,開出的仙丹治標不治本。看上去傷勢減輕,實際更加惡化。繼續服用下去,用不了七天,你必定經脈崩碎,修為掉三個品階以上。」
他這話說完,房間剎那間安靜下來。
不少修士都詫異看向秦城。
龔耀進入房間後,他那渾身散發的凌厲氣息,猶如刀鋒一般,很多修士面對他時都有些膽怯。
但這秦城,居然直言龔耀吃錯了藥,要經脈崩裂?
就連陳寧都有些詫異,秦城這傢伙,這簡直是在詛咒龔耀吧。
「程道友你……」薛攀也是嚇了一跳,秦城這話的確有點惡毒了。
這龔耀可不是常人,他這種年紀,就能修煉到合體境七品,乃是秦皇朝天劍宗的首席大弟子,性格狂傲張揚,秦城敢這麼說。
以龔耀這脾氣,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簡直是胡言亂語,你信不信我斬了你。」
果然,龔耀聞言也是勃然大怒,秦城之前所說,自己還頗為信服,但聽到最後,卻覺得秦城完全是在裝腔作勢。
畢竟,自己尋找的藥尊,可是宗門長老介紹的藥師會三品藥尊,老成持重,頗有盛名,難道還不如他這個黃口小兒?
他一揮手,一柄純黑的長劍出現在手中,鋒利的劍芒划過,空氣都撕裂開來,直指秦城。
其他修士都面色一變,紛紛站起來後退。
「是不是胡說八道,過幾天不就知道了。」
作為始作俑者,秦城面色平靜無比,絲毫沒有被龔耀嚇到。
「我說對了你的傷情,也算準了你服用的仙丹,這樣預測你的結果,不要太簡單。」
「呵呵,裝的還挺像,你是怕你藥師資格不足,被揭穿趕下飛舟,傷了面子,所以想激怒我,故意讓我逼迫你走,這樣會好受些吧。」
龔耀冷笑道:「而你知道這些,應該是我去藥師會的時候,被你看到,記住了我的傷勢對吧。」
「但我偏不這樣做,我就讓你呆在這車上,直到七天之後。要是我安屆時然無恙,你可就要倒大霉了。」
無故詛咒一個大宗門的天才弟子,即便是藥師會一員,龔耀懲罰一頓,藥師會也說不出什麼。
「可以,但若我說中了,你真的經脈崩碎了呢?」秦城反問道。
「那我這柄劍送你好了。」龔耀冷笑一聲,揮舞了一下手中黑色長劍。
「你這劍太差勁,不配我用。我要是贏了,未來一路上,你都當我的侍從就可以了。」秦城道。
「很好,你繼續裝,我也等著那一天。」龔耀笑了笑,直接收起長劍。
自己這長劍,可是天劍宗四大仙劍之一,這傢伙居然說太差,這可太狂妄了。
「何必呢,大家同行便是有緣,沒必要如此。」薛攀上來勸說道。
「呵呵,薛老,我不會惹麻煩,但這傢伙挑釁我你也看到,七天後再說。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上路吧。」
人都到齊,薛攀這麼一開口,眾人也都起身走出院落。
「小子,那龔耀脾氣暴躁得很,你就自求多福吧。」
陳寧幸災樂禍看了秦城一眼,這傢伙敢搶自己的生意,他越倒霉自己越高興。
秦城搖了搖頭,也沒理他。
「程道友,要不你說句軟話,給龔耀道個歉,老朽再賣個面子,等龔耀氣消了,應該可以原諒你。」薛攀走到秦城身旁,低聲道。
「我又沒說錯什麼,這龔耀上趕著打賭,路上多個侍從也不錯。」秦城淡笑道。
薛攀一下啞口無言,嘆了口氣,也沒再勸什麼。
秦城此前的表現,自己還是很滿意的,比那陳寧靠譜許多。
但秦城說龔耀七天內必定經脈爆裂,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龔耀這種身份,找到的藥尊定然不差,甚至比秦城估計還要高,怎麼可能犯這麼大錯誤。
再說龔耀是合體境七品修為,一旦身體出現問題,靈氣運轉也能壓制不小傷勢,怎麼可能看經脈眼睜睜破裂。
「爹,看來這行程,不太平靜了。」薛凝雪走過來道。
「是啊,不過也好。」
薛攀掃了眼秦城,傳音道:「在場這十幾位,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物,只有這程公子我們不了解,為父之前試探他,也是為了避免混進來別有用心之人。」
「不過看他這麼張揚,若真的和那些人有關係,不可能出這種沒用的風頭。」
「爹,那些人真的存在嗎?鄭伯他們,不都是遭遇意外才死在半路的。」薛凝雪皺眉道。
「寧可信其有。」薛攀語氣凝重道:「一起去北域冒險的幾伙修士,鄭家和許家、郝家都出了事,雖然看著全是各種意外,但這十幾年來,意外也太多了。老夫這幾年都沒去北域,就是這原因。」
「不過這次吳老找上我,他對咱們家有恩,不去卻是不合適了,凝雪,路途上小心一點,我總感覺那些意外不簡單。」
薛凝雪聽著,也是鄭重點了點頭。
眾修來到城外,薛攀一揮手,天空之上虛空顫動,頓時一座小型靈舟出現。
這靈舟和秦城的紫光飛舟擴大後的大小相似,比起聚寶閣飛舟要小上很多。
但飛舟外靈氣流轉,光澤明耀,帶著一股通透之氣。
「好飛舟。」
龔耀開口道:「薛老你這飛舟,和我師傅的飛舟相差無幾,是最頂級的飛舟了。」
「呵呵,就是靠這吃飯的,當然不能馬虎了。」
薛老一笑,他伸手一指,這飛舟緩緩降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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