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釋放惡念
雖有秦紅玉的命令,但保鏢們可不傻。Google搜索
已經有人做了榜樣,誰還敢輕易冒險。
除了拽著繩子的十多人,還能站著的保鏢已經不足二十。
這些人雙手握著長刀,謹慎的緩緩靠近凌非寒。
即使凌非寒受制,即使手有長刀,他們卻草木皆兵,找不到一丁點安全感。
明明優勢在他們這面,卻人人額頭冒著豆大的冷汗,明明幾步就進入攻擊範圍,卻一步一試探,邁著小碎步,比穿恨天高的女人還要小心。
「你、你、這樣……」
人是智慧型生物,只要肯動腦子,有的是辦法。
凌非寒身後,一名自認聰明的保鏢,指了指兩人保鏢,做了幾個手勢,兩人點頭明白後,他最先衝出。
但,他沒有攻擊凌非寒的要害,而是就地一滾。
進入攻擊範圍時,雙手甩出長刀,橫砍凌非寒的雙腳。
就在他橫掃長刀時,與他達成共識的兩人,同步躍身而起,各自鎖定凌非寒的一隻手臂。
顯然,他們三要聰明得多。
再危險的人,再牛的強者,再囂張的猛人,一旦失去四肢,將成為風中殘燭,人人可虐。
毫無疑問,雖然這些保鏢,與凌非寒比起來,是弱雞、是土雞瓦狗。
但此刻,卻給他造成致命的危險。
三方逼近,鎖定著他的四肢。
能給凌非寒思考的時間已經短到極致,不,他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
眼看就要四肢盡斷之時,凌非寒左手一放,全部力量集中在右臂之上。
猛的一拉,身子橫飛而起,避開腳下的襲擊時,雙掌一舉,同時擊中想斷他手臂的兩人。
這次,凌非寒沒有再留情。
他不願傷人命,可不代表不會傷人命。
他剛橫飛而起,纏繞著他的繩子無主自解。
擊中兩人的同時,他的身子已在下墜。
即便如此,可怖的戰績,還是讓人倒吸冷氣。
只見,被他擊中的兩人,懸停在虛空兩秒之久。
身子彎曲中,後背仿佛充了氣一樣鼓起。
只聽砰的一聲!
兩人後背炸響,血肉炸裂之中,脊柱的碎片,竟然混合著鮮血飛濺而出。
攻擊他雙腿的保鏢,呆滯的看著兩名慘叫的同事。
還未回過神來,一隻手掌就扼住他的喉嚨。
剛察覺到窒息,就像只小雞一樣被舉起來。
砰砰!
這時,兩名已經死絕身亡的保鏢才摔在凌非寒左右。
趴著死亡,後背血肉模糊的大窟窿,直接驚起一片倒吸冷氣之聲。
他們是保鏢不假,可遠遠未達到擁有內力的地步。
沒有接觸過內力,自然無法體會內力的妙用與恐怖。
一片倒吸冷氣的恐懼聲中,凌非寒單手舉著保鏢,目光所到之處,就連秦紅鸞,都失去與之對視的勇氣。
「凌某立志行醫救人,可你們,總要逼我雙手沾滿鮮血。
凌某始終謹記,生命無貴賤,能不傷人便不傷人。
而你們,非要逼我釋放心中魔鬼。」
凌非寒就像一個大好人被逼上了絕路,善念迅速隱藏,釋放心中惡魔。
人性是什麼,人性分為善與惡。
善惡並存於人體之內,善良之人,壓制著惡念。
邪惡之人,則壓制善念釋放邪惡。
高舉著保鏢轉了一拳,從未在他眼神里出現過的冷漠,晦暗了他的眼球。
「既然你們非要我釋放邪念,好,那我就跟你們攤牌了。
你們,做好死亡的準備吧。」
邪惡的大笑中,凌非寒左腳一抬,舉著的手往腿上一摔。
咔嚓一聲!
保鏢的腰椎瞬間粉碎,悽厲的慘叫聲,震撼著每一個人的靈魂。
「記住,他們的亡靈,將來找你們姓秦的人索債!」
廢了保鏢的腰椎,凌非寒並不打算饒恕於他。
縱身一躍,來不及落地的保鏢,被他一腳躲在地上。
仿佛整個宴會廳都隨著他這一腳晃動之時,腳下的保鏢,頭腳弓起,雙手死死的抱著凌非寒的腳,嘴裡咕嚕咕嚕吐出的鮮血中,竟有內臟的碎片。
掙扎,已經無濟於事。
保鏢緩緩放下腦袋與雙腿,奔往西天極樂。
剛才還陰森壞笑的光頭佬,此刻也嘴角抽搐,可見他的內心,一樣不安。
連他都如此,其他人更別說了。
紅鸞心裡一沉,她剛見到秦陽宇時,說的話便是凌非寒只可智取不可力敵。
可惜,秦陽宇太自負了。
是,換做任何人,都不會放著絕對的優勢不用,而去費神想陰謀詭計。
記憶神藥、秦家人多勢眾的保鏢、光頭佬這個高手,秦家占據了所有的優勢,何需去費神對付一個必敗無疑的螻蟻。
可惜,凌非寒不是螻蟻,而是有橫推他秦家的絕頂實力!
秦家人心驚肉跳中,凌非寒腳一踢,保鏢的長刀落在手中。
冷冽的寒光,閃爍著每一個人的眼睛。
「下面,你們會看到激怒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你們,抓緊時間呼吸空氣。」
凌非寒長刀指向秦陽宇,秦陽宇嚇得臉色一白。
到了些一步,雙方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哼,給我殺!」
保鏢們絕望了,百來人都耐他不何,更何況才有二三十人。
可吃的就是這碗飯,他們除了履行職責別無選擇。
「殺!」
所有還站著的保鏢,咬牙咆哮著,競相衝向凌非寒。
凌非寒提著的長刀一轉,刀鋒直面敵人,再無任何留手。
宴會廳的一角,也是招待的食物中沒有添加記憶神藥的那一桌上。
於有波看得膽戰心驚,放在餐桌上的手,居然在發抖。
「於寮,你說說看,勝算在何方?」
於寮,於有波的親兒子,也是於琳的親哥哥。
於寮的雙手,比他老子抖得還要厲害。
臉色發白的沉聲道「我當然希望勝算在妹夫手裡。」
於有波的手抖得越來越離開,仿佛得了帕金森綜合徵似的,後怕的沉聲道「你安排一下,做好策應你妹妹的準備。」
「呃……爸的意思是?」
「我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此子太可怕了。
你妹妹,我們當然得救。」
於寮暗暗點頭,示意了身邊的一眼,湊近保鏢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演講台上,卻已是另一副光景。
釋放惡念的凌非寒,沒有人知道他的極限在哪,我沒有人知道,他將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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