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周曉明的忌憚
周曉明抱著孩子,一臉的慈愛。Google搜索
看著周曉明這麼疼愛女兒,小梅蒼白無力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老公,你說是一位神醫救了我們母女,你可要好好報答人家。」
周曉明臉色一變,語氣深沉:「是啊,貴亞城所有權威專家都束手無策,凌神醫卻能妙手回春。
我們一家欠下了他兩條救命之恩,這恩,不好報滴。」
「老公,這可不是你。
打我認識你以來,你可就是恩怨分明。」
「你不懂,換做任何人,我都會報答於他。
可凌神醫……秦家、柳家,如果我報答凌神醫,秦家、柳家必然忌憚。
到時候,這兩家一旦反彈,城主府的規劃會受到影響。」
「怎麼回事,凌神醫不就一醫生嗎,與兩大家族有什麼干係?」
「我派人查了,昨夜貴龍山頂,發生了一場惡鬥。
凌神醫以一己之力,大敗秦家三百多人。
秦紅玉,也差點死在他手裡。」
「啥……這你也信。
又不是拍電影,他一個醫生,怎麼可能打得過秦家的保鏢。
還三百多人,拍電影呢?」
「夫人,此事千真萬確。
我們城主府的保鏢,不也都是以一當十的存在。
凌神醫,的確打敗了秦家三百多人。」
得到周曉明的示意,守在門口的保鏢匯報的事實,讓小梅蒼白的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一個人打敗三百多人,這種事,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今天晚上,我請凌神醫吃飯,試探試探再說不遲。」
陳家村,因缺乏一味特殊藥,凌非寒只能對張大哥施以針灸之術,解除他暫時的痛苦。
但,這只是急用之法,想要治好他,應該說想要治療任何一個膀胱癌患者,都需有那一味藥。
當然,西醫不用這味藥,但高昂的治療費用不是這種小家庭能夠承受得起的。
婉拒了張大嫂留下吃飯的邀請,凌非寒沉著臉回到陳家。
張大哥那麼壯實的一個人,居然都疼暈過去,一股陰雲,籠罩在陳英家這個一樣不富裕的下家庭上。
「唉,我們也老了,不能治就不能治吧。
還好小英沒有患這該死的絕症,否則我真要找秦家拼命不可。」
陳父顯然還不知道,陳英同樣患上了膀胱癌,只不過沒他們二老嚴重而已。
「爸,凌神醫不是來了嘛,我相信凌神醫能治好你們的。」
陳英心虛到埋著頭,自二老檢查出這該死的絕症以來,這個三口之家就沒有過歡樂。
若是二老再知道她也患上,那真是要二老的命。
「凌神醫是安慰我們的,孩子,癌症是絕症啊。
爸爸只聽說早期的能治好,我和你媽都是中晚期,再說,動輒上百萬的費用,我們哪去找。」
「叔叔,希望還是要有的。
等會讓小英帶我去山上采點藥,我能不能治好,總要試試才行對吧?」
凌非寒謹慎的沒有給出承諾,只要秦家才有庫存的那味藥沒有到手,他對膀胱癌一樣是束手無策。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就是精通天下所有醫術,也還得有靶向藥。
若是靠一枚銀針就能治好絕症,西醫也就不會大行其道了。
「哈哈,我是沒問題,就當是給凌神醫練手得了。」
陳父爽快一笑,顯然對凌非寒就沒有信心過。
對癌症這種該死的絕症,誰又能有信心。
出門前,凌非寒特意去看了一眼趟著的紅鸞。
紅鸞的傷口還是裂開著,就因這個傷口,紅鸞半死不活的吊著一口氣。
凌非寒一進門,紅鸞就有氣無力的譏諷道「怎麼,捨得來看我了?
這個小村莊,讓你束手無策,想要求我幫你?」
凌非寒嘴角一冷,手裡把玩著一把小刀:「秦家果然知道鬼王草會致癌,所以事先把治療膀胱癌的靶向藥買空,好趁機大發人命財。
這樣的財都敢發,怪不得秦家會送你去做殺手。」
「你知道又如何,你是神醫不假。
即使霍婷婷那種先天絕症你也能治好,但你沒有藥,只能看著他們癌變而死。
不怕告訴你,種植鬼王草的村子,可不止一個陳家村。」
「所以,你更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要挾秦家交出藥草。
你死了,你又怎麼看到,我將秦家連根拔起。」
「是嗎,那我們拭目以待好嘍。
對了,善意的提醒你一聲,我師父快到貴亞城了,嘿嘿。」
這個惡毒的女人,小命握在他手裡,還敢威脅他。
凌非寒陰沉的目光一閃,刀鋒逼近她的傷口,嗜血的哼道「那就太失望了,我以為你所在的組織會全部過來,讓我一網打盡。」
刀鋒的寒意讓紅鸞臉色一變,但這個狠辣的女人,非但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露出挑釁的眼神。
「你,最好不要死得太快,否則就見不到我身後的組織有多龐大了。」
「放心,我凌非寒若不想死,就是天也弄不死我。」
陳家村的後山上,一輛山地摩托車剛停下,一棵枝繁葉茂的樹晃了晃後,一個男子從樹梢落下來。
「見過張先生,張先生,您怎麼會親自來了。」
騎摩托車的自然是張刀,張刀回答,而是拿出望遠鏡盯著山下的陳家村。
找了一圈,當看到背著竹簍的陳英和凌非寒出門時,張刀急忙調整了倍數,盯著凌非寒的側臉,傷口隱隱作痛。
「可打探清楚,小姐是否就在錯里?」
「張先生,此人太過警覺。
我們的人幾次試圖接近,都被他撞破。
雖未發生衝突,但我確定,他知道我們封鎖了陳家村。」
「嗯?」
突然,張刀的臉色大變,望遠鏡里,凌非寒居然面向他,高深的微笑,讓他寒氣直冒。
「可惡,好敏銳的直覺。
你,迅速藏身。」
望遠鏡里,凌非寒居然向山頂快速而來,陳英可慘了,放開雙腿拼命的跑,都遠不及凌非寒的速度。
張刀忐忑的局促不安,他知道凌非寒發現了他。
昨夜的傷還隱隱作痛,此時絕不能和凌非寒交手。
張刀居然害怕了,轉身跳上摩托車,騎著摩托車就跑。
在山頂溜了一圈後,已經遠離剛才之地,著才停下。
可是,剛放鬆的精神立馬緊繃而起,看這前方背對著他的人,驚訝得嘴都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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