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醫生要講故事
醫生無視他的哀求,鑷子挑開所有的縫合線,夾著血肉拽了一台。閱讀
「你這傷口的肉快爛了,比如清除,否則造成內部感染,你必死無疑。」
醫生取出一把剪刀,伸向鑷子拽起來的血肉。
試問,誰能承受得住這種心理上的折磨。
看著剪刀伸向血肉,冒充者眼球布滿了血絲,快要炸裂一般。
「不……我求求你,我不治了,我不治了。」
可是,醫生對他的哀求,眼神里未有絲毫憐憫,咔嚓一聲……
「啊……不……」
一剪刀下去,冒充者發出撕裂喉嚨的慘叫,四肢繃直,如臨死前的掙扎一樣,渴望著活下去,卻又生無可戀。
「痛嗎?」
「痛啊,快痛死我了,快住手,求你快住手。」
冒充者恨不得將醫生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你躺下來讓老子剪你試試。
「很好,你還知道痛,就說明意識還清楚。
我們講個你問我答的小故事,答對了,好說。
答不對,嘿嘿……」
醫生露出的雙眸中,閃爍著惡魔一樣的森然。
冒充者如一隻腳邁進鬼門關一樣,盯著醫生左手鑷子、右手剪刀,絕望的痛呼道「我說,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部都說。」
「很好,要不,我再剪一刀再講故事?
我這人很單純,我怕別人欺騙我。」
「不……我若敢欺騙你,讓我……讓我被你的剪刀剪死!」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講講這個動聽的故事。」
醫院門口,之前口口聲聲喊著與凌非寒是一類人的計程車司機,背靠著車子吞雲吐霧。
這時,醫院裡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快步而來,司機急忙打開後排車門,手臂擋在門框上。
看來,司機的禮儀,他是學會了。
醫生邊走邊扯下口罩、手術帽、白大褂,他,居然是凌非寒。
將這套偽裝的裝備扔進垃圾桶,快步走向計程車時,兩名保安突然追出來。
「前面的人站著,你對ICU的病人做了什麼?」
凌非寒剛停步,兩名追上來的保安立即抓住他的肩膀,正要控制住他時,凌非寒突然前空翻,雙腿重擊兩人胸口。
兩名保安慘叫著倒飛出去時,凌非寒幾個跨步進入計程車後排。
別門一關,凌非寒從背包里取出平板電腦。
平板電腦的界面上,是醫院的攝像頭分布圖。
凌非寒雙手在虛擬鍵盤上快速敲擊出一行代碼後,按下回車鍵,就將平板電腦關機了。
「凌先生,下一站去哪?」
司機剛開口,後排的凌非寒就遞上一張紙條。
「火鳥,凌先生,此地不好惹。」
沒聽見凌非寒的回覆,司機只能啟動車子,在超跑聲才有的聲浪下,一輛普通的計程車,發出撕裂夜空的聲浪疾馳而去。
米蘭國際,李雪看著失血過多,奄奄一息的火哥,心疼的伸出手掌輕撫火哥的臉蛋:「誰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凌非寒,居然會敗在這麼一個小娃娃手裡。」
「你是誰,這是哪?」
保持著清醒的火哥,看著如此奢華的住宅,露出震驚的眼神。
「孩子別怕,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我會像你親媽媽一樣的對你好。」
李雪畢竟是做母親的人,慈愛的表情,對她而言只是本性而已,表演起來沒有任何突兀。
火哥眼神里閃過一道驚喜,抬起微弱的手抓著李雪:「你真的願意做我媽媽嗎?」
「這孩子,我還會騙你不成。
你要快點把傷養好,媽媽給你買新衣服、做好吃的給你。」
「嗯,我聽媽媽的話!」
李雪揮揮手,傭人把火哥帶下去,安排在一間臥室里,臥室外,兩名保鏢時刻站崗,以保護的名義,防止火哥逃走。
「老闆,火哥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
父母早年離異,是外公外婆養大,老人過世後,受當地人資助上學。
但他一年呆在學校的日子不到一半,反而與社會上的混混鬼混。」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火哥的業務能力很強。
李雪並為交代這些,他卻先一步辦好,怪不得李雪這般信任他。
「姨媽,你這是要認個乾兒子?」
張少華有些想笑,那小子也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麼陰德,能被李雪看重,可謂是土雞變鳳凰。
李雪白了一眼,扭著腰倒了杯紅酒,晃了晃後一口喝完,那雙眼神里閃過自信的光芒。
「此人對自己都能如此之狠,好好培養,便是可用之才。
更重要的是,他就是我們將凌寒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底牌。」
「老闆,這事太巧合,巧合得天衣無縫。
長青認為,有人在背後搗鬼,借我們的手,除掉凌非寒。」
長青潑了一瓢冷水,但李雪不在乎。
李雪不是傻子,她當然能看得出來此事有人在送給她對付凌非寒的刀。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願意送刀給我,我就願意接。
妹妹,近期你要辛苦一點,讓記者盯死君豪集團、霍家,至於凌非寒,他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放心吧,天一亮,君豪集團、霍家,將背醜聞纏身,將來的洛城,再與他們的一席之地。」
李芸顯然早有安排,打了個哈欠後說道「還得去單位一趟,少華,你送媽媽。」
「好的。」
「困死我了,終於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長青,我在臥室里給你安了床,我們去休息吧。」
李雪居然邀請長青共寢,長青臉色大變:「老闆,長青只是您收留的一條野狗,長青怎麼配……」
話,被李雪勾著他下巴的手指打斷。
李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見長青身子緊繃,局促不安時,才笑罵道「你想啥呢,我是放心凌非寒狗急跳牆,所以讓你就近保護我。
你當我是什麼人,什麼人都能睡我?」
「是!」
長青喉嚨發乾,低沉的吼了一聲,像條哈巴狗一樣跟在李雪身後。
臥室里,果然多了一張小床,距離李雪的大床有一米之遠,見此,長青才鬆了口氣。
即便如此,他還是顯得局促不安,一進房,脫鞋躺下,被對著李雪的大床。
反觀李雪,則直接將他當成了空氣。
將衣服扔掉,連小衣都不剩,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