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首次交鋒
霍老爺子臉色一沉,卻信心十足的微笑道「你凌哥哥,無人傷害得了。��
這話,擺明是故意說給老人聽。
可人家,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完全無視。
這下,老爺子更加忐忑不安。
信心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
此人,必然已經了解了凌非寒的實力。
對他的試探居然直接無視,可見,老人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充分的信心。
車隊,在城市街道中疾馳。
擔憂林萱的安全,凌非寒哪還顧得上交通規則。
一輛尋常的商務轎車,在他手裡,卻變成運動型鋼炮,穿梭於車流之中,車子的極限,被他釋放到了極致。
後面的車隊,司機已經拿出不要命的姿態,也只能偶爾看到凌非寒的尾燈。
凌非寒可以任意穿梭於車流,他們可沒有這麼精湛的駕駛技術。
「該死的混蛋,他這是要逃。
爸,不能再等了,他若是逃走,後患無窮。」
凌非寒的車速,的確像被逼到了絕境選擇狗急跳牆。
不幹掉凌非寒,劉世傑就是山珍海味,他也找不到一點胃口。
「急什麼,只要他還在城裡就還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你年齡比他還大,怎麼就這麼不如他。」
劉飛龍很失望,他的兒子,怎麼能比他人還弱。
「爸……」
劉世傑臉色發綠,暴跳如雷的拍著座椅,前面的保鏢卻遭受了他的怒火之殃。
「行了,城門已經封鎖,他還能長了翅膀飛出城不成。」
雨露均沾,車子沖入大門,車都還停穩,就拉起手剎下車。
被他開墾的菊花園,還保持著原樣,地上的菊花已經乾死,足以證明林萱出事了。
「林萱!」
「王愛玲!」
高呼著沖入別墅,可令他不解的是,別墅里打掃得一塵不染,又顯然有人居住。
衝進房間,每個房間都沒有人。
皺著眉頭進入廚房,還有未洗的餐具。
餐具上的油漬,還保持著新鮮,說明是剛使用不久。
花園無人打理,卻有人居住,互相矛盾,讓他一時間也不明所以。
「凌非寒,你一再食言,你若想死,本少成全你。」
就在這時,劉世傑帶著保鏢衝進別墅,黑乎乎的熱武器,瞄準了他的要害。
凌非寒臉色一冷,無視瞄準要害的武器,哼道「劉世傑,你敢動林萱一根頭髮,我要劉家陪葬!」
劉世傑肺都氣炸了,怒斥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是不是洛城只要有人出事,你都得算在我劉家的頭上。」
劉世傑真不知道林萱出了什麼事,派遣來的城市特戰隊回報,並未找到林萱。
為此事,他也正鬱悶著。
「劉世傑,廢話老子懶得再說。
你若不想你爸死,就給老子立即找到林萱,否則,休想老子給你爸治療。」
「你……」
凌非寒的胡攪蠻纏,氣炸了劉世傑,正要發火時,劉飛龍在保鏢的攙扶下走進來。
「凌非寒,本府一忍再忍,本府要警告你,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
否則,本府要你碎屍萬段。」
「老子的人品你放心就是,找到林萱,老子立即讓你恢復光明。」
找人,當然是城市特戰隊的強項。
他們擁有綜合大隊都不如的技術,鎖定一個人的行蹤,輕而易舉。
「還愣著幹什麼,立即找人!」
郊外的莊園地下室里,被關了快一周的林萱和周潤宇,早已經放棄了呼救。
每日每夜的呼救,周潤宇脖子都快啞了。
吃了一周的礦泉水加乾的方便麵,兩人都快吐了。
林萱瘦了一大截,不顧形象的坐在紙箱上,氣息萎靡不振。
「該死的該死的,都怪我,都怪我,若你有事,我怎麼對得起凌神醫,怎麼向良心交代啊。」
周潤宇崩潰的將一箱方便麵踢翻在地,啪啪啪的跺著方便麵。
「這不能怪你,是我親信了你父親。
誰又會相信,做爸爸的,會對親生兒子這麼狠心。」
林萱說不怪周潤宇那是假的,但責怪也無濟於事,周潤宇自己也身陷囹圄,不過是個被親生父親一次次傷害的可憐蟲而已。
「周末之,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王八蛋,老子和你斷絕父子關係,老子要和你斷絕一切關係。」
周潤宇跑到鐵門後,抓著鐵門發出崩潰的吼叫。
「少爺,你就別喊了,老闆聽不到的。」
周末之身邊的兩名女保鏢,不分晝夜的守在鐵門外。
「他去哪了,是不是死了,他怎麼不去死。
世上,怎麼會有他這麼歹毒的父親啊。」
周潤宇崩潰的跪在地上,腦袋砰砰砰的撞著鐵門。
哭過了,也哭累了。
「少爺,老闆做這些,一切都是為了少爺。
我們姐妹跟隨老闆這麼久,他想什麼,我們清楚。」
「放屁放屁,差點要了我的命,利用我的信任,囚禁我,都是為了我。
哈哈,周末之,你是世界上最惡毒的父親。」
「對,你說對了,他就是世上最惡毒的父親。
這樣的父親,還留著過年嗎?」
就在這時,一聲憤怒的咆哮傳來。
林萱臉色一變,急忙衝到鐵門後,目光熱切的盯著地下室入口。
「凌神醫,是凌神醫,哈哈,我們有救了。
林小姐,你快聽,是凌神醫啊。」
周潤宇大喜過望,崩潰的神色立馬活過來來。
林萱輕咬著嘴唇,委屈的眼眶中,水霧模糊的視線。
一周的囚禁,才讓她體會到,原來凌非寒在她的心裡,已經占據了很大很大的一塊位置。
猛然發現,對凌非寒的不滿,對鏟掉菊花園的恨,早已隨著委屈蕩然無存。
門外的兩個女保鏢臉色驚變中,立即抽出武器,凝重的盯著快步而來的凌非寒。
剛進地下室,凌非寒就看到抓著鐵門的林萱。
她,瘦了!
她,頭髮亂了!
她,眼角在流淚!
兩人的目光深深直視著對方,如穿透靈魂一樣,感知著對方的心意,捕捉著對方的心跳。
「親親老婆,看來沒我的日子,你不太好過哦。」
本以為,凌非寒會痛、會心疼、會關懷,可沒有想到,凌非寒一開口,是對她的嘲諷。
林萱眼中的水霧瞬間消失,自嘲的轉身背靠著鐵門,強自忍著委屈的淚水,譏諷道「凌神醫,你貴人事忙,可不要被這地下室的灰塵髒了你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