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又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背下的幾人是找到保護傘了,可還有七八人沒有找到啊。
見牢門外的保鏢、獄卒武器都瞄準了她們,誰又不花容失色?
一個個都立即化身女漢子,撲向凌非寒,以他那並不魁梧的身子,能擋一點是一點。
「臥槽,你幹嘛,不能這樣,你真不能這樣!」
兩名記者的爭搶,遭殃的卻是凌非寒。
只聽撕拉一聲,左腿上的褲管沒了。
凌非寒老臉一陣崩潰,怒吼道「可惡,你們……喂,那條褲管不能再沒了,給我留著,給我留下……」
撕拉……
右腿上的褲管也沒了,一條休閒長褲,頓時成了超短褲,比設計師設計的還要奈斯。
凌非寒死死的拽住最後一點所剩不多的遮羞褲,見十多名女記者恨不得把他給吃了,雙眼血紅,悲憤交加。
「你們……你們有本事,把我短褲也拿去!」
怒不可遏的凌非寒,發出打小以來最惡毒的詛咒。
不過,這貨行動卻很誠實。
雙腿急忙夾緊,雙手死死的護住褲腰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最終,又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凌非寒一臉的生無可戀,兩行不甘的淚水,流得令人生疼。
牢門外嚴陣以待的獄卒們,表情太過複雜,只怕只有本人,才知道他們的表情,具體的是在表達著怎樣的內心。
可劉飛龍,卻氣得七竅生煙。
十多名女記者,還有一個該死的凌非寒,完全不把身處死囚牢當回事,更不把他這個府主當回事。
「你們……你們,這是你們逼本府的。
來啊,給我幹掉他們,快啊。」
千萬不要小看記仇的人一旦狠起來有多瘋狂,跺著腳的劉飛龍,已然失去了理智,哪還管什麼後果。
一聽劉飛龍想要殺人滅口,女記者們面色慘白,魂不附體。
這下,更加遭殃的還是凌非寒。
「快放開老子的手,否則一個都活不了。」
牢房外的獄卒,已經將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凌非寒肉體凡胎,可沒有蠢到會認為熱武器傷不了他。
拼命的掙著手臂,想要去抓被女記者們搞了扔在一旁的銀針盒。
可,這就好比水下救人一樣,快要被淹死的人,可不管救人者能不能救他,更不知道想活命,千萬不可干涉救人者。
溺水者,往往害死救人者,就是對生命的渴望害死人。
一旦有人相救,溺水者就會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救人者。
如此一來,救人者承擔不了兩人的重要,唯有溺亡。
救人,也是一種專業,專業的事非專業的人做不可。
凌非寒肺都氣炸了,盯著獄卒的眼神里,發現獄卒有了殺氣,神色驚變。
情急之下,凌非寒不得不走險招。
勉強能動的腦袋猛然用力,一口咬住死纏他右臂的女記者。
別問凌非寒這一口咬得有多准,看獄卒們瞳孔猛然放大就能猜到了。
凌非寒的生猛,不但驚呆了一眾獄卒,就連劉飛龍都被雷得滿臉黑線。
居然還能這麼玩。
女記者悽厲的尖叫一聲,像觸電一般的彈開,雙手捂著被咬之處,面色潮紅,羞憤難耐。
「那啥……事出緊急,勿怪勿怪……」
凌非寒老臉通紅的尷尬一笑,立即抓住銀針盒。
手一拍,盒子打開,銀針在手。
「開火!」
意識到不妙的劉飛龍怒吼一聲,獄卒們從震驚中醒悟過來,手指,已經扣動扳機。
凌非寒臉色大變,疾呼一聲「小心」中,一把拽住女記者的裙子,同時,手裡的銀針飛速而出。
撕拉!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
因為他用力過猛,女記者的長裙膠帶斷了。
向他撲來的女記者,裙子還在凌非寒手裡,直接滑到腳掌上。
這下,那些手指已經扣著一半扳機的獄卒,完全驚呆了。
瞪著要求死死盯著倒在凌非寒身上的女記者。
獄卒,本就是最獨孤的職業,常年與囚犯打交道已經嚇退不少潛在的對象,更別說他們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長年累月的異性嚴重缺失之下,只要是女的,都是大美人。
如此爽歪歪的場景,獄卒早驚爆了眼球。
噗嗤噗嗤!
飛速而出的銀針,就因他們零點一秒的遲疑,便扎入他們的氣戶穴上。
剎那間,所有人如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呆滯在原地,臉上驚艷的表情,都一同被固定下來。
女記者一陣驚慌失措,本能的羞澀,讓她恨不得痛扁凌非寒一頓,卻又羞於見人,只能往凌非寒懷裡躲,一顆芳心,都快被氣爆了。
凌非寒鬱悶得吐血,自己身上是噴了香水還是有特殊的魅力,讓一個個的女漢子,都恨不得五他融為一體。
此時的凌非寒,除了右手能動,連頭都動不了了。
十幾個女漢子,讓他質疑一般的難受,只能大張著嘴,用力呼吸。
再這樣下去,凌非寒恐怕要成為歷史上首個被女人憋死的男人。
歷史的光輝上,必然留下他生猛的一筆。
預想中的畫面沒有出現,氣得跺腳的劉飛龍凝固在原地,一股寒氣從腳底板衝到天靈蓋,驚恐的大吼道「混蛋,快給本府開火,快給本府開火。」
可是,任由他如何咆哮,牢門口的獄卒一動不動。
只有轉動的眼球中,透著森森恐懼。
「混蛋,本府讓你開火幹掉他們,快給本府幹掉他們。」
又驚又怒的劉飛龍,拽著一名獄卒的衣領拼命搖晃。
可,除了轉動的眼球外,獄卒就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這下,劉飛龍肝膽俱裂,張庸祿和那名保鏢的死狀,如同魔咒般的在腦海中炸響。
突然,冷氣出風口吹來微涼的冷氣,卻嚇得劉飛龍魂不附體,猛然盯著冷氣飄來的方向。
驚懼的大吼道「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有鬼啊……」
悽厲的尖叫聲中,魂不附體的劉飛龍撞開無法動彈的獄卒,恨不得插上翅膀,一路大叫著逃離監牢,跟個瘋子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整個監牢里,都迴蕩著劉飛龍那見了鬼一樣的慘叫。
外面的守衛,都驚呆了眼球,發愣的看著劉飛龍坐上汽車,疾馳而去。
府主瘋了!成了不少人的共識。
牢房內,危險已經解除,凌非寒卻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