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我們一定如實報導所見的一切,不偏不倚。��
記者們的一番表態,令劉飛龍心生喜悅。
這些京城來的記者,報導相當權威,且新聞發布平台,乃是全國都權威的京城頻道。
到時候,即便凌非寒是京城某個大人物的兒子,有了這樣的醜聞,誰敢保,誰又敢報復他劉飛龍。
三年風評的重要關頭,劉飛龍卻不惜以這種醜聞來對付凌非寒。
可想而知,凌非寒的實力,已經讓他感覺了巨大的威脅。
由此,劉飛龍才兵出險招,置之死地而後生。
牢房外,已經接到命令的獄卒們早也嚴陣以待,劉飛龍一到,全部做好準備。
記者,為了新聞素材,往往不懼艱險,勇赴一線。
所有記者擠到門口,打開攝像機時,劉飛龍手一揮,獄卒便打開了牢門。
門一開,熄滅的燈也同時亮起,頓時,整個牢房裡亮如白晝。
咔嚓咔嚓!
一陣閃爍的閃光燈之後,沖入牢房的記者們全部愣在原地,看著地上的人,面紅耳赤。
只見,劉詩雨衣不蔽體,做出的舉動,簡直令人驚掉下巴。
可,劉飛龍口口聲聲的害群之馬,死囚敗類的男主角,卻未出現。
「怎麼了?」
感覺到異樣的劉飛龍擠進門,牢房裡只有中招的劉詩雨一人在唱獨角戲,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人無法直視。
「這……這……」
劉飛龍眼睛都瞪爆了,酒菜里,可是加了正常劑量的十倍啊。
別說是人了,就是牛也受不了。
這下好了,劉詩雨是中招了。
可該死的凌非寒呢,他在哪,他難道會鑽地術,還是憑空消失了。
看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劉詩雨,劉飛龍一把抓過死守在牢門外的獄卒,森然的輕呵道「混帳,凌非寒呢,他在哪?」
「我不知道啊,我們一直守在門外沒有離開過啊。」
獄卒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是一直盯著監控器麼,凌非寒去哪了,我怎麼知道啊。
「府主,這就是你自爆的醜聞!」
即使收了劉飛龍的好處,被耍了的記者們也怒氣沖沖。
作為女人,見劉詩雨這般痛苦,怎麼不生起同情之心。
「哼!劉府主,她吃了什麼東西,為何會這般痛苦?
莫非,府主親自主管的監牢,居然是藏污納垢之地,連明令禁止的陰陽合和散都能隨意流通?」
「劉府主,你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必將如實報導,痛斥你玩忽職守。」
「還不趕快叫醫生將人送醫院去,莫非劉府主想惹出人命不成?」
一幫惱羞成怒的記者,犀利的痛罵著劉飛龍。
色變的劉飛龍,此刻算是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人送醫院去。」
肺都氣炸的劉飛龍,只能將怒火發泄在無辜的獄卒身上。
「快快快,快將小姐送醫院!」
「小姐?
劉府主,她是你的親生女兒?」
獄卒吼漏了嘴,差點把劉飛龍給氣死。
「大膽,本府的女兒無權無職,如何進得了監牢。
此小姐非彼小姐,懂?」
劉飛龍不愧是府主,腦袋瓜子轉得極快!
獄卒們急著將劉詩雨送往醫院,劉詩雨的保鏢跟隨在後,劉飛龍剛追出門,就被一幫他親自請來的記者給圍住。
「劉府主,這就是你要讓我們看得醜聞?
醜聞的確看到了,不知劉府主可有解釋的?」
「每個城市的一號監牢都由府主親自負責,這個女人是怎麼進入的牢房,又是如何中了明令禁止的陰陽合和散,請府主務必解釋清楚。」
「劉府主,我們看到的一切,必將如實報導。
劉府主必須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如沒有合理的解釋,只怕府主無法自圓其說吧。」
劉飛龍被堵住在門口,臉都發綠了,咬牙切齒的不發一言,臉上橫肉都在抖動。
牢房裡,凌非寒後背貼著天花板,僅靠雙掌扣走冷氣出風口。
能見到一府之主如此吃癟,可是相當難得。
譏諷的揚起一道冷笑後,身子輕飄飄的落到地上。
「記者的疑惑合情合理,府主大人若是不解釋清楚,只怕三年風評這一關,府主大人難過嘍。」
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記者們的照相機立即對準了凌非寒,咔嚓咔嚓的閃光燈中,凌非非寒但不懼,反而擺出幾個耍酷的造型。
「凌非寒!」
劉飛龍臉色駭然,這世界怎麼了,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說有就有。
難不成,這世界的科學已經發展到連他都跟不上節奏的地步?
「喲,府主大人,多謝那些加了料的酒菜,否則我也看不到這齣好戲,哈哈。」
劉飛龍一雙陰毒的眼睛恨不得將凌非寒碎屍萬段,見他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七竅生煙,怒不可遏。
「諸位記者,他就是此間的死囚。
你們要的答案,他能給你們。」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劉飛龍肺都氣炸了,後果是要考慮的,弄死凌非寒,也是迫不及待的。
「凌先生,作為死囚,你卻能招來小姐。
請你說明,這裡面是否有不正當的交易?」
不愧是京城來的記者,不但言語犀利,還直指要害。
所有記者都特寫著凌非寒的面部表情,死囚,不應該是對下場絕望,亦或是對所犯罪行而愧疚、懊悔?
凌非寒可沒有,他哪點像死囚,倒像是這座監牢的主人。
「回答問題可以,但你們可得把我拍帥氣一點。
不,本人本來就很帥!」
噗!
一幫記者都是女性,又是京城而來,見過的大世面自從不用說。
即便如此,也被凌非寒搞得一臉懵逼,嘴角一抽。
劉飛龍也噗了一口,凌非寒越是淡定、越是自信,他就越加憤怒。
那雙通紅的眸子,眼看又要病情加重,開始出血了。
正當他陰毒的目光鎖定凌非寒那雙六親不認的眼神時,見他目光閃過的冷笑,有種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凌非寒冷笑之後,突然一臉的憤慨,如同被奪走了清白的女子一樣,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