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劉詩雨夜約
「呃……那是氣話,絕對是氣話。
劉小姐,我們是去酒店,還是去附近的公園?」
凌非寒一句都離不開暖床,作為黃花大閨女,劉詩雨越聽越羞澀,小臉也越來越燙。
如果是平日,她早對某個無恥之人怒目而視了。
可今夜……
「凌神醫,我們去公園坐坐吧。」
「臥槽,看不出劉小姐外表清純,內心卻是如此的火爆。
走,我們馬上走。」
凌非寒眼神都綠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劉詩雨,頓時忐忑不安。
回頭瞟了幾眼嚴陣以待的保鏢,稍微鬆了口氣。
兩人,壓著馬路前往公園。
兩名保鏢跟在車子左右,車子只能龜速的跟在後面。
不到十分鐘,為雨露均沾規劃的公園,到了!
覃渦公園!
劉詩雨盯著公園門口石墩上的四個大字,發燙的小臉一抽,尷尬道「這公園名誰取的,這不是誘導青年男女犯罪嗎?」
「你真不知道?
你看看字跡,像誰的?」
凌非寒強忍著笑意,他剛聽說這個公園名時,也為命名而捧腹大笑。
覃渦,諧音不就是親我麼?
「啊……怎麼看著像爸爸的字跡?」
劉詩雨驚訝的捂著小嘴,石墩雕刻時,雖然把字放大,但題字之人的筆跡卻未有絲毫改變。
「不得不說,你爸爸的字,寫得很不錯,哈哈。」
凌非寒想忍住笑,可實在是忍不住了。
劉詩雨幽怨的白了一眼,先一步走進公園。
公園沒太多特色,但植被卻規劃得很好。
所有的樹木,在七彩霓虹燈的串聯下,卻不顯得突兀。
散步之中,劉詩雨微微嘆口氣道「凌神醫,你大人有大量,詩雨知道你不屑與我哥哥一般見識。
請凌神醫,不要記恨我哥哥。」
凌非寒並未驚訝,顯然早知道劉詩雨是來做說客的。
「劉小姐,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勸你哥哥。
說來好笑,我不過是洛城的一個旅行者,你哥哥卻視為我仇敵。
所有的反抗,我都是自保而已。」
「我知道,我來之前,特意讓人查了查。
凌神醫從進入洛城起,未曾主動惹事,更未曾刻意得罪人。
可我哥哥,唉,富貴病,難治。」
凌非寒微微驚訝,劉詩雨身為府主千金,居然知道富貴病難治,不禁暗暗讚賞。
富裕,本身沒有錯。
試問,誰會放著富裕的日子不要,而去為一日三餐面朝黃土背朝天。
常有人說:富不過三代,窮也不過三代。
富裕的家庭,往往帶來優越感。
家教稍微出點問題,必出禍害。
而窮不過三代,則是窮怕了。
窮怕了的人,必將不擇手段的去創造財富,豐富家庭的物質基礎。
可要說的諷刺,往往是窮怕的人一朝翻身,對子女的寵溺往往令人髮指。
做父母的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自己吃過的虧,受過的苦,絕不想出現在子女身上。
而往往,這樣的寵溺,也就造成了富不過三代的魔咒。
自古以來,傳承久遠而不倒的家族,都有一個共同點。
就是競爭,殘酷的繼承權競爭,讓後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唯有靠競爭來獲取資源。
競爭,等於一個窮怕的人不擇手段的去創造財富。
雖然過程或許血腥,或許慘無人道,但結果,脫穎而出的繼承人,一定是能力出眾之人。
自古以來,君王善良,滿朝賊臣。
家主羸弱,大權旁落。
這樣的教訓,比比皆是。
凌非寒微笑著岔開話題,打趣道「劉小姐,春宵苦短,我們還是不要談這些掃興的話題。
不如你我泛舟湖上,清酒幾杯,豈不痛快。」
劉詩雨臉色一變,看著湖邊的小木筏、遠去的公園湖景沒一點燈光,自然擔憂自己的安全。
能與凌非寒來公園,她已經提起了很大的勇氣。
「凌神醫,爺爺還等著我照顧。
再次懇請凌神醫,不要與哥哥一般見識,詩雨告辭。」
「唉,多好的湖光美景,多好的夜深人靜,虧我還偷了林老爺子的兩瓶清酒。」
凌非寒居然真的戴著酒,還是偷林萱爺爺的珍藏,這貨,果然令人猜不透。
劉詩雨寸步不停,她不知道自己若停下來,凌非寒會不會強行請她喝酒。
「唉,別走啊,一個人喝酒,弧度指數可是四星耶!」
凌非寒舉著酒瓶晃了晃,劉詩雨跑得更快了。
直到被保鏢護送上車,這才將心放回肚子裡。
「凌神醫,拜託了。」
車子掉頭離去,凌非寒感慨道「劉家不咋滴,卻有個知書達理的女兒,不容易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凌非寒突然發起了神經,打開酒瓶灌了幾口,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突然將酒瓶扔向一棵葉子茂密的樹梢。
砰!
誰曾想到,他一個酒瓶扔出去,回來的卻是一個人。
凌非寒呆呆的看著從樹梢掉下來的女子,一臉驚訝的怪叫道「臥槽,酒瓶變美人,老子眼花了?」
只見,某個無恥之徒滿嘴哈著酒氣,歪歪扭扭的走到女子前。
伸出空著的右手,在人家頭上遊走。
「怪哉,瓶嘴大了,瓶頸也粗了。」
凌非寒嘴裡還碎碎念著,手裡提著酒瓶的女子,滿臉煞氣,目光中洋溢著可怖的殺機。
這是一位身材火爆的青年女子,一件小襯衫,紐扣都快撐爆了。
凌非寒越來越無禮,快如閃電的一爪抓住,想要扭斷那隻邪惡的豬手。
可是,令女子大驚的是,她快如閃電的速度,卻遠遠不及凌非寒。
差點抓住自己的喉嚨時,凌非寒手掌已經下滑,在快要撐爆的襯衫上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壞了壞了,林老爺子的清酒,真的變成了女人。
上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玩我。」
凌非寒一臉悲憤的與天對罵,女子臉上閃過一道羞辱的目光。
手掌在裙子裡一閃,一柄鋒利的短刃在月光的倒映下顯得冷冽嗜血。
刷的一聲!
短刃已經逼近凌非寒,可令她吐血的是,凌非寒這個可惡的目標,竟然滑溜的一轉身,居然,與他背靠背,將她壓得腰都彎了。
更可惡的是,凌非寒居然將她當作了沙發,揚起酒瓶灌了口酒,還笑呼:「好酒,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