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死意已決?蘇牧有一些看不明白:「既然我留下你的性命,那就有你留下的用處,你雖然不能成為天兵。
但是,還可以回去,這也不錯了!」
「我活下了信念就是為了殺你報仇,可是,我現在才發現自己一貫以來的仇人,根本就不是你。。」
他嘴邊出現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蘇牧也嘆了一口氣,這是別人的路,自己不應該多加阻撓。
「既然如此的話,也可!跟著石景天回去吧!」蘇牧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中光芒流轉之間,其他人感覺自己身體充滿了力量。
這就是……蓬勃的生命力嗎?
這些生命力渲染著自己,看著面前的這一道的氣息,那個人只是無奈的笑了。
「你們,各司其職吧!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蘇牧說完就去往了偏殿,秦雨薇看著蘇牧,一下子過去就抱住了他的手臂:「你怎麼樣?聽說,剛才的那些人想要殺你,你為什麼還要把他們收納進來?」
這件事情也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本來就是自己想要尋找一些人手。
黑暗力量裡面到底是什麼人在推動,自己不太清楚,只是明白那個人的實力絲毫不會比自己差多少。
或許就是一股硬仗,就在這個時候,劉宇康那邊傳來了消息。
需要一些紫靈草,但是在這片地,這裡面就只有黑暗包裹的那片土地上才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紫靈草本來就是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可是如果要其他人去的話,肯定連去的人都沒有返回的機會。
看來這一次,就只有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還能夠堅持多久?」蘇牧下意識地問道,他可不想自己來不及回來。
那邊的人說道:「大概還能撐三天,這股黑暗力量的實力太恐怖了,直接席捲了劉哥的內臟,按照這樣的蠶食速度……很快就什麼都沒有了。」
三天?應該足夠,蘇牧嘆了一口氣,等這裡的事情完結了,自己就好好陪陪他們兩個吧。
現在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去找劉院士拿了一些裝備之後,蘇牧的意識就被傳送到了下界。
不過去往黑暗邊界的,單單只是他的一抹意識,那可不行,那裡的解防太重了,如果不帶有他一點實體,他根本進不去。
可是在下面,他如果受傷了的話,他的身體也會出現相應的損傷。
而且,死亡之後,他也會元氣大傷,這一次需要萬分小心了。
睜開眼睛自己的身體被傳送在離黑暗邊境不遠的地方,適應了一下自己現在的這身體。
他看見那邊有煙,應該是有一些人存在吧!
他往著那邊走去,這時候耳邊出現了一道聲響:「老闆,我到時候把地圖傳給你。」
「好!你先幫我查一查前面的那是什麼?」蘇牧止住了自己的步伐,在這裡還是萬事小心為好。
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講機那頭的人開始一陣子的搜索,那邊的確是一戶人,不過為什麼會在那裡,這倒是有一些不明白了。
既然如此,對方的實力也不必擔憂,雖然現在自己只是二級基因鎖,可現在的自己,五級基因鎖也不一定能夠戰勝自己的。
往那邊走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天天的發光物質在那邊閃亮起來,這些是什麼東西?
看著這光芒,蘇牧眯了眯眼,似乎是對前路有一些不明。
一股力量就在自己身後出現,說時遲那時快,蘇牧的長劍立刻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對方也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裡?」
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其他人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黑暗邊境,那些黑暗裡面的手可以把他們變成植物。
正常的人恐怕沒有幾個願意來這裡吧!
這才看見是一個灰色皮膚的人類,看來是戰士王國的人,現在幾大王國都已經散了,重新組合起來。
對於他的警惕,自己也很能理解,畢竟這個鬼地方恐怕沒有一個人願意來。
來這裡的人都帶有不同的目的,其實這是目的,或許是不太單純。
「我只是想來取一種植物,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可以放心。」
「前面的話,我勸你不要進去,你在這裡生存不了多久的。」
意思很明白,就是自己如果一旦進去的話,那就是一個死字。
暮然之間,蘇牧這很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為什麼他這樣極力阻止自己進去,看著這個灰色皮膚的人。
「可是這裡這麼危險,你為什麼會留在這裡?」
灰皮膚的人嘆了一口氣:「戰士王朝覆滅了,可是我還要守著這一方土地,這是我們戰士的使命,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自己守護的地方。」
看來周圍的地界放在以前的話是戰士王國的區域。
蘇牧看著遠處那越來越強盛的光芒,眼神裡面有一些猶豫:「那些東西是什麼?」
「菌靈草,觸碰了這東西的人,後來都變成了蘑菇,所以我們就叫他菌靈草。」
灰色皮膚的人現在已經完全放下警惕,如果對方要殺自己的話,那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手的力量。
看來和他說的一樣,他是為了來取藥的。
前段時間出現了一隊人,就這樣直接扎了進去,直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所以他都是善意的提醒外來人員。
這一片黑暗裡面,藏著的是什麼,誰也不清楚,還是離遠一些為好。
「多謝提醒,不過我還是要進去的,這東西給你,算是你提醒我的報酬吧。」蘇牧把手裡面的東西扔了過去。
這是意識傳達器。
灰皮膚的人看著這陌生的東西,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是什麼。
「這是意識傳感器,如果你以後有什麼危險的話,就握住他,我就能知道了。」蘇牧解釋道。
可是他現在要進入那一片地區,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疑問,自己留著這東西,恐怕也沒有什麼作用。
灰皮膚的人拿著,隨後想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剛剛拿劍指著自己的那個人,就這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