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類的貪念是永無止境的!
又過了幾十年,第1個正式突破的基因所三級開始在整個世界招兵買馬!
然後開始對於周圍的小島進行大範圍的攻擊,有許多人都無法忍受這個第3級的強大,想要奮起反抗,但是他們根本無能為力。
因為第二級都已經是頂尖的力量了!
無奈之下,一片又一片小島被攻打拿下,同時那人也自封為頂尖宗門宗主。
然後整片小島世界陷入了一片混混茫茫的黑暗之中。
然而有黑暗就會有光明,此時的小島世界的發展很明顯,不符合外面蘇牧的想法。
因為此時在這個世界當中許多人都被一個強權所統治,沒有百花齊放的想法,甚至在這個第3級誕生之後,整個世界根本沒有了原本的繁榮。
蘇牧皺著眉頭,看著小島當中那打來打去的樣子。
這些人肆意的破壞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原本那些人的安定平和,甚至顯得尤為的讓人感覺到厭惡。
這個世界已經徹底的變了,早就沒有了原本那一副欣欣向榮的樣子!
蘇牧皺起眉頭,看著不遠處那被換回來的劉院士。
生物科學家換了一個人,劉院士是前期做指導之後很快的就回來了。
蘇牧敲了一下桌子,臉上帶起了一抹疑惑之感。
「劉院士,你覺得這個世界現在的發展情況怎麼樣?!」
聽著蘇牧的問話,劉院士大概的掃了一下這個世界,其實他也是剛回來,風塵僕僕的還沒喝口茶,就被蘇牧叫到了這個地方。
但是沒辦法呀,老闆發話自己不可能不聽呀!
劉院士皺著眉頭將自己面前的文件大概的掃了一下,眼角泛起了一絲古怪的表情,之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劉院士雙瞳之中隱隱的帶起了一絲深深的疑惑之情。
沉默片刻之後,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的發展情況太古怪了,很多人都在爭權奪利,原本的世界雖然弱小,但是有些欣欣向榮,而在現在被一個強權同治之後,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死灰當中!
我們必須要將這個世界從強權當中拯救出來!
要不然的話,我們根本無法得到我們想要的一切!」
聽著劉院士的話,蘇牧也是點了點頭,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切,嘴角泛起了一絲微微的嘆息。
「沒錯,這個小世界現在發展的情況有些太出乎我的意料了,總體的發展情況雖然還算不錯,但是有的時候有的地方發展的情況簡直就是讓人感覺到無奈!
小世界現在總體的科技以及基因鎖的發展情況已經可以說是挺不錯了!
但是挺不錯,不行!本來發展的挺好,但是由於一個人的影響導致整個小世界出現了一點嚴重的問題!
我覺得這個人應該被滅,你覺得呢?!」
聽著蘇牧的問話,劉院士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屏幕當中那個人,然後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他應該被滅,畢竟他限制了這個世界的發展!」
兩人一錘定音,直接定下了這個世界最強者未來的一切。
而在這個武道當世界當中,整個世界原本在紛亂當中的同時,那個最強者不由的感覺到了,渾身上下一哆嗦。
最強者名為特米!
是整個小世界當中最強的武道修煉者!
它的修為現在已經可以說是驚天動地,一拳便可以打出萬丈之高的海浪。
可以說這個特米已經將基因所修煉到了第3級的頂端,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有可能突破第4級!
但是現在他卻猛然感覺渾身上下突然一麻,好像有一種力量在注視著自己。
特米不自信地抬起了頭,他的雙目當中帶起了一抹疑惑之感的左右看了一眼。
不可能啊,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一股寒冷之氣?!
特米站起了身,他用一股強大力量將自己周身開始不斷的進行加熱,伴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紅潤了起來,身體上面還冒起多到熱氣。
然而無論他再怎麼進行加熱,他心中那股寒冷依舊沒有去除乾淨,似乎剛才那股盯上自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起來。
特米一下子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
為什麼會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不斷的在自己的心目中瘋狂的涌動,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自己應該怎麼辦?!
特米一隻手死死地捏住一旁的椅子,雙目當中隱隱的帶起了一絲古怪之情。
而且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道低沉且嚴肅的聲音。
「宗主大人,現在各個小道已經臣服了,除了南邊的那20個小島聯盟之外!
整個世界幾乎已經沒有了我們的敵手,我們完成的統一世界的想法,並且完成了我們最初的夢想!
我覺得我們應該盡你應有的力量,並且將整個世界納入我們的統治當中,同時將武道發展到整個世界!」
聽著身旁的聲音,特米朝著前方看去,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不遠處,兩手死死的捏在了一起,激動的看著自己。
看著不遠處的中年男人,特米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古怪的表情。
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他,不能繼續發展!
自己自從統一之後就一直推三阻四,很少在和面前這傢伙繼續探討以前的生活,探討過去的時光!
自己還各種推三阻四,不想發展武道!
為什麼就是因為如果發展武道以後,世界出現了像自己一樣的天才,很可能就會推翻自己!
特米必須要將這一切壓制在還未發聲的萌芽之中。
他搖了搖頭,目光當中扮演一抹警惕之感,雙瞳隱隱的閃過了一絲嘆息。
「不行啊,現在的情況還不能讓我們繼續發展武道!
我們必須要將整個世界統一之後,讓人心歸一道,那個時候我們才能成功的將所有的武道密籍發放下去,讓所有人人人如龍!
這不是你的想法嗎?!」
聽著特米的話,面前的男人有些焦急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