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舒適的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同時,也讓這個女人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別樣的野心。
這俗話說的好啊,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更何況這個女人擁有的是無與倫比的力量,是普通人根本比不上的身體強化!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女人如何不會性情大變,如何不會在心中升起一股想要統治一切的想法。
看著面前的蘇牧,女人差點忍耐不住自己心頭的暴虐,一把將其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因為在面前這個男人足夠帥氣,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這個實驗室投資人,現在女人都想直接把他砍了。
艾米麗一臉憤怒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眼當中隱隱的帶起了一絲冷漠和不滿。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違背了星條國涉及的國際法律!如果你現在在你的手下投靠於我,我將不會和上級說明,並且對你們暫時的隱瞞下去,幫助你們完成實驗的同時,也會幫助你們掩蓋行蹤!
但是如果你們執意,要不和我效忠!
那我現在就只能讓你們永遠的埋藏在此處!」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憤怒的低吼了一聲強大的氣息,瞬間讓面前的這些實驗員連連後退三步,除了蘇牧以外,其餘的人都是一臉恐懼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
生怕對方直接爆發,當場把她們一個兩個鍵殺了!
畢竟實驗人員常年實驗,身體素質肯定比不上武裝人員!
看著面前這個女人身上的磅礴的殺氣,他們沒有當場跪下就好的了!
然而聽著女人的話,蘇牧笑了笑。
「不得不說你們畫餅還是畫的挺好的,什麼統治世界呀什麼各種各樣完美的理由,我都感覺像那些神話小說當中都不一定寫出這種劇情,太完美太厲害了!
只不過你們沒有想到……有的時候憑藉你們的力量,其實不一定能夠對付我們呢!
回去吧,我現在可以看在你的實驗體的身份上不與你計較!
但如果你依舊執意如此的話,我只能說你會死的很慘!」
聽著蘇牧的話,那女人的臉色徹底變得扭曲了起來,他低吼了一聲,然後揚著利爪便朝著蘇牧抓了過來。
女人甚至都能看得到面前蘇牧臉上的表情。
平靜,平靜的簡直難以想像!
憑什麼面前這個人如此平靜,他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他為什麼能夠如此平靜?!
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在想起自己注入那些病毒的時候,心中身體的一些恐懼與慌張之感!
艾米麗突然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扭曲的情緒,在自己的心中瘋狂蔓延開來。
一方面是出於對於自己面前這個人類的憤怒,另一方面則是對於自己之前表現的不恥!
面前這個炎國人如此平靜,對比之下自己這個經常訓練的特工則顯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簡直垃圾到了極點!
自己一定要殺了他!
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恐懼,什麼叫做最終的厲害!
女人利爪朝著前方揮舞了兩下,然而下一秒她卻突然注意到了不對勁。
自己的速度怎麼好像有點慢呀,這才最多幾十米的距離,可是為什麼走到這個男人面前,就好像是一年那麼的久。
女人有些懵逼,自己的利爪距離一開始的地方居然動都沒有動一下。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難不成自己被提前控制了,難不成他們有什麼能夠控制實驗體的人腦控制機器?!
和自己那種迷惑他人神智的能力一模一樣?!
想到此處,那女人故意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自己面前的蘇牧,然後抽抽涕涕的說道。
「我其實也不是想動手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只不過是把你們想抓回去,然後帶回去!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只不過是奉上級的命令來任務而已,如果你們能夠放了我,我願意……」
女人的話說到一半,蘇牧有些不耐煩的搖了搖頭。
「帶回去,然後把我們一個兩個全部當成實驗素材來滿足你統治野心嗎?!
好傢夥,你這個女人說話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點奇奇怪怪的!
把你放了,讓我們等死?!
不得不說你的這些精神控制還是有那麼一兩下,居然能夠讓如此多的實驗教授都被你的精神控制所影響!
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你應該是能夠讓他們忽視你身上的一些奇怪的地方吧!」
聽著蘇牧的話,女人眼中閃過了一絲兇狠之色,她隱隱的感覺得出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送貨是不想送自己走。
衝著自己面前這個男人呲牙咧嘴的怒吼了一聲,女人呵呵的冷笑了兩下。
「又不想放我走,又想把我留在這,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大不了你就殺了我,看誰比誰!」
女人的話剛說到一半,蘇牧手中的拐杖,一把便直接插到了她的眉心。
只聽撲哧一下,女人額頭的鮮血瞬間涌了出來,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自己眉間那股劇烈的疼痛,黑色的病毒已經無法阻擋住自己額頭的鮮血了。
女人有些失神,眼中還帶著一絲恐懼與不可思議。
不可能啊,我明明對於自己面前這些人有如此大的幫助效果,而且自己是她們研究出來的,唯一一個神智得到徹底恢復之後的感染者!
為什麼面前這個人居然有膽子殺掉自己,而且能夠絲毫不避諱他身邊的那些研究員?!
女人感覺眼前一黑,但是下一秒她卻再一次出現在了地上。
依舊是剛才那副動作,依舊是剛才那個表情,蘇牧手中的拐杖直接抵到了自己的眉心。
然後蘇牧呵呵的笑了兩聲。
「你現在還覺得我沒有膽子殺你嗎?還覺得我是不敢殺你嗎?!
我不得不說你的心思有點多,但你根本沒有本事,沒有能力能和我談條件!
想再感受一下死亡的痛苦?!」
只聽嗵的一聲,這一次蘇牧直接打在了面前這個女人的腦袋。
然後又是一次幾秒鐘的時間回溯,沒過兩秒,女人再一次臉色蒼白的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