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不少人都盯上了這條路。【Google搜索】
可以說,國子監已然成為了邁入官場的一種捷徑了。
不過,這條捷徑對很多人來說還是難了點,畢竟國子監現在是以元學為根本的,那些個儒生就需要從頭學起了。
而且,如果不得到土銘的親身認可,不管是誰都沒辦法從國子監順利畢業。
現如今國子監中那些原本學儒的弟子們,全都改換了門庭。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順利的從國子監中畢業。
陶冰覺得,能入了國子監祭酒的法眼,入國子監讀書,那已經是天大的好處了。
陶冰也是很佩服自己大舅哥的勇氣了,居然面對如此的誘惑都能穩得住手腳。
難不成,大舅哥這是朝著入堂拜相使勁呢?
鄭景的遠大志向,陶冰也只能是佩服了。
他把這種佩服化作了征服其妹妹的動力,使勁的在鄭娘子身上動用著。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無不酣暢淋漓。
鄭娘子滿足的仰躺在軟塌之上,而陶冰則坐在床頭。
這時陶冰才想起來,要說自家的事情。
他轉過身來對鄭娘子說道:「娘子啊,我打算在南洋再開個廠子。」
虛弱著的鄭娘子,聽到陶冰說這話,費力的坐了起來。
開廠子?
鄭娘子睡眼惺忪的看著自家相公,她不明白相公要開什麼廠子。
在南洋開的那些廠子,基本上都是生產竿蔗糖的糖廠。
在南洋很多的種植戶都是中的竿蔗,也的確有很多的園主都會自己開竿蔗糖廠,或是釀酒坊。
除了這種廠子之外,好像在南洋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廠子了啊。
難道相公是要轉行做竿蔗?
竿蔗產業可不比自己家現在做的芭蕉。
畢竟南洋的這些土著素質實在是太差了,他們能夠被留在種植園中做點苦力,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以這些土著的知識文化,根本就不可能進到工坊里做工。
要知道,現在的工匠也是需要有技術的。
花河府和江南的那些工坊之所以很發達,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些地方的識字率很高。
而且,在工坊中工作不比在種植園中鬆散。
工坊中做工,那是需要遵守很多紀律的。
對這些大字不識幾個的南洋土著們來說,想要進工坊著實是有點不容易了。
現如今南洋的這些工坊,基本上都是從大契招人來做工的。
可陶家並沒有涉足過這種產業,鄭娘子對陶冰說要開工坊這件事很是擔心。
之前岷里拉就有不少的商人看中了紡織業,他們也想過在南洋開辦紡織工坊。
可結果呢!
這幾家工坊根本在南洋就招不到能用的工人。
沒有工人,自然就沒辦法開工生產了。
所以,這些工坊連開始都沒有,就結束了。
鄭娘子擔心的就是這件事,他怕自己的相公腦子一熱也作出這種事情。
陶冰許是看出了鄭娘子的擔憂,坐在了她的身邊,把她輕輕的攔在了懷中。
那吹彈可破一般的凝脂玉肌,讓陶冰很是沉醉。
他撥弄著手中一顆小小的葡萄,淺淺的說道:「為夫是想要開一家水果工坊。」
葡萄在陶冰的手中摩搓著,鄭娘子看的是臉色泛起了紅暈。
陶冰繼續說道:「賞賜羋強大人從咱們南洋路過的時候,我跟他聊過幾句。」
「他說過大契的軍隊有一種叫罐頭的東西,是一種壇肉的改良。」
「我記得羋大人當時說,航海的時候要是能吃上點水果,就能很有效的預防住敗血症了。」
「我就想著,咱們南洋有這麼多的水果,若是能把這些新鮮的水果也做成罐頭的話,賣給過往的商船,肯定能大賺一筆的。」
鄭娘子心中的小鹿亂撞,那一股股如電流般的刺激直逼心頭。
雖然鄭娘子享受著這種奇妙的感覺,但她的頭腦卻也沒有亂套。
怎麼說鄭家也是世代為商的世家。
鄭娘子一邊心迷情亂,一邊在心頭飛速盤算。
開個罐頭工坊,好像真的可行啊!
南洋種植水果的園子很多,不少的水果都是爛在地里賣不出去的。
畢竟水果這種東西都不是很好儲存,根本就沒辦法進行長途的運輸。
若是真的用罐頭包裝起來,一定能延長水果的保鮮期。
這樣就能把南洋的水果賣給來去的商船了!
應該是個可以賺到錢的買賣。
畢竟水果是人人都需要吃的啊!
不行了!
鄭娘子想到這裡,就再也想不下去了。
陶冰手中捏著葡萄,實在是讓鄭娘子很饞了。
又是半個時辰之後。
鄭娘子虛弱的趴在香榻之上,無力的問道:「相公,開罐頭工坊難不難啊?」
陶冰也是雙腿都在打顫,他說道:「要說難吧,也挺難的。」
「可要是說簡單,也挺簡單。」
「這生產罐頭的技術在江南那邊已經很成熟了,只需要花點銀子就能找人來幫著建設生產線了。」
「我今天回來之前和一個客戶聊過,切水果這種簡單的事情交給土著來做就行了,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機械作業了。」
「但醃製罐頭需要大量的糖漿做糖水,我打算這幾天和附近做蔗糖的商人聊聊,從他們手裡買。」
聽陶冰這樣一說,鄭娘子心裡也是有了底。
她也就放心了。
她靈動的大眼睛一轉,翻過身來對陶冰說道:「相公,我把我的嫁妝都拿出來,你去當了投資吧。」
「咱們要做就做大一點。」
聽見娘子的話,陶冰倒吸了一口氣。
「不可啊!」
「那可是你娘家給的嫁妝,若是賠了出去,老丈人可是要打斷我腿的。」
鄭娘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堵著陶冰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然後她說道:「相公,既然娘家給了我,那嫁妝就是我自己的東西,我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
「就這麼定了,這筆錢全當是建咱們的水果罐頭工坊了。」
見自己的娘子如此支持自己,陶冰眼淚含眼圈的。
兩人又是半個時辰的歡喜,直到誰都沒了再動一下的力氣。
翌日清晨,陶冰簡單吃了一口飯,就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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