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說干就干!
就在他準備要動身去西域的時候,方景這邊也迎來了這個月的結算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叮!】
【國運清點結算中。】
【上月國運結餘:14,6000點】
【本月國運結餘:16,8000點】
【本月累計折損:+2,2000點】
【江山恙圖鑑正在修復中……依舊無法修復。】
【國戰北遼:已完成(5/5)】
【西征古波斯:進軍中,進度89%】
【西征身篤:進軍中,進度13%】
【開拓利亞大陸:45%】
【提示】:本月國運結算未達成系統要求目標,無法完成圖鑑修繕。
【提示】:已完成項目,今後不再顯示。
……
天啦擼!
又是國運上漲的一個月!
方景生氣的關掉了系統面板,兩眼一閉直接仰躺在了軟塌之上。
怎麼就又漲了呢!
這些狗東西,怎麼就不能讓朕省點心呢!
方景一想到上個月結算又漲了不少的國運,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
他在塌上實在躺不住,於是打了個挺就跳了起來。
走到案台前坐穩,就隨手抄起了案台上的新朝報。
都是些歌功頌德的狗屁文章!
方景不看還好,一看恨不得直接宰了這些寫文章的人。
很快,他就翻到了岷嶺消息的那個版面。
「桐子油商貿聯合會?」
「還給朝廷增加了不少的賦稅?」
狗東西啊!
你們又在給朕搞背刺是不!
方景憤恨的將新朝報拍在了案台上,轉頭對小太監喊道:「去!」
「找戶部尚書,把上個月的帳簿給朕拿來!」
小太監心裡慌得一批,見皇帝震怒的樣子,立刻就低頭退了出去。
很快,一本厚厚的帳簿就出現在了方景的手上。
自從方景穿到了原主的身體裡之後,他就沒什麼心思料理國家大事。
碰上那些個不得不管的時候,方景就總是變著法的換換樣式。
這不,方景最不喜歡的就是看報告了,索性他就命令了各部,以後上奏報告的時候,必須用畫圖的方式!
圖,方景是看懂了。
但也是更氣了!
上個月岷嶺的賦稅,果然上漲了一大截!
這群狗東西啊!
嘖嘖!
要不是朕發現的及時,你們是不是要把朕的國庫給充滿啊!
絕對不能慣著你們了!
什麼狗屁聯合會!
方景把上個月漲國運的積怒,全都發泄在了這個新成立的聯合會身上。
若是這個頭開了,每個州府都弄出來個這玩意,那國運朕還怎麼敗壞了?
必須嚴肅打擊!
方景想了想,最終還是讓小太監去把趙廣辛給找了來。
趙廣辛一進來,方景就直接問道:「現如今這桐子油的價格,你可知漲了多少?」
趙廣辛立刻回道:「陛下,據臣所知,這燕京城中的桐子油,至少已經漲了三成。」
桐子油漲價這件事,別人關不關注不知道,趙廣辛可是非常關注的。
畢竟桐子油可是一種非常好的潤滑劑,他作為皇城司使,手中的槍炮也是很需要用到的。
雖然朝廷並不需要花錢來購買,只需要在稅收上補齊就行,但皇城司並不屬於朝廷的啊,它是皇帝的私兵!
所以從理論上來說,皇城司也是要講究個開源節流的。
趙廣辛說著話的時候倒是平淡,可聽著話的方景直接炸了。
「什麼!」
「怎麼漲了這麼多!?」
方景拍著桌案上的新朝報,接著說道:「這幾個商人聯合起來操控市場,地方官府居然還幫著歌功頌德?」
「他們這些狗東西,難不成都昏了頭嗎?」
「桐子油可是重要的原料,接連漲了三成,讓那些個工坊主怎麼辦?」
「給朕查!」
「好好的查!」
「當地官員若與這些商人勾連者,必要一律嚴懲!」
見陛下如此的震怒,殿中的宮人們全都紛紛下跪。
趙廣辛也是扛不住壓力,唯諾的說道:「陛下息怒,要注意龍體啊!」
「臣這就去通知政事堂!」
方景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你給朕通知那些個烏台言官,要他們仔細的查探一番這些地方的官員,有沒有從中舞弊。」
「尊旨,陛下!」
「還有,讓戶部給朕擬定一個章程出來,像這種聯合營私的行為,必須要抑制!」
「臣明白。」
「去吧,朕要最快得到答覆。」
所有接到消息的人,全都懵逼了。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岷嶺官府賦稅上漲了,這不是件好事嘛?
怎麼多了賦稅還要被查啊?
再者說了,朝廷那麼多大事都管不過來呢,怎麼還要管桐子油價格這點小事?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懵逼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
這絕對是一件倒血霉的差事了。
現如今在朝中,清流的官雖然不如以前那麼的貴重了,但烏台依然是個相較比很不錯的職位。
如果在烏台能夠作出點成績來,那之後的外放肯定能得到一個州府的知府位置。
這麼算下來的話,可是要比同齡人晉升的快了很多。
雖說晉升確實是快,但烏台言官也是很難當的。
做的好了,那叫簡在帝心,日後平步青雲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就比如之前的龔健,他在江南鹽案當中的表現就特別的出眾,現如今人家已經是高立的安撫使了。
現在的高立、倭國、吉蔑等等地方的安撫使,那可是公認通往高位的青雲路。
朝廷要是器重誰,那可是都會放在這些個位置上進行磨礪的。
也就是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首輔重臣,很有可能就是龔健。
可是這烏台言官也同樣是個容易得罪人的角。
現如今朝廷明令禁止了風聞言事。
所謂的風聞言事,這是從當年瞾帝開始的一種檢舉方式。
簡單的來說,這就是烏台言官們的特權。
意思就是說,這些言官們可以根據那些捕風捉影的證據來彈劾群臣。
但經歷了之前的幾次言官鬧事之後,方景對這種風聞言事是非常的痛惡。
他當時就下了旨意,要求任何人都必須有確鑿的證據,否則不可以輕易的彈劾別人。
這下子以來,烏台言官們直接就鼠眯了,可是老實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現在沒有證據就無端的參奏大臣,那可是要被扣上一個污衊的罪名的。
如今的烏台,到更像是朝廷監察天下的一把工具。
朝廷派遣這些言官去地方上巡察,尋找到那些知府縣令們的工作疏漏。
但現如今的清流之路,已經被斷絕了,不經過地方的磨礪是根本不可能進入政事堂的。
父母官的履歷,那是必不可缺的。
如此一來的話,這些言官也不敢太去得罪下面的地方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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