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股票所經歷了整頓之後,燕京城的股票交易已經規範了很多。【Google搜索】
戶部立法確定了發行股票的最低要求,只有規模達到了一定要求的公司或是商社,才能有機會發行股票。
雖然現在的股票市場沒有那麼亂了,但上一次的劫難也是讓不少的人選擇了離開。
一時間,股票所的大門口沾滿了無數人的血。
但即便是這樣,也依舊抵擋不住那些想著一夜暴富的人。
現在不管是百姓還是官貴,大家手中都有了余錢。
正所謂溫飽思淫慾,能吃飽穿暖了,大家自然想著怎麼能賺到更多的銀子了。
做買賣的話風險比較大,若是去做一個自己不懂的行當,還特別有可能被人騙。
就算是不被人騙,想要做買賣賺錢也是不容易的。
畢竟,買賣買賣你買我賣,大家誰都可以賣,自然也就不賺錢了。
而那些個看著就賺錢的行當,這些普通人也沒那個門路。
所以股票市場很快的就走進了千家萬戶的眼中。
股票所沒多長時間後,又重新煥發了生機。
老婆很開心,但虞雷的心情卻很複雜,他皺著眉頭。
有前面香胰坊的教訓,他現在心裡特別痛恨這些個民間的公司。
要不是這些個人挑事,要不是他們和自己爭奪,自己的香胰坊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所以,虞雷打算一上任就最先敵視那些個民間的公司。
他也確實沒辜負了方景對他的期望,虞雷剛一上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掉了所有公司要求上市股票的請求。
誰來也不好使,一個都不批!
不但如此,他還組織了一個專門對現有發行股票的公司清查的小組。
如果哪個敢虛假上報業務的話,都會被虞雷嚴懲不貸。
一時間,整個燕京城的股價全都暴跌。
這就引起了不少人對虞雷的不滿情緒。
時間一長,政事堂也開始討論起了這件事情。
孫文錢說道:「雖說這虞雷是陛下欽點的,可他現在這種做法,擺明了是要讓股票所關門啊!」
榮千萬捋順著鬍鬚,很是篤定的說道:「依我看未必!」
「如今這股票市場也確實水分太大了,照他這麼一整興許能縮縮水,也是好事。」
孫文錢並不這麼覺得,他說道:「可是他的做法也太過分了些吧?」
榮千萬看著孫文錢笑道:「那依孫相公看,這朝廷設立股票所的初衷是為何啊?」
「自然是為了籌集軌道社的建造資金。」
「對啊!」
「股票所的成立本來就是為了更好的發展工商業,可若是大傢伙都忘記了初衷的話,人人都再其中投機,那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一聽這話,孫文錢還是點了點頭。
「看來陛下的意思是不太想讓股票行業發展的太快啊。」
榮千萬說道:「是啊,股票發展快了,大家都不安生做事了,都想著賺快錢,這還得了?」
「要我說這股票只能是輔佐實業之法,若是為了賺快錢而生,那久而久之便沒人願意踏實勤懇的勞作了。」
「到了那時,可就是大契之禍患了!」
孫文錢認同的重重點頭:「陛下英明啊!」
兩人自覺的拗過了彎,都對方景的聖明佩服著。
而與此同時,基輔帝國的都城之中。
在釋藍寧的輔佐下,艾麗婭公主成功的登上了皇位,成為了基輔帝國的第一任女皇。
按照之前的約定,她也冊封了釋藍寧為護國大師。
一切落定之後,釋藍寧憑藉著引龍訣積攢下來的氣運,開始閉關修煉了。
而在釋藍寧閉關的這段期間,艾麗婭女皇則對基輔宮廷展開了大規模的清肅。
在這樣的一個沒有文化底蘊的國家裡,搞事情的手段往往都是最簡單粗暴的。
支持太后卡迪娜造反的那些個貴族,全都被艾麗婭女皇給發配到了極東苦寒之地去了。
基輔禁衛軍基本上都是卡迪娜的人,所以幾乎所有的軍官全都被發配了。
而曾經支持過艾麗婭的那些人,現在也迎來了他們的高光時刻。
艾麗婭女皇大肆提拔自己的親族,占據了基輔宮廷的絕對位置。
像基輔帝國這樣的國家,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所以除了都城這邊鬧了一段時間以外,其他的城池就跟沒事人一樣。
而另一方面,基輔宮廷也迅速的和大契朝廷簽訂了永久友好條約,但凡是大契的商隊,在基輔經商都是不需要任何批文的,直接做就可以。
而且任何人傷害大契的商人利益,都會被處以最嚴厲的審判。
在基輔宮廷的邊上,一條街道被改成了大契的使館領地。
這條街擁有著大契人自己的駐軍。
不過即便是這樣,願意來基輔這邊做生意的商人還是很少的。
因為現如今最賺錢的事情,那就是搞一條航線,然後去身篤收香露。
身篤的香露在大契一直是很受歡迎的,而且好一點的香露那可都是貴族用的奢侈品。
在前朝絲路沒被斷開的時候交易的兩端,就是用東土的瓷器和絲綢來換香露。
所以在如今還是有很多人管絲路叫香路的。
而現在香露生意完全可以通過海運的方式進行了。
海運不僅僅比絲路更加安全,而且運輸的量還要遠遠大於陸運。
所以,大契人在擊敗了英吉人之後,就獲得了在身篤通商的權力。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起,大契的商人就一股腦的往身篤去了。
錢正,他就是這樣的一個大契普通商人。
他當年是因為老家鬧起了饑荒,於是便隨著父母搬去了岷嶺。
也是在岷嶺開始,他們錢家就做起了生意。
錢正是跟著父親一起做生意的,但現如今他已經成年了,父親也老了,於是就將新買的船交給了他來打理。
錢正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他雖然稱得上是個頭腦精明的商人,但每個年輕人都有的年少輕狂,他也自然是不例外的。
他心一橫,決定既然要做就做最大的!
他選擇了風險最大,但也是利潤最大的航線。
身篤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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