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超進到房中,立刻恭敬的拱手說道:「參見都尉大人!」
吳迪拉著章超的手,來到了一處巨大的沙盤面前。
這個沙盤是吳迪請來能工巧匠打造的,沙盤上完美的縮現了西域諸國之間的地貌和建築。
「章太尉,本官想在朝廷大軍抵達西域之前,先帶人攻占了費爾干納谷地。」
聞言,章超大吃一驚!
西域都尉府上下加在一起都不過六千人,而費爾干納谷地的古波斯帝國守軍可是足足有十萬人的!
吳迪居然有意圖謀那裡!?
章超立刻說道:「都尉!」
「這古波斯人在費爾干納陳兵至少十萬,雖然貝拉米昏聵,但古波斯的軍力絕對不容小覷啊!」
「咱們都尉府也只有六千人馬,怎麼可能敵得過古波斯十萬大軍呢?」
章超的擔心絕對是有道理的,他怕吳迪是因為立功心切而盲目出兵,到頭來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打下來費爾干納不說,恐怕還會丟了天池城!
然而,吳迪表現的卻也很是淡定。
他背負著手說道:「若是光靠著咱們西域都尉府這點人馬絕對是不行的。」
「想要成功的把費爾干納谷地打下來,必須要西域各部都出兵才行。」
聽吳迪這麼一說,章超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
西域諸國或多或少的都和古波斯帝國都有些仇怨。
不過在此之前的西域諸國只是一盤散沙,所以古波斯人也從來不擔心西域諸國會聯合起來。
可現在不同了!
大契來了!
章超思索著說道:「庫車國和悉萬斤等小國,只需派出使節說明,他們自然就會出兵。」
「不過這些小國加在一起,估計最多也就能湊出兩萬軍隊。」
「這點兵力對上古波斯十萬大軍還是不夠看的。」
吳迪接著說道:「這是必然的!」
「除此之外,我們還必須要禺知人也出兵!」
聞言,章超很是驚訝。
「可是,都尉大人,咱們剛剛才和禺知人打了一仗,他能恐怕不會願意出兵的吧?」
吳迪繞有深意的一笑,搖頭說道:「不!他們必須要出兵!」
當晚,禺知人的天方教懷仁寺。
這懷仁寺乃是禺知王族的寺院。
懷仁寺中的僧侶也都是禺知的王族後裔。
這裡同樣也是天方教在西域一帶,最宏大最神聖的寺院。
懷仁寺中有一座巨大的穹頂白塔,這可是禺知王城中最為耀眼的建築。
四十多名武功高手成功的潛入到了懷仁寺中。
他們都是吳迪帶來的東土武林人士。
西域的武學和大契的武學是截然不同的,不過西域的武學實力上明顯的不如大契。
這西域之中的武功高手,多數都是出自天方教徒。
懷仁寺不僅僅是信仰的聖地,同時也是這西域武林的巔峰。
而吳迪帶來的高手,都是來自於皇城司中的暗探。
「都清楚了嗎?」
在懷仁寺高牆之外,暗探首領低聲詢問道。
他身後的高手們堅定的點頭。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每天都在苦練天主教的武學。
現在他們潛入進寺院之中,就是為了刺殺禺知國的大祭司!
然後栽贓嫁禍給天主教。
禺知大祭司的身份極尊,在整個西域都享有這至高的威望。
如果禺知大祭司死在了天主教的人手中,那麼禺知人不管願不願意都必須要給出回應!
要不然禺知國內的天方教信徒,一定會唾棄禺知王室的。
而且,禺知人從上到下都狂熱的信仰著天方教,禺知王室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大契的高手偽裝成天主教徒,深夜潛入天方教懷仁寺。
這禺知大祭司雖然也有著同比與暗金五重的三品修為,但這些皇城司的高手們也不是烏合之眾!
趙廣辛早已教會了他們斗轉星移之術,此時的他們也是運用自如。
在他們的合圍之下,沒出十招禺知大祭司就被直接斬於法壇之上!
懷仁寺中的其他高手們的修為,自然是在大祭司之下的。
一共六十名天方教徒,無一生還。
翌日清晨的時候,禺知百姓們進入寺院供奉,正好撞見了偽裝成天主教的高手們奪路而逃。
百姓們得知大祭司是死於天主教高手之手,立刻憤怒的沖向了禺知王宮。
禺知王得知消息也是震怒!
他本來是想要派使者去費爾干納,向古波斯人興師問罪的,但此時正好趕上大契的使節請求面見禺知王,邀請禺知共敵古波斯!
在舉國民眾狂熱的復仇情緒之下,禺知王爽快的派出了四萬禺知軍,誓死要為大祭司討一個說法。
有了禺知人的支持,西域立刻戰雲密布了起來。
另一邊,費爾干納谷地綠洲之上。
這裡是通往費爾干納谷地之前的最後一處綠洲。
這片綠洲的歸屬權是禺知人的,不過此時這裡已然成為了聯軍的駐地。
大契西域都尉府都尉吳迪,他親自率領了六千大契士兵,會同西域諸國聯軍兩萬在這裡駐軍。
而禺知王室則直接派出了禺知王的親弟弟宓奇,命他率領四萬禺知軍來此相會。
聯軍在這片綠洲之上成功會師。
這禺知軍的大帥宓奇是個美男子。
在西域這個地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生的都是特別俊俏。
特別是西域的女人,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宓奇王子是個美男子,自然也是個喜歡風花雪月之人。
這次出征他不僅僅帶了隨從,更是將自己府上的幾十名美女一同帶了出來。
在綠洲之上,宓奇王子很是大方的請出了府中的美女來起舞助興,以此款待聯軍高層。
喝著甘甜的美酒,欣賞著風情的艷舞。
微醺的吳迪對宓奇王子說道:「禺知王子,咱們在這裡駐軍怕是瞞不住敵人的眼線,估計古波斯人那邊現在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
「我就想問問,你們禺知人那邊準備何時發起進攻啊?」
吳迪喝的微醺,但宓奇王子卻一點醉意都沒有。
他拿起面前的銀壺,將壺中大半的美酒一飲而盡,但饒是如此他依舊非常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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