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三個吳嗎?」
石上優注意到吳迦樓羅背後還跟了兩個吳之一族的成員,都是男性,應該是女孩的保鏢。【,無錯章節閱讀】
至於他被包圍了,為什麼和黑木玄齋換個地方喝酒。
這一退這幫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不得來個「牛頭人戰士」面對吳之一族不戰而逃的傳聞。
所以說石上優哪都不去,就在這裡看著這幫吳之一族。
吳夜叉老師的女兒嗎
那個紫頭髮的和服美人看到石上優擊敗了桐生剎那,想要撮他的對象,也是迦樓羅。
可是她不知道,她女兒已經和石上優產生過一次比較激烈的「深入交流」。
石上優也很奇怪,照理說按照吳迦樓羅的性格,應該死纏爛打才對,為什麼上次一別就不見了蹤影。
「啊這,不過應該認不出我吧。」
石上優努力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想要讓這個對他抱以好奇目光的女孩知難而退。
可是他心底正在直打鼓
「怎麼會」
「和我在學校里朝夕相處的千花學姐都沒有認出我來,這個只不過是和我有著「一面之緣」的應該也認不出來吧。」
暴露身份而導致人家秋後算帳倒不是第一問題,石上優有自信可以解決一切來犯之敵。
主要是美人恩難以承受
不娶何撩?
石上優又不是渣男和澀詭,看到美少女就走不動路的類型。
完全沒必要招惹這種桃花,接受人家,這背後意味著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一但認準了他是絕對不會放手,也絕對不會逃避自己身為男人應盡的職責。
雖然一個有很多女朋友的花心男來還這麼說太過於不要臉,但誰說博愛的人不深情,他只是喜歡的人多了一點罷了。
有句話說得好
我想住進哥哥的心房,但沒想到哥哥的心房居然是個樓房。
自己不過是其中一個房客
不止一棟
感情的事情不好說,看感覺。
吳迦樓羅的容貌絕對是屬於出眾的那些女孩,作為吳之一族的大小姐,財力和各項水準都是超一線的,不亞於大部分秀知院的大小姐。
說不定也不虧
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迦樓羅認出來的情況下,認不出來當陌生人自然最好。
倒不如說光憑肉眼分辨得出來倒有詭了,這話石上優由自己說出來可是相當有底氣,想要認出自己完全不可能,畢竟自己正常模樣的狀態下與現在「牛頭人戰士」模樣下的自己肌肉爆炸的模樣比起來,就是凱多那根狼牙棒和一根乾枯的樹枝的區別。完全沒有可比性,不是一個次元的。
這也是石上優敢如此坦然地展露自己真實模樣的原因,常人才不會把這二者聯繫在一起。
至於基因層面的檢測,就是另外一方面的事故了。
但即便石上優不斷努力提高自己的底氣,可是迎著吳迦樓羅探究的目光,這份底氣越來越不足。
「額,大概」
卻不想,在仔細端詳「牛頭人戰士」那張冷漠且異常兇惡的臉龐後,吳迦樓羅眼睛卻是一亮。
是帥哥!
看到女孩這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石上優在心裡默默配了個音。
才怪
他非常清楚
這一家子都是奇葩,帥哥在她們眼裡一文不值。能讓吳之一族女孩主動的,永遠只有強者。
所以說他開始慌了
看到女孩臉上出現紅暈這種女兒柔情的模樣,石上優還不明白嗎
糟糕,尼瑪還真的認出我來了。
不,冷靜點,石上優。
說不定是「牛頭人戰士」的模樣意外地處於吳家人的好球區上,比較符合他們的審美。
人家喜歡的是「牛頭人戰士」的皮囊,而不是石上優的內里。
臉上的喜悅難以言表的吳迦樓羅嘴巴張開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一旁還有點怒容的爺爺立馬還是選擇了閉上。
爺爺好像有點生氣,還是不刺激他了。
既而轉為只是朱唇微啟對著石上優說了幾個字
「終於找到你了」
「達令♡!」
石上優一字不落地把女孩的唇語在腦海里翻譯出來了,不由得心神一顫。
不是,妹妹你咋認出來的。
「怎麼了,迦樓羅?」
吳惠利央注意到了自己的寶貝孫女臉上紅得特別厲害,不由得開始緊張了連忙噓寒問暖。
「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爺爺。」
面色紅潤的吳迦樓羅拉了拉她爺爺的衣袖讓他不要再問了,頗有點羞於開口的模樣。
「我」
沒有什麼比見到自己心上人更加讓迦樓羅內心歡喜的了,一顆心砰砰砰地直跳。
「哎呀,你別管我。」
「總之,爺爺,我沒事。」
「爺爺你煩死了!」
這一句煩死了
自己被孫女嫌棄了?
吳惠利央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都被整破防,臉上和藹的笑容直接崩壞了。
好在並沒有讓這個糟老頭子時間難堪下去,因為寬闊的宴會廳里響起了一道同樣來自於一個老頭子的聲音。
「讓大家久等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立馬就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那位大人即將說的話上。
只是因為這個說話的人,是這次拳願絕命的主辦方,現任拳願會會長片原滅堂。
真不愧是吳惠利央曾經的老搭檔,這個救場恰如其分,十分及時,沒有讓某個孫女控因為被孫女嫌棄了從而顯露出沒出息的模樣。
片原滅堂同樣拄著拐杖,佇立在位於整個宴會廳的最上方,身後則是佇立著「三羽鴉」中的兩位,面色嚴肅的王森正道和戴著口罩的鷹山實。不過仍舊不見那個神出鬼沒的五代牙,加納顎。
片原滅堂的站位,這使得所有人都必須得要仰望這位占據了霓虹經濟中心最具有權勢的老人。
身型枯藁鬍子飄揚,眼睛閃爍著黝黑的光,讓人懷疑這是個老而不死的老怪物。
「出來了啊,妖怪老頭。」
初見泉輕笑一聲,宴會的主辦方出場了,那必然是要發布重要講話。
片原滅堂出來,那是因為另一艘絕命號上一百多家鬥技者中僅剩幾位優勝者已經脫穎而出了,整整將近百位鬥技者被淘汰。
而且只用了石上優和黑木玄齋老大叔喝酒的這陣子功夫相當快速,不,難以置信。
這種粗略的選拔,簡單粗暴就把實力不足的鬥技者拒之門外。
「那我就儘快開始吧!」
片原滅堂勐地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狠狠地一敲,中氣十足的嗓門響徹了整個宴會廳。
「從現在起,至二十七小時後本船就將行駛到決賽之地。」
二十七小時這麼漫長?
石上優呢喃道,按照這艘豪華遊輪的速度二十七小時後足以行駛到第一島鏈了吧。
「到達決賽地之後,就將開始進行選手登記。」
說完這句話後,片原滅堂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那之後才算是真正報名了拳願絕命淘汰的比賽。」
「還有一點!」
片原滅堂這句話是吼出來的,相當的具有壓迫感。
「本船絕對禁止鬥技者之間的私鬥!」
聽到這句話,石上優突然想到了什麼
這算是新加的規則嗎?
真的是個用心險惡的老頭子
換句話說不是鬥技者的就可以和鬥技者打架了,是官方允許的鼓勵爭奪。
之前篩選的是魚龍混雜的排名靠後的企業,現在輪到像石上優家裡「萬貸」他們這些排名靠前收到邀請函的企業了。
哈哈哈哈!有點意思。
剛才那個老頭子刀沒拔出來,也不知道鋒利不鋒利。
有點遺憾
石上優還是希望有人不長眼來挑戰他一下啊,來個人。
讓我打兩下,保證不打死你。
他要出一口胸中的惡氣,剛才屬實是被這個女孩弄的忐忑不安。現在要是有人想要撞槍口上,想必會死得很慘。
片原滅堂這個老頭子這麼一說,石上優立馬就聯想到為什麼這老頭子一點都不在意,甚至在拳願絕命召開前那麼關鍵的時刻都沒有叫停那些非正規的,以自己拳願會會員證為誘餌調取高額挑戰費的那群人。
因為片原滅堂設立了兩道考試,用來確保最後參賽人員鬥技者的質量,不是隨便濫竽充數。
所以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冷眼看著各路牛鬼蛇神為了爭奪拳願會會長的職位不斷秀自己的操作。
這次拳願絕命的本質,石上優已經看透了。
比賽規則是獲勝的鬥技者可以指派任何一位拳願會會員,作為拳願會新一任會長。
沒錯,是任意一位。
鬥技者不選擇自己家老闆也是可以的,這也奉勸社長們和自家鬥技者搞好關係,不然挑個死對頭當拳願會會長就為了噁心你,就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對他。
還有個非常簡單能提高勝算的方法,那就是比人數。
準確地來說是鬥技者的人數
參加拳願絕命的屬於自己集團旗下的鬥技者越多,勝算越大。還有就是看經歷了殘酷的廝殺後,哪方場地上剩餘的人還有剩餘。如果說到最後只剩下自己人,那麼就基本上已經獲得了拳願會會長的資格。
石上優有預感,片原滅堂這個糟老頭子這麼一說,別的他不知道,但是石上優所知道的另外一個噁心的老混球必然會在暗地裡施展小手腳。
想到這裡,石上優在「蠻牛會」鬥技者群聊里,發布了一則簡短的公告,不,還是接龍好了
「從絕命號抵達拳願號的鬥技者選手以及本來就擁有邀請函的鬥技者,接下來的二十七小時,你們有可能會遭受無間隔不間斷的騷擾和襲擊。」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搶奪你鬥技者的位置!」
「請諸位務必小心。」
接龍不一會會就接得差不多了,不是怎麼還有人沒有回覆啊?
系統顯示「大久保直也」,「河野春男」還沒有接龍,處於空缺狀態。
阿春可以理解,乾飯人嗎。
人家還在瘋狂炫烤肉和各種新鮮瓜果,一餐車一餐車的塞。
但是直也是不應該的。
不是,直也你在幹什麼啊,直也?怎麼又是你,老是掉鏈子。
總不可能那老頭子話還沒說完,大久保直也就遭受到了襲擊吧。
就在石上優準備給大久保直也打電話,阿涼發消息了。
「直也那個廢柴,又菜又愛玩。」
關鍵時刻還得是冰室涼貼心,知道「大哥」著急,立馬把某人的大臉傳送到群里。
畫面中著急到扎耳撓腮的大久保直也正在聚精會神地和一位穿著葉冷色和服的傢伙下棋。從他的臉上懊惱的表情來看就知道,直也是被碾壓的那個。
「
小廢物」和一個短頭髮的瘦小男人下象棋,已經連輸五把了。」
冰室涼可真不愧是大久保直也的好朋友,損起來是一點也不收斂。
那幸災樂禍的語氣相當地調侃
「哦,第六把也輸掉了。」
不是敵人來襲擊就好,石上優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是轉念一想,好像也不會有人傻到去碰瓷表世界格鬥的絕對王者,人家好歹是金腰帶選手,怎麼可能會挑這般強者作為對手。
安排好了一切,石上優並不打算在繼續聽這個老頭子的嗶嗶賴賴,有什麼好講的,不過就是比誰拳頭大嘛。
「那麼接下來,我該怎麼處理她呢?」
沒辦法,吳迦樓羅這小妮子看似在聽台上那個老頭子講話,實則她把注意力全放在石上優身子上。
被吳迦樓羅小小饞到流口水的小小震撼到了的模樣,盯地他心底直發毛。
什麼不戰而逃?
石上優想了想,他想開了
要不熘吧。
什麼強者的尊嚴,都是狗屁
剛才外面人太多了,他承認自己的喊地是大聲了一點。
說干就干
「叔,你先喝著啊,不夠還有。」
石上優又從懷裡像變戲法一樣又變出來一瓶,直接塞到黑木玄齋手上,然後沒有後顧之憂的他就能回家,各找各媽了。
「一個字潤!」
下定決心要跑的石上優是誰也追不上的,更何況為了輕輕地走完全壓低了腳步聲。
「正好,我把這小鬼的鬥技者資格給搶走了。」
吳惠利央不愧是老年人,這麼大的人從自己身前潤了居然沒發現
真的是老眼昏花
「等等,他人呢?」
「還有我孫女,迦樓羅呢?」
一連兩個疑問出現在老頭子的腦海里,相當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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