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正風府邸,洛成憑著一時興致,弄出一個所謂的明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些許日子過去,這明教卻沒有多少聲勢,就連一個駐地都沒有,跟個草台班子沒什麼兩樣。
偏偏這群人已經脫離了日月神教,更是有據說來自東方不敗,實際上是其男寵楊蓮亭發出的擊殺令,欲將此等叛教之徒趕盡殺絕。
哪怕是前·聖姑任盈盈,也是必殺名單之上!
只不過,在損失了數百名普通教眾,以及風雷堂堂主童百熊、雕俠上官雲之後,便也只是喊喊口號而已。
最響的一個口號就是:
別想要三屍腦神丹的解藥!
只可惜,洛成也沒想要,反而還在想著把日月神教的總壇黑木崖給攻下來,作為明教的駐地。
否則,總不能讓他把任盈盈她們給帶到西域光明頂吧?
太遠了。
過些日子林平之去華山迎親之時,他還準備一路過去,順便找風清揚把獨孤九劍弄到手,滿足自己新起的收集癖呢。
父母健在,再娶姻緣,應該可以滿足任務要求了。
畢竟,總不能讓洛成在任務世界,待到林平之死,保其一生吧?
「你把北冥神功這等神功傳給林平之,就不怕受他反噬?」任盈盈突然出聲。
洛成笑道:「這個世界太貧瘠了,就算讓林平之敞開了吸,又能吸多少?就像我教他的時候,也沒有讓你迴避一般。」
事實的確如此。
之前洛成教林平之時,根本沒有讓任盈盈避開,而以任盈盈的開學天賦,比林平之更早入門,也學到的更多,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也正因此,任盈盈已經明白。
這北冥神功還真不是吸星大法的另外一個名字,不說它是否真的是吸星大法的完整版本,至少真的比吸星大法厲害得多,根本沒有異種功力之危。
「不用擔心,我沒有要追回功法的意思。畢竟你現在是明教之主,也要有一門神功震懾教徒。
接下來,我們就出發吧,小侍女,這一次,去黑木崖。」
洛成說得雲淡風清,可在任盈盈眼中,卻仿佛是一個恐怖的大魔頭,正在向著整個世界張開血盆大口。
然而,她又能做什麼呢?
只見她盈盈下拜,眼中的複雜漸漸褪去,只剩下一抹堅定:「是!」
任盈盈原本能夠調動的勢力很多。
原著中,她被困少林之時,就有數千武林人士自發組織,欲上少林救人。
其中更有不少江湖一流武者,二流、三流武者更是數不勝數。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笑傲中的武者劃分。
在幾乎沒有先天的時代,作為單純的內力積累階段的後天武者之間的差距其實並不大,更讓人覬覦的,是更出眾的技法。
只要武技足夠強大,哪怕只有初入後天的內力積累水準,也能有機會打敗江湖一流高手。
這一點,華山眾人逃離華山時的破廟之戰中,利用獨孤九劍大顯神威的令狐沖可以證明。
而所謂的一流武者、二流武者、三流武者,除了內力積累之外,更考量的綜合實力。
簡單來說,你只要足夠能打,打得過更多的人,那你就能成為一流武者。
就像東方不敗,他那天下第一的名聲,同樣是一場場血戰打出來的,而不是比什麼內力等級。
江湖太大,遠遠不是五嶽劍派就能代表整個江湖。
只是他們吵得最厲害,最容易上熱搜罷了。
可惜,如今任盈盈搖身一變,從日月神教的聖姑,變成了所謂的明教教主。
而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之時聚集而來的江湖人士,更是被強迫成為了所謂的明教教眾。
甚至大家都不清楚,這是一個門派還是教派。
沒有自己的規則,看上去十分不靠譜。
最重要的是,明教這個名字有些犯忌諱,說不定會招到朝廷圍剿。
就算那傳得神乎其神,一招打出地震效果,肩膀上插把劍的道長洛成,又能抗得住大軍圍剿?
正因此,原本那些感恩任盈盈的江湖人士,也沒敢再聚攏,最多就是在附近遊蕩,確保任盈盈的生命安全。
前往黑木崖的,只有那數百名明教教眾,不過看上去還是蠻正規的。
福威鏢局和財力人力,很輕鬆的就製作好了數百套制服給眾人換人。
這些制服也是洛成參考記憶中一款叫做劍某3的網路遊戲,那裡邊有過明教的出現,而且服飾都特別的帥。
於是,這數百人至少表面上精氣神十足。
一路上也有不少日月神教教眾阻攔,洛成沒有出手。
有綠竹翁等一流高手在,也不用擔心這數百人被殺散。
更何況,這正是給教主任盈盈立威的機會。
任盈盈原本就是一流高手,學了北冥神功,原本的內力消散,換成了如涓涓細流的北冥真氣。
不過這門神功本就特別容易提升內力上限,再加上笑傲中內力水平就那樣。
在幾輪襲擊之後,任盈盈還真就打出了不小的威名,實力更甚往夕。
發現此情況後,楊蓮亭終於沒再派來過來,行那名為騷擾、實為送菜的舉動,讓任盈盈一行速度越發的快
十數日後,明教一行也正式來到了黑木崖下。
而原本數百人的隊伍,也正式突破了千人,只是其中有不少人穿著各異,有種雜牌軍的感覺。
這些都是被任盈盈的強勢表現所懾服,再加朝廷一直沒有剿滅明教的想法,也讓一部分舉棋不定之人做出了選擇。
是夜,在一頂帳篷中,五毒教教主·洛成車夫·藍鳳凰、任我行師侄的弟子綠竹翁、夜貓子計無施、黃河老祖祖千秋等人齊聚一堂,任盈盈居於上首,沉聲道:
「黑木崖地勢險要、更有守城器械,易守難攻。我等聚眾千餘人,想要正面攻破黑木崖也是希望渺茫,因此今夜由我帶一眾好手突襲上崖,擒拿東方不敗!」
藍鳳凰擔憂道:「聖……教主,此事怕是不易。」
「楊蓮亭在教內胡作非為,不滿他行事之人甚眾,更有心向我父之人。我已與之聯繫好,一切自有安排。」任盈盈道。
幾人相視一眼,計無施上前道:「教主,對付東方不敗,可有把握?」
話是對著任盈盈說的,可計無施等人的目光,卻時不時的瞄向任盈盈身後。
在那裡,有一個安靜而低調的男子,正是洛成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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