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訣,乃江湖四大奇書之一,更是那唯二無主,卻又不似戰神圖錄那般虛無縹緲的存在。Google搜索
哪怕無人可以練成,但只要一出世,便依然會引起無盡風雨。
或許天刀宋缺不會怕,但宋魯作為宋閥此次跑商的領頭人,最主要的任何是給宋閥公子宋師道增加江湖經驗,而不是招惹全武林的覬覦。
更何況。
洛成還因此得罪了隋帝楊廣的禁軍統領,卻又沒有殺那宇文化及滅口,反而讓那宇文化及把此事宣揚出去。
明白了,這就是一個麻煩精!
如此,宋魯便不再強求,只是卻不甚明白:「道長武功高強,自有傳承,又何必非要取那從未有人練成的長生訣?」
洛成笑而不語。
並非故作高深,而是不合適說出來,因為他取這長生訣,最主要的還是揚名。
看原著就知道,雙龍就是因為長生訣與楊公寶庫,而成為麻煩的中心,甚至……引來了陰葵派小妖女綰綰。
洛成來此界的兩個目標,可有一小半都在陰葵派身上。
與其主動去尋找那藏身於暗處的魔門,倒不如讓他們自己找上門來。
這時,突然船外一陣喧譁。
宋魯連忙靠罪,起身前去查看,而洛成則是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宋師道,輕笑道:「應該是你想見的人來了。」
「什麼?」
宋師道錯愕不解,而門外吵鬧之人也進來了,正是之前消失的雙龍二人。
「道長,求你饒了娘吧!」
雙龍再次跪倒在洛成身上,腦袋深深埋下,眼中的恨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
在他們的身邊,是已經昏迷,卻被許多藤條捆綁起來的傅君婥。
儘管如此,傅君婥依然渾身顫抖,手指甲已經死死的嵌進了肉里。
她的眉頭更是緊緊皺在一起,時不時的顫動一下,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就是後腦勺鼓起了一個大包,看上去十分古怪。
「傅姑娘怎麼了?」宋師道焦急詢問。
寇仲滿臉苦澀,「昨夜娘她得罪了道長,合該受此劫難,只希望道長能夠念在、念在……」
徐子陵:「道長恕罪,娘她昨晚已經知錯了,願意留在道長身邊服侍,請道長饒命!」
昨晚夜間。
他二人見傅君婥逃跑後,也顧不上其他,趁著宋師道等人看著窗口時,便悄悄逃離。
作為宋閥的客人,兩人藉助宋師道的威勢,直接『借』了一艘小船,前往了岸邊。
在樹木里,他們找到了傅君婥。
不過傅君婥卻仿佛中了蠱一般,一雙手在身上不斷的抓撓著,哪怕抓出了血痕也無法停止。
那恐怖的一幕,深深的印進了雙龍的心裡。
眼看著傅君婥要活生生把自己給撓死,雙龍連忙上前,拿石頭將已經沒有抵抗力的傅君婥砸暈。
可儘管如此,昏迷中的傅君婥依然本能的伸手要抓。
雙龍沒有辦法,只能找到藤條把傅君婥捆上,然後,便來向洛成求饒。
如果可以,他們也不願意將傅君婥送上門來。
他們只是剛剛真正走進江湖武林的小混混,除了洛成、宋閥,他們別無他法。
看著傅君婥身上的抓痕,宋魯心中暗道一聲『好邪門的功夫』。
宋師道急道:「道長,這是昨晚那道水符的功效?」
「不錯,那是生死符,中符者癢且劇痛。」洛成觀察著傅君婥。
在天龍世界中,生死符的效果是遞增的,並且在九九八十一日為限,從弱到強、從強到弱,是一個循環。
傅君婥是先天境界,按理來說,不至於一天、甚至是一晚上都撐不過去才對。
或許,是到了天龍世界之後,生死符的效果增強了?
「道長,傅姑娘是外族女子,就算她有什麼過錯,又何必如此折磨於她?」
一見忠情的女子受此苦難,宋師道頓時大怒。
「這不叫折磨,這叫調.教。」
當然,這話洛成沒有說出口,免得宋師道直接崩了智商來找他拼命。
在這大唐雙龍中,唯一的堅持漢人血統的門閥勢力,若是可以,他還是挺想收服的,自然不能把對方閥主的兒子給收拾了,容易拉仇恨。
至於傅君婥嘛。
昨晚時分,傅君婥便已恢復了狀態,雖然因為生死符發作被雙龍用石頭給砸暈了,有些丟臉,但也不至於昏迷這麼久。
稍許的功夫,傅君婥悠悠轉醒。
她的手比意識更快,又要去抓身上,寇仲眼急手快,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大石塊。
宋師道:「……」
原來如此!
「停下吧。」
洛成話音落下,寇仲就保持著舉石頭的動作不動了,徐子陵也是如此。
現在的雙龍還配不上遙控器的暫停,不過是凌空點穴而已。
看著已經重新掙脫繩索,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痛苦叫著,更是在身上抓撓出更多血痕的傅君婥,洛成沒有絲毫的憐憫。
宋師道的臉色越發難看,上前抱住傅君婥,避免她再次傷害自己。
可傅君婥痛極癢極,立即便出手攻擊束縛她撓癢之人。
宋師道悶哼一聲,倒退數步,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傅君婥卻渾然未見,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洛成,勉強叫道:「中、中原人,你殺、殺了我吧!」
洛成失笑搖頭,「看來,還得再過一段時間。」
傅君婥眼中閃過一抹驚恐,隨即的畫面便有些難看起來。
宋魯已經把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間,包括那滿臉鐵青的宋師道,以及被定住的寇仲與徐子陵。
只留下悠然自得的洛成,與痛苦哀嚎的傅君婥在大廳里。
哦對了,還有一桌酒水飯菜。
洛成悠閒的喝著小酒,那慘叫衣嚎的傅君婥就仿佛是餘興節目一般。
要說沒有點心軟,自是不可能。
只可惜,傅君婥表現得越是堅韌不屈,洛成心裡就越多了一份……殺意!
彼之英雄,吾之仇寇。
傅君婥算不算是高麗的英雄,他不清楚,但這個女人卻是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
如此簡單的道理,洛成自然明白,所以,他的心意也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若是無法,那便殺了吧。
最後一杯酒放下,傅君婥的聲音已經嘶啞無比,身上更是血痕累累。
洛成目光幽幽,再無其它念想,大手一揮,一道寒光肆虐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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