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桐寫稿寫的有些晚,第二天早上就賴了一會床。
今天夏桐依舊幫著一塊照顧著老太太,看著她不讓她亂跑。
不記得人的周老太就和小孩似的,要人陪著玩,要遷就著她,不然就不消停,鬧的人頭痛。
沒辦法,大家就只能順著她。 ✸✡
一連幾天,夏桐就重複著這樣的生活,閒下來夏桐也在想,周老太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夏桐隨即就找到了周父,說了自己的想法。
「爹,娘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我看她沒有好好的樣子,在某些方面還越來越嚴重了,前兩天還很活躍,現在越來越呆滯,這樣不行的,要不聯繫下三哥,還是要帶她去縣城再檢查檢查。」
周父也有些發現周老太的不對勁,一會活躍,一會呆呆傻傻的,對夏桐說的也有些動搖了。
夏桐又繼續的說道:「再怎麼說,再檢查一下,大家也放心一些,三哥三嫂一家住在縣城裡,去看病也方便。」
「有什麼問題我們也早些發現,及時處理。」
周父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去村委那裡打個電話給老三。」
「對了,老四媳婦,你這回來也好幾天了,不會耽誤你在京都的事情吧!」
「說真的,這老婆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好,你一直在家也不是一回事情,但讓你走了又怕那幾個妯娌心裡不平衡,說我偏心,這搞得我心裡也不好過。」
夏桐安慰道:「爹,你別想太多,既然我能回來,這也是安排好的,再怎麼樣也要等到晉北回來,年前應該能回來的,這也快過年了,到時候就在家裡過年。」
周父感動道:「還是你懂事啊!識大體,爹就是不想耽誤你們事情。」
「爹,我懂,你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的,不耽誤事。」
今天夏桐想去山上拜祭一下夏爺爺,不知道怎麼回事,夏桐昨天晚上就夢到了第一次周晉北帶她拜祭的那一回,很久以前的那一次,起床時夏桐就一直惦記著這一回事。
夏桐找了韓月說明了情況,讓她今天照顧一下周老太,她要去拜祭爺爺,墳地比較偏僻,她一個人不敢去,想讓大妞陪她一塊,給她做個伴。
韓月滿口答應,還給夏桐準備好了香燭燒紙和祭品,夏桐對於韓月的貼心也很是感動。
夏桐拎著籃子和大妞出了門,往山上走去。
在路上,夏桐問道:「大妞,我讓你陪我上山祭拜,你害怕嗎?」
大妞挽著夏桐的胳膊,笑著說道:「我不害怕,這有什麼害怕的,我經常一個人上山割豬草呢?這山里山下我都跑遍了,就是二妞三妞她們一個人也敢去。」
「四嬸,你膽子太小了,你在鄉下待的時間太少了。」
被大妞一說,夏桐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個人上山祭拜是有些害怕,她可不像這些鄉下的泥娃子,從小山上山下四處躥著,皮實膽大著呢?
夏桐說道:「你們一個人沒有伴的話,還是少上山,就算上山也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一個人的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那得多危險,還是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
夏桐忍不住還是和大妞嘮叨了幾句,讓她有點保護自己的意識,她是大姑娘了,過兩年就要成年了。」
大妞笑道:「四嬸,你就是想太多了,這些地方我經常來呢,從來就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不是我想的太多,有點保護自我的意識這也是好的,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不代表以後依舊沒有事情。」
「你也被嫌四嬸囉嗦,女孩膽大是好事情,但......」
「......」
兩人說說聊聊的,沒有多長時間就到達了夏爺爺的墳地。
夏桐擺好祭品,給夏爺爺燒了一些紙錢,又磕了好幾個響頭,大妞也跟著磕了幾個頭,就走向了一邊處,讓夏桐和夏爺爺獨處。
夏桐跪在地上,對著墳前說道:「夏爺爺,很抱歉這麼久才來看你,作為你的孫女我也太不稱職了一些,也是因為這些日子我的生活發生了一些事情。」
「去年過年因為和婆婆發生了矛盾,跟她生氣拎包就走了,年都沒有在海里過,也沒有來的及過來和你道別,但是太過生氣,也沒有想到這過來。」
「後來跟婆婆賭氣不回來,接著我丈夫周晉北去了軍校學習,我也跟著去了,我還在那邊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認識了不少朋友,生活也很開心,也能陪著我丈夫,這一次要不是我婆婆病了,估計我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呢?」
「你是不是知道我回來了,想念『夏桐』了,所以才託夢給我,讓我過來看看你,也是我的錯,回來了也沒有第一時間過來看你,真是不孝,我的秘密也只和你分享過,你應該會理解我的吧!」
「我這一段時間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你想不想聽,就算你不想,我也要說,我要多吵吵你,讓你在下面不再孤單,我就嘮嘮,我......」
「我說了這麼的多,你會不會嫌我太聒噪了,嘻嘻,我有時候就是一個小話嘮,就你知道我的一切,我才什麼都能和你說。」
夏桐跟夏爺爺聊了好半天,一看手錶,時間是不早了。
夏桐站起了身,跪的時間有點久,膝蓋還有點麻了,夏桐活動了一下腿部和膝蓋。
「夏爺爺,這次我就先回去了,下次來看你再和你嘮,你在下面要保佑我哦!」
夏桐看到遠處的大妞,她正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夏桐想看看這個小妮子在幹什麼,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夏桐在大妞背後故意捂著她的眼睛說道:「這位小美女,猜猜我是誰。」
大妞聞言「咯吱」的笑了起來,「四嬸,你別鬧了。」
夏桐鬆開大妞的眼睛,「大妞,你太沒有意思了,你好歹也要故意猜錯,讓我開心開心。」
大妞笑道:「要是我真這麼做,那你就真應該害怕了,這邊就只有你和我,要是我冒出別人的名字,那這不就有鬼嗎?」
夏桐最見不得說鬼字,她膽小,腦子亂想著,總感覺附近涼颼颼的,她和大妞都是弱質女流,這哪能多待,拉著大妞就直奔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