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了一波屬於開荒者的福利之後,岳恆繼續涮肉喝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先前激發的精神風暴,只針對目標的靈魂施加打擊,所以滅殺了五百多聖甲蟲,也沒有對鍋具食材造成任何的影響。
吃飽喝足之後,地面上的沙塵暴還在猛烈地刮著。
轟隆隆的聲響一直都沒有消失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岳恆索性從儲物空間裡取出床墊跟枕頭,躺著休息等待。
雖然「宙光」讓他具備了提前進入星界的能力,但兩個世界的傳送需要消耗大量能量,而且必須得在星眷墜落地點實現。
所以第一次進入這個陌生的世界,沒有探清楚情況就匆匆返回,那實在太不值當了。
岳恆並不擔心被自己丟在太野山裡的泡糊。
那頭霸主級的異化雲豹已經被幹掉,以這個傢伙的聰明和實力,不大可能還有別的異獸能威脅到它的生命安全。
讓它自力更生過兩天並不是壞事。
靠著枕頭,岳恆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但在他的周圍,幾隻機械甲蟲正保持著警戒狀態,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在第一時間向岳恆傳遞信號。
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沙塵暴停止了。
岳恆立刻甦醒過來。
經過短暫的深度睡眠休息,他先前因為連續激發精神風暴所產生的倦意蕩然無存,精神抖擻地沿著階梯返回地面。
熱辣辣的陽光猛烈地照射在岳恆的身上。
跟地下空間相比,地面的溫度高了有四五十度,吸入肺里的空氣滿滿焦灼的味道。
大概是經歷了太多次沙塵暴的洗禮,岳恆所在的這片廢墟,跟先前他剛來的時候沒有多少變化,完全看不出被沙暴肆虐的跡象。
岳恆掏出指南針看了下。
發現指針亂動,時而固定時而瘋狂旋轉。
這片區域顯然有磁場干擾。
他抬頭往天空看去,恆星的位置並沒有多少變化。
顯然這裡的一天比地球要長不少。
這其實很正常。
很多星界的環境非常奇特,有兩個太陽三個月亮都沒什麼奇怪的。
前世岳恆曾經探索過的某個星界,黑夜的時長超過一千個地球日,照樣有很多生命存在。
但普通人是不可能成為星界探索者的。
就算能藉助高科技裝備來維持生命,星界的排斥也會讓人喪命。
而這個布滿沙丘的世界,對於岳恆的排斥並不是很強烈。
這是他選擇繼續探索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過岳恆也沒打算探索太長的時間,因為存在的時間越長,星界排斥會越來越強烈。
除非他能夠找到這個世界的奇物!
沒有方向,岳恆就隨便找了個方向前行。
他同時放飛了機械甲蟲,對附近的區域展開大範圍的搜索。
在這裡,機械甲蟲飛行和傳送信號的能量消耗,是在地球上的十倍!
續航能力大大減弱。
朝著一個方向跋涉了十幾公里,岳恆就收回了所有的機械甲蟲。
它們的能量差不多消耗完了。
重新補充之後再放飛。
如此走了三四十公里,岳恆所能夠看到的依然是無窮無盡的沙丘。
一座連著一座。
但一隻機械甲蟲有了發現。
岳恆立刻改變了行進的方向。
當他翻過一座高高的沙丘,眼前出現了一具巨大的骸骨。
這具骸骨屬於某種巨型生物,大半部分被深深掩埋於沙子之下,露出地面的部分也高達二三十米,一根根蒼白的肋骨直刺天穹。
岳恆來到骸骨的前面,伸手拍了拍一根粗大的肋骨。
觸手粗糲很像岩石。
如果讓地球上的生物學家看到這副骸骨,肯定欣喜如狂。
妥妥上熱搜頭條的節奏。
但是在這裡,它只能證明這個世界存在有或者存在過這樣的生命。
宇宙真的太大了!
叮鈴!叮鈴!叮鈴!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微弱的鈴聲遠遠地傳入了岳恆的耳朵里。
持續而富有節奏。
他心中一動,立刻控制著機械甲蟲朝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去。
很快的,機械甲蟲傳遞迴剛剛拍攝到的畫面。
一支長長的隊伍正朝這邊過來!
原住民?
岳恆遙控機械甲蟲拉近跟目標的距離,以便於更好的觀察。
這支在沙丘之間穿行的隊伍,由幾十頭類似犀牛般的馱獸組成。
這些馱獸的背上全都掛載著左右兩隻碩大的藤筐,裡面裝滿了物品,同時還載負著兩到三名乘員。
自身的重量加上負重量,導致馱獸走的每一步都深深陷入沙子當中。
但它們的力量很大,步伐邁得極為沉穩有力。
而岳恆聽到的鈴聲,來自馱獸脖頸上掛著的大鈴鐺!
仔細觀察了幾分鐘,岳恆可以確定這是一支商隊。
問題是商隊的成員全都包裹著袍服跟頭巾,連面部都被遮蓋了起來,無法看到真容。
就外型而言,應該屬於人類之屬。
在未來的星海時代,人類並不單單指地球上的人,很多生命星球以及星界,都存在著跟地球人高度相似的生命族群。
事實上很多非人類,也有著跟人類近似的形態。
人類和類人,在星界探索中很容易遇到。
想了想,岳恆收回機械甲蟲,然後在原地等待。
接觸原住民,是了解一個星界最迅速、最便捷的方式。
因此他打算會一會這支商隊。
當然,岳恆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馱獸隊伍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
而在岳恆發現他們的時候,這支隊伍的領路者也注意到了岳恆的存在。
其中兩名長袍人從馱獸背上跳了下來,一左一右迅速朝著岳恆逼近。
然後停在了距離他十幾米之外的地方。
這兩人手裡都握著長棍型的武器。
岳恆摘下頭上佩戴的遮陽帽,神色平靜地注視著對方。
不同星界的原住民,性情往往天差地別。
有的嗜血殘忍,有的溫和懦弱…
所以岳恆既要表現出沒有敵意,同時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烏哈呀撒奇?」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長袍人用古怪的腔調喊了一句話。
然而岳恆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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